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和那幾個打麻將的老婦看著柳依依騎著電車載著翠屏山上的爺一個個都目瞪口呆。
“哎呀呀,這依依真的把那個有錢爺拿下了呀!”牛大嬸連忙說道,兩眼八卦,放,“我可聽說了,那趙家可有錢了!”
“那可不嘛,你看那趙家的爺兩只手死死地抱住依依的腰,一看就是有意思的!”
“對對對,男人頭,人腰,一般人都不得的,得的那都是非一般的關系,這柳家三丫頭一定跟趙家的爺有意思!”
“哎喲,那這三丫頭可發達了……這才多大就釣上金婿,要做了……”
“是啊,我也聽說了,那里有好幾個億呢!這柳二柱家的三丫頭以后可就是了!”王翠華羨慕地說道,也有個閨,可是不管長相學習績,都跟柳依依沒法比。
幾個大老娘們在議論紛紛,不一會兒,就已經定下了柳依依跟沈冰竹的“婚事”。
只要這邊議論了這些話,將會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傳遍柳家村甚至周圍的幾個村子。
此時柳依依的電車載著沈冰竹,行駛在鄉間的小路上。
柳依依已經適應了后面載著一個人的狀態,不再像剛才那樣張了,鄉間的風景非常優。柳依依心也非常好,唱起了小調兒……
“依依,你在唱什麼呢?”沈冰竹聲問,他想更了解柳依依,分柳依依的快樂。
“《紫竹調》啊!”柳依依笑著回答,“這是我最喜歡,唱得最好的一首歌,好聽嗎?”
“呃呃······你確定你唱得是《紫竹調》?”沈冰竹憋著笑,他馬上要忍不住了。
“嗯,當然是啊!紫竹開花七月天······”柳依依還唱出歌詞了,證明唱得是《紫竹調》。
“哈哈!”沈冰竹終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跟柳依依在一起,經常有驚喜,很開心。
“你笑什麼?”柳依依不解,聲音好聽的啊,唱得也很對啊!
“呵呵!”沈冰竹繼續笑,“我只能說歌詞唱得很對,但沒有一個音在正確的調子上。”
“不可能!”柳依依不樂意了,“我聲音很好聽,詞也對,就算我不是句句對,但也不可能做到句句錯啊!我看你就是故意氣我的。既然你說我唱錯的,你唱,我聽,我倒要聽聽你唱出來是什麼樣子呢?”
沈冰竹輕笑,“你真想聽?”
“哼,想聽,我倒要聽聽你這一直說著刻薄話的里能不能能唱出來好聽的歌?”柳依依挑眉,“唱吧!”
“紫竹開花七月天,小妹妹呀采花走得歡······”沈冰竹緩緩唱著記憶中的紫竹調,逐漸陷回憶之中。
記憶里,媽媽哄他睡覺的時候,總是會唱《紫竹調》,聲音緩,曲調很優。
沈冰竹唱歌的時候,氣息噴灑在柳依依的耳邊。
柳依依覺得耳邊的,同時也覺得很好聽,“不得不承認,沈冰竹,你唱得比我唱得好聽,但我不承認我全部唱錯了。”
“呵呵,你開心就好。”沈冰竹輕笑,柳依依的心態很好,唱歌對錯無所謂,只要開心就好。
“唱歌了,當然開心啊!”柳依依笑道,“對了,沈冰竹,你怎麼會唱《紫竹調啊》,這可是我們當地的民歌啊!”
“我姥姥姥爺就是當地人啊,我姥姥唱給我媽媽聽,我媽媽唱給我聽,所以我就會了啊!”沈冰竹回答,只是語氣里有些懷念和惆悵。
“呃呃······”柳依依覺得自己剛才的問話好像問錯了,“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傷心事!”
沈冰竹輕笑,“我已經長大了,足夠堅強了,所以沒有你想象中那麼脆弱。現在想起媽媽,想起媽媽唱得《紫竹調》,心里有些惆悵,有些思念,但媽媽留給我的回憶,都是非常好的。”
聽到這話,柳依依稍微松口氣,也不想剛才那樣張了,“那就好,你唱得那麼好聽,將來你可以唱給你的孩子聽,孩子長大了,也會像你一樣覺得幸福的,會為記憶里最為好的一部分。”
“唱歌孩子聽嗎?”沈冰竹問道,啞然失笑。
“對啊,這跟搖籃曲一樣,你唱得又好聽,孩子一定喜歡聽。”柳依依點了點頭,很喜歡這首民歌,小孩子也會很喜歡的。
“那······有孩子之前,是不是先有個朋友啊?”沈冰竹悶笑,柳依依說話怎麼就這麼逗呢?
柳依依聳了聳肩,“呃呃,那你加油吧,我可幫不上忙。”
沈冰竹輕笑,有些惆悵地長舒一口氣,他多麼想現在就跟柳依依表白!
可是他不能!
不是他不喜歡柳依依,也不是他嫌棄柳依依的家庭,而是沈冰竹覺得他和父親沈自楷還有一戰,不是沈自楷死,就是他死。
他不僅僅要在經濟上讓沈自楷破產,也要讓沈自楷名譽掃地,更會親自送沈自楷進監獄。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同時也是一個危險的過程,所以他不想讓柳依依牽扯進來,到牽連,或者到傷害。
此時,跟柳依依一起在鄉間小路上說說笑笑,可能也會跟媽媽唱得《紫竹調》那樣,為他腦海里最為好的記憶。
終于到了月亮潭,柳依依笑道:“啊哈哈,終于到了!”
這一路上都是農田,里面種植的全部都是藥材。
這里的地勢有些高,山上的泉水聚集在這個大坑里,形一個彎彎水池。因為這里的水長年不枯,所以柳家村的村民,都這個水池做月亮潭。
柳依依停好電車,沈冰竹從車上下來。
剛剛柳依依的頭發被風吹得有些,也懶得用手清理,而是直接搖晃著腦袋,順的頭發自就恢復了之前的整齊,披散在柳依依的腦后,后!
此時正好,山坡上綠樹紅花,一切那是那樣的好!
沈冰竹看著柳依依,然后又看向周圍的風景。
柳依依只當是沈冰竹在觀察周圍的環境,所以沒有出聲,安靜地站在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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