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轉,溫書珩看到坐在梳妝臺前穿著紅嫁的,此時笑得很開心,以為自己可以逃離溫家有了新的開始。
直到來到柳家,自己一人孤零零的坐在床上等待著夫君揭開蓋頭,最后卻等來了自己的丈夫已經在書房歇下的消息。
那時候是什麼心?
溫書珩看過去,只見一滴滴淚水打了。
原來……那時候哭了啊……
新婚之夜丈夫睡在書房,溫書瑤一夜之間了京城的笑話,可是第二天柳賦來找解釋以他不忍心看這麼小就要房,卻真的相信了甚至很。
“呵。”溫書珩在一旁看著原來的自己,突然笑出了聲。
后來不再是旁觀者,久而久之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夫人,菜涼了別等了。爺今晚又睡在孫姨娘那兒了。”
溫書瑤放下手中的書本,笑容淡淡:“我知道了。”
下人們出了門,溫書瑤也依舊能聽到們在議論自己。
“夫人也太可憐了!每天晚上都是這樣。”
“做好自己的本分,主人家的事不是我們可以議論的。”
自從嫁柳府,日日如此,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麼。
每次早晨請安的時候都要被婆婆一頓嘲諷,嫁進柳府三年肚子一點靜沒有,但是妾室一個又一個的抬了進來。
往往這時候只是一笑而過,畢竟孩子這種事也不是一個人就能有的,而且對柳賦早就沒有了期待,早就不是剛嫁進柳賦的小姑娘了。
畫面一轉,溫書瑤現在荒廢的路上,疑的歪了歪頭。
忽然不遠有兩個人抬著一個破草席將它扔進了葬崗,草席一落地里面的尸就滾落出來,溫書瑤看清了,那是――自己。
“真是晦氣。”
兩個人往地上吐了一口,就離開了。
溫書瑤走到自己的尸面前,脖子上醒目的勒痕刺痛了的雙目。溫書瑤慢慢的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蓋在自己的尸旁一不,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過來,就發現自己站在空地上,眼便是白茫茫的一片,不過不遠的場景卻把吸引住了。
那是一座孤零零的墓碑,在這山上格外的突兀,溫書瑤想走過去卻發現自己不了了。
忽然一個白發的男子疾步的走過去的抱住那個墓碑,溫書瑤發現自己可以了就的跟在男子的后,這才發現男子下走過的每一都流下深深的跡。
他……傷了嗎?
這麼重,為什麼不去看大夫?
溫書瑤歪了歪頭,想要上前看清楚那座墓碑,結果不管怎麼看就是看不清墓碑上的字,甚至連男子都模模糊糊的。
溫書瑤有些失,不過好歹能聽清聲音。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聲聲懺悔打破這片寧靜,淚水砸在墓碑上很快結了冰。
溫書瑤盯著男子滿頭白發,聲音滿是愧疚與懊悔,心中突然覺有些刺痛。
抬起手想要他,可是在的那一刻卻穿了過去。
一遍又一遍的對不起讓溫書瑤有些煩躁。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你做錯了什麼?”
可惜男子聽不了,只是一味的道歉,懷里抱住墓碑恨不得融他的里。
“噗――”
男子突然吐出一大口,鮮紅的灑在雪上,刺目的紅與極致的白形了鮮明的對比。
突然溫書瑤看清的墓碑上的字,上面只刻著三個字――溫書瑤。
“你是誰!”
“你到底是誰!”
無論溫書瑤怎麼喊,男子都聽不見。
“溫書珩!”
“溫書珩!”
“書珩!”
“阿珩!”
溫書珩皺著眉,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到悉的房梁一時間還沒有從夢里回過神。
謝景塵坐在一旁,本來看到他醒過來剛要松口氣,就見他直愣愣的盯著上面看。
謝景塵皺了皺眉:“溫書珩?”
溫書珩聽到有人,轉過頭看去,就見謝景塵,無名,蒼穹,綠桃還有一名老大夫在床邊。
“咳咳,咳咳咳。”
“大夫,快看看我三弟他怎麼樣了!”
老大夫急忙上前,診了診脈又看了看溫書珩:“溫大人的燒已經退了,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千萬別再勞累了,否則舊傷加新傷很容易就沒命的。”
“我……”溫書珩剛開口,就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
謝景塵見狀拿了一杯熱茶喂給他。
“我這是怎麼了?咳咳。”
“你半夜發燒了,差點一命嗚呼。”謝景塵有些生氣,不過看到溫書珩虛弱的樣子,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爺,您總算醒過來了,奴婢都快擔心死了!”綠桃站在一旁哭哭啼啼的。
原本五天前就覺自家爺有些不對勁,只以為是因為溫家和表小姐的事讓爺心不太好,可是沒想到半夜爺就發起了高燒,都不醒。
這麼一想,綠桃更加愧疚了。
“我睡了幾天?”溫書珩沒有力氣安,只能轉移話題。
“五天。”
“五天啊……”
溫書珩喃喃道,覺自己就是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一些不愿意想起的夢。
“話說,大哥怎麼在這兒?”
“綠桃說你燒糊涂的時候一直再我的名字,所以……”
“???”溫書珩有些尷尬只能咳嗽兩聲。
“我生病的事,母親和師父那邊?”
“他們前幾天一直照顧你呢,畢竟一個年齡大了,一個還虛著所以都先回去休息了,你不用擔心,點心。”
溫書珩被謝景塵盯著,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能點點頭,雖然睡了好久可是還是覺得又累又困,眼皮都睜快不開了。
“困了就在睡一會兒。”
溫書珩看到謝景塵眼底的青黑,不知不覺的說了出來:“你也去休息吧,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等你睡著之后,我再休息。”
溫書珩點點頭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商老和林氏。
“珩哥兒,你醒了?”
“娘,師父。”
“你這臭小子知不知道我們都快擔心死你了!”
溫書珩笑了笑。
“我學生他還好吧?”
“放心吧,那個小兔崽子被老夫收拾的安安分分的。”
商老聊了一會兒見他真的沒什麼事了,就離開了。
屋里只剩下林氏和溫書珩。
最終還是林氏先開了口:“珩哥兒,這些日子娘想了好久,娘覺得你說得對,以前是娘太偏執了,總是拿你當借口來乞求你父親過來,現在想想,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因為娘,你兄長早夭,你弟弟更是沒來得及看一眼這個世界,娘……不是個稱職的好母親。”
“娘,兒子從來就沒有怪過你。”
林氏笑著拿出手帕輕輕拭著溫書珩的臉頰:“娘以后不會再讓珩哥兒擔心了。”
大概是因為看到了母親的改變,溫書珩心里一松,心一好,病就恢復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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