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到了晚上,才知道周瑾軒娶的是許如月。
不得不驚訝方蘭欣還是有本事,許如月還沒出院,和李大勇家的爛事還沒解決完,就能這麼迅速地嫁給周瑾軒。
還是讓佩服。
秦雪梅因為中午見了盧衛東,原本不打算見許卿,免得忍不住說盧衛東找打聽的事。
沒想到回家就聽到這麼大的新聞,又趕找了個借口出來跟許卿分。
“沒想到你后媽這麼厲害,我就是有些想不通,既然最后還是嫁給周瑾軒,為什麼還要嫁給李大勇鬧這麼一出,現在都被秦桂芝在外面把壞話說遍了。”
秦雪梅有些想不通。
許卿也想不通:“那就不知道了,說明還是方蘭欣神通廣大。對了,我在車站租的門面,這兩天就要搞起來,開業記得去捧場啊。”
秦雪梅一直聽許卿要做生意,沒想到這麼快:“這麼快,等開業了我肯定去,買一大掛炮放放。”
許卿樂呵呵地點頭:“好。”
兩人又聊了幾句,卻都沒提盧衛東。
秦雪梅是刻意沒提,而許卿是忘了,因為開店還有很多事要準備,加上蘇慧茹下午來擾一圈,把盧衛東這事忘得干干凈凈。
接下來兩天,許卿都很忙,忙著看買餐鍋盆,找師父壘鍋臺。
不管去哪兒,都去騎車帶著周晉南,兩人像兩個連嬰一樣。
互相依靠著對方,也在細碎的日常中升溫。
而另一邊的方蘭欣,臉上的傷疤雖然沒好,心卻好起來。
只要兒許如月嫁給周瑾軒,秦桂芝算個屁!
給躺在家里養病的許如月燉了湯,還下了一把龍須掛面,喊著許如月吃飯:“快起來吃飯,趕養好,等下周嫁給了周瑾軒,我看誰還敢笑話你。”
許如月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知道現在周瑾軒本看不上,同意娶,肯定是其他原因。
就這樣嫁過去,以后的日子能好過到哪兒?
還有學校調查的通知遲遲沒有下來,恐怕是要等開學那一天才能公布。
到時候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方蘭欣見許如月躺在床上,看著房頂一不,把碗放在書桌上,過去在床邊坐下:“秦桂芝太欺負人,以后我肯定會收拾。還有許卿,以為現在就贏了?我就等著哭的那一天。”
許如月依舊一不,覺得這些不過是方蘭欣放的狠話。
能把秦桂芝怎樣?又能把許卿怎樣?
現在的許卿,肯定正得意呢。
方蘭欣拉著許如月的胳膊:“趕起來吃飯,許卿這個小賤人,這次是咱們沒防著,讓占盡了便宜,還順利嫁給了周晉南。可是忘了,我看著長大,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拿走的東西,回頭我會讓乖乖都送回來。”
許如月半信半疑地看著方蘭欣:“許卿現在本事可大著呢,你真能讓把東西吐出來?”
方蘭欣冷笑:“我這兩天想了,葉楠空棺說明什麼?說明葉楠這個賤人十有八九還活著,既然活著為什麼不來找許卿?”
許如月想了下:“大概自己過得也不好,不想讓人知道。”
方蘭欣哼了一聲:“不可能,你先吃飯,回頭我肯定有辦法對付許卿。
許如月見方蘭欣說得自信滿滿,坐過去端過碗,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把碗又放了回去,很嚴肅地看著方蘭欣:“媽,我真的是丁昌文的兒。”
方蘭欣瞪了一眼,趕起開門朝外看了一圈,雖然這兩天許治國不知道死到哪兒去了,卻保不齊他會突然回來。
確定外面沒人,又關門轉回來看著許如月:“都這樣了,我也沒必要瞞著你,對,你親生父親就是丁昌文。”
許如月咬了咬下,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已經猜到,要不王改花為什麼會來鬧,而丁昌文還會幫做那麼多事。
“我嫁給周瑾軒,也是他做的?”
方蘭欣點頭:“對,現在你也不要問那麼多,周家家底厚實,許卿既然和周晉南搬出去住,那以后家里的東西不都是你和周瑾軒的?”
許如月沒吱聲,端過碗筷默默吃著已經坨一團的面條,現在已經沒那麼嫁給周瑾軒了。
……
忙碌了幾天,許卿的小店終于有了雛形。
門前的攤位也沒急著租出去,打算等生意好了再租,這樣肯定能租個好價格。
給快餐店取名,難到了許卿。
太高大上不行,還是要符合這個年代的特意。
拿著紙和筆趴床上詢問周晉南的意見:“你覺得個什麼名字好呢?”、
現在很多吳家,劉記這樣的店名,可是不想用姓氏做店名,如果可以,都不想姓許。
周晉南也沒什麼好主意:“我們以前駐地,有很多地名做店名,有二道橋飯店,大路東飯店,還有紅星飯店和為民食堂。”
許卿嘖嘖了兩聲:“這名字也太隨意了,我總不能車站小吃?”
周晉南點頭:“也可以,讓人一下就能記住。”
許卿想想好像也有道理,可是車站快餐店,是不是太隨意了一些?
手推了推周晉南:“你的名字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周晉南搖頭:“沒有,因為祖上是晉省的,所以晉南。”
許卿樂起來:“確實也隨意,那你要趕想給咱們兒子閨想個名字,要好聽又響亮的。”
說完又開始研究店名,車站快餐總覺得差點兒意思。
而周晉南卻真的記在了心里,擰著眉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要是有個像許卿一樣漂亮可的閨,就?姣姣?還是俏俏?
要是有個兒子,壯壯?樂樂?
好像都不夠威風。
許卿不知道自己只是隨口一句,讓周晉南午睡都沒睡好,一直在琢磨著名字問題。
而睡一覺起來,靈一閃猛地坐起來:“我想好了,就珍味小廚。”
雖然很普通,卻給人一種很好吃的錯覺。
周晉南也覺得好,主要是許卿說的,他都覺得很好:“好聽,覺菜品很致好吃,而且就算不認字的人聽了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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