末世第十年,不知道日期,按季節來看,大概在初春。
我已經差不多快半年沒見過活人了。
從早上起來,我就覺得肚子作痛,抱著凸起的肚子,我再次思考起這里面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覺得我應該是懷孕了,但是理智告訴我不可能,因為我上一次和男人有過親接還是在三年前,而我的肚子是在三個月前忽然慢慢變大的,所以從時間上來說,我肚子里的不可能是個孩子。另外,懷了三個月孕的孕婦,肚子也不會像我這麼大。
這三個月間,我著肚子慢慢變大,一直在猜測到底是什麼原因,最開始我覺得自己是生病了,因為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在這個完全變了廢土一樣的末世,所有文明時期生產的食幾乎全都已經過期,就算能找到幸存的食,也早就變質。
而能作為食的變異植,誰也不知道長期食用是不是會發生什麼病變。為了生存,我吃了許多七八糟的變異植,幸運的一直沒被毒死,但我的這份幸運,也許即將結束了。
我抱著這種想法過了一個半月后,開始偶爾覺得自己聽到了肚子里的另一個小小的心跳。夜里一個人安靜躺在那的時候,聽得格外清楚。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但是兩個月后,我又到了肚子里那東西在。第一次到跳的時候,我被驚了一下,然后開始思考,肚子里的是什麼怪。
然后到了今天,平時還算安靜的那東西,開始頻繁在我肚子里折騰起來。
這東西該不是要出來了吧?我這樣想著,然后裹上的服,起拿了杯子和牙刷蹲在門前的小水前刷牙。
這牙刷原本濃的刷就剩下稀疏的幾,但我還在用,因為我之前找到的牙刷已經消耗了,要是扔了這支,我大概就只能漱漱口代替刷牙。牙膏也早就用,沒找到替代品,只能多刷幾次盡量保持清潔。
要是早幾年,忙著逃亡的時候我大概沒這個心思考慮牙齒,但現在,還活著的人也沒多,我一個人在這里蝸居,能做的事很,難免就對這些小事也開始在意起來。
屋里有一塊鏡子,路過的時候我照了照,發現頭發又長長了。我不留長發的習慣是從末世開始有的,還曾經剃過幾次頭,除了冬天的時候冷了點,其余時候都非常方便,至不會和那些頭發油膩沒有水洗,結在一起還長虱子的人們一樣苦惱。
這兩年,我的頭發長度保持在耳朵下,因為沒有稱手的工,我不敢拿著平時用來砍喪尸和變異植的兩把柴刀著頭皮剃頭發,一個不好,說不定要把自己的腦袋削掉一塊。
耳下這個位置,用柴刀削比較方便。我拿起用來殺變異植的那把柴刀,對著自己的頭發比劃了一下,然后側著腦袋削。
柴刀有點鈍了,拉扯著我的腦袋疼,不過這不算什麼,我面不改的削下一大片頭發,又把右邊也一樣削掉,完了照照鏡子,比狗啃的也沒好到哪里去。覺腦袋輕松了很多,我也不管這發型有多難看,反正這幾年都這樣,早就看習慣了。
放下柴刀,把頭發攏了攏收起來,頭發能做東西,扔掉可惜了,我準備試著用頭發來做些刷子。
我住的地方是個鄉下老屋,但是圍墻很厚,鐵門也很堅固,我住在這里就是看中了這一點,而且周圍沒什麼喪尸,比較安全,就是有時候變異多了點。
從堂屋走到廚房,我果然見到一個籃球那麼大的變異老鼠正在灶上爬,它想吃我放在大鍋里面的食,但是又撬不開我罩在上面的那一大塊鐵皮。
我站在門口,一手握著柴刀,一手悄悄住了門邊放的一個盆。然后忽然一大步進去朝那只老鼠揮舞柴刀,這家伙狡猾的很,我好幾次都沒能抓住它,但我這次是有準備的,它在我的柴刀下慌不擇路逃出去,又一溜煙鉆過了我罩下去的盆,從灶臺上跑了下去。我瞅準這個時機,在灶臺邊緣一拍。
只聽嘭的一聲,屋頂上掉下來的一大塊鋼板把那只老鼠給砸在了下面。我并不敢這個時候就放松,直接撲上去住那鋼板,朝著那老鼠鼓起的位置用力下去。
我覺到下那只老鼠在掙扎,吱吱聲帶著明顯的痛楚。我本就不手,用柴刀柄一下下的隔著鋼板敲擊,直到我覺得那只變異老鼠應該已經死了,這才移開鋼板。
老鼠果然已經死了,我對那些被出來的紅紅白白早就麻木,把死老鼠拎到盆里,準備吃完東西再料理。
抓到這只經常吃我食的老鼠,我的心還不錯,這樣一只老鼠,好好收拾一下就是一大頓。
掀開蓋在鍋上的鐵皮,鍋里面放著兩個紅薯和兩個饅頭。紅薯是我自己在院子里種的,在這里住的兩年,我都種了,這東西好種產量又大,地窖里還有一袋沒有吃完。饅頭是我自己做的,連面都是我自己磨出來的。
