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紅影一閃,夜紅綾已經下了馬車,拎著那傳話的家丁:“帶路。”
隨即不發一語地往史府走去。
寒史瞬間回過神來,連忙轉跟上:“公主殿下!”
寒卿白二月生,今年剛過弱冠。
姿頎長瘦削,容貌跟寒玉錦有五分相似,都是俊溫雅型……他們有同一個父親,彼此的母親又是親姐妹,容貌相似很正常。
但氣度不同。
寒玉錦是風華外,芒四,讓帝都紛紛傾慕。
而寒卿白則是芒斂,慣常一素淡低調的長衫,掩去一風姿,在寒玉錦的襯托下,他似乎更像一個沉默的影子,時常在無人的角落里,不被人關注到。
夜紅綾因著寒玉錦的關系,曾見過這位寒家庶子不止一次,對他的印象并不深,卻知道他低調、謙恭、博學,以及非常不得寵。
而寒家當家夫人對他嚴苛,在貴族圈子里更不是什麼。
夜紅綾抵達他的住時,恰巧看到寒卿白被兩個強力壯的家丁按倒在春凳上,穿著華麗的貴婦人站在一旁,冷冷看著他:“你娘已經不在了,我這個當母親的,就替好好教教你規矩,免得你連自己是什麼份都不知道。”
話落,朝兩旁的家丁示意:“打!”
沉重的杖剛要揮下,轉眼卻被一聲悉的怒喝阻止:“住手!”
兩個家丁一個激靈,手里的刑杖幾乎沒握住,慌忙了手,才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老爺?”貴婦人轉頭,剛要問什麼,卻見隨行的還有一位貴客,臉頓時微變,“七公主殿下?”
夜紅綾面無表地看著:“寒夫人好大的威風。”
寒夫人一怔,隨即面上堆滿了笑容:“殿下,玉錦他……”
自從寒玉錦了天牢,這幾日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此時好不容易盼著夜紅綾來,頓時如看見了希……
“放肆!”寒史見失態,下意識地皺眉冷斥,“見到公主殿下,還不行禮?”
真是個愚蠢無知的婦人。
寒夫人一震,表驚疑地看了看自家老爺,又轉頭看向一臉冷漠的夜紅綾,見表實在不像友好的樣子,心頭驟然一沉,不祥的預頓時襲來。
僵地跪下,誠惶誠恐地開口:“臣……臣婦參見護國公主殿下。”
夜紅綾冷漠的目微掃一周,圍在一旁的家丁護院侍早已跪了一地,被按倒在春凳上的寒卿白也沉默地爬起來,了袍跪下。
寒卿白上穿著一件單薄泛白的素淡長衫,慣常的沉默忍,慣常的低調斂。
便是伏地跪下的姿勢,也顯得那麼卑微恭順。
“寒卿白,本宮給你一炷香時間,去收拾你的東西。”夜紅綾語氣冷漠,“然后隨本宮一起回公主府。”
寒卿白愕然抬眼:“公主殿下?”
寒夫人也震驚地,不敢置信地抬頭看著夜紅綾。
說什麼?
讓寒卿白隨去公主府?
那玉錦呢?
玉錦怎麼辦?
下意識地轉頭看向寒史,寒夫人眼神里分明詢問著:不是說等護國公主醒過來就能解開誤會的嗎?
眼下這是怎麼回事?
玉錦呢?
當再次醒來,看到兒子,她心情激動,卻不想卻深陷在一個帝王陰謀當中,且看花想容如何用自己的商業頭腦,打造一片,古代的驚天商業帝國……
洛慈不喜神佛,因為神佛不渡她洛家滿門忠烈,可偏偏那個人的腕間常戴著一串佛珠,他殺人如麻,卻虔誠跪拜。 洛慈做生意喜歡明碼標價,一開始和晏溫各取所需,最後一次交易,洛慈問晏溫“侯爺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慣來冷靜自持的男人丟盔棄甲,掌著她的後腦勺,虔誠的輕吻她的眉心“你說楚洵是你人生前十五年唯一心動過的人,可以……” “但是洛慈……你聽好了……我要你這一生餘下的歲月,下輩子,下下輩子許我一人。” 那天她主動勾引太子,男人夜闖閨房用力掌控她的下頜,語氣嘶啞盡顯嘲諷“本侯真想剜了你這雙杏眼……怎麼看誰都柔情似水!” 再後來,晏溫向來無欲無求,平靜涼薄的眼睛裏染上了哀求和絕望,聲嘶力竭 “洛慈!你看著我!” “冬已盡,春將至,你說你沒有以後了,可是你還有我” “般般,你說神佛不渡觀音,那我來渡,好不好” “洛慈……你不要死! 洛慈以為她再也沒有勇氣拿起破山劍了,可是後來她血染劍鋒,橫刀立馬於晏溫身前,冷漠淩厲的聲音響徹三軍“我已嚐過痛失至親之苦,不願再痛失摯愛,諸位聽好了!我乃麒麟之主洛慈,今日過破山劍者…神佛妖魔,皆為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