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