檢查了一下發現食沒被什麼東西咬過,我這才蓋上蓋子,坐到灶前燒火準備把吃的熱一熱。燒火的柴很多,附近不遠就是山,隨便劃拉就夠燒了,不過這是悉后,最開始我跑到山上去砍柴,完全不知道怎麼辦,弄下來的全是綠葉子,燒都燒不著。
柴倒是多,但是生火的打火機快用完了。我手里這個廉價的綠打火機已經是最后一支,之前找到的一大盒全都用完了,要是等這支打火機也用完,我就得考慮在灶里留著火,不然我可沒辦法弄出火來。
或許,再出去找一些生活資。
想到這里,我又不自覺了自己凸起來的肚子。
其實,幾個月前我就考慮過要不要出去找找一些生活用品,因為很多存貨都差不多快要用完,可是如果決定了,我就得準備去更遠的陌生城鎮。附近那個走半天就到的鎮上東西差不多都被我翻了一遍,已經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本來就不是什麼繁華的地方,末世后被大批幸存者折騰一陣,也就不剩什麼。我是后來才來這里住下的,那個時候不管是村里還是鎮上都已經沒有人了,就連喪尸也是零星三兩只。
我想找東西,要到更遠更危險的地方去,除了一輛破自行車,我只能靠走的,這一個來回保守估計起碼要十天,誰知道再遠的鎮子上還留有多喪尸,我一個人就算再厲害,那也沒法大著肚子在一群喪尸的圍攻中毫發無損的帶著東西跑出來。
如果沒有肚子里這東西,說不定我真的會跑一趟。但是現在,我不敢隨便出門跑太遠,一是因為我現在行有點不方便,砍起喪尸和變異植都很麻煩,二是如果我去了陌生地方,肚子里這東西剛好要出來,那就倒霉了。我得待在這里,等肚子里這東西出來。
我有一種預,它很快就要出來了。等它出來,如果我還活著,再去找東西不遲,如果這怪要了我的命,我也不必再去考慮那麼多。
已經肯定了自己肚子里揣了個怪,但我很平靜。末世十年,我經歷了太多太多糟糕的事,能活到現在,已經沒有多事能讓我到恐懼驚訝了。
我坐在灶前吃饅頭紅薯的時候,覺到肚子里那東西又開始折騰,它好像努力的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我面無表的盯著肚子看了一會兒,終于抬手在上面了一下。手到的地方,立刻凸起了一個小包,同時就是一陣搐般的疼。我吸了一口氣,不再管它,繼續吃饅頭,三兩口咽下食,我扶著灶站起來,開始燒熱水。
我要把我的柴刀洗一遍,還要準備熱水。
今天肚子里這東西太活躍,我心跳的也很厲害,覺有什麼事要發生。我想它大概是要出來了,比我預想的提前了很多,我必須做好準備,今天原本去田里挖野菜的計劃得暫時擱置。
洗完了刀,我還在門口的磨刀石上磨了磨。肚子里冰涼下墜的疼,我一邊磨刀一邊深呼吸,額頭上全是冷汗。
雪亮的刀鋒浸在水中,閃著寒,清洗后和兩桶熱水一起,被我帶到了我睡覺的那個房間里。這房間不大,只有七平米的樣子,塞一張床差不多就滿了。這里不是沒有更大的房間,但是只有這個小房間才能給我安全,我寧愿睡在這個更小的空間里。
我把院門房門都關好,窗戶隙塞上布條,怕待會兒腥味會引來什麼危險的東西。靠著墻坐在床上,我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一手著肚子,一手抓住手里的柴刀。
兩桶熱水蒸騰,屋子里變得悶熱起來,我的肚子痛的更加厲害,我懷疑這東西也許會刺破我的肚子腸子或者胃什麼的,然后跑出來。
如果是這樣,那我死前也得殺了它。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在疼痛的知下,更是無限延長。
兩桶熱水漸漸冷了,我已經痛的忍不住咬破了自己的,最后胡的把旁邊枕頭上的枕巾扯下來,塞進里咬著。
肚子里折騰的厲害,那東西好像準備往上跑,我心里一個咯噔,也發狠了,一手狠狠在肚子上方,想把它從下面出來。這一按一,我痛得渾一,就算被枕巾堵著也含糊的發出一聲痛哼。
但我這個時候不能停手,所以我不斷的按肚子,漸漸地,那東西大概也明白了不能往上跑,開始順著我的力道往下。
這一回,沒過多久,那東西順利的出來了。我覺痛到麻木的下出來一團漉漉的溫熱,忙扯下里的枕巾,大口著氣低頭看去。
……那果然是一個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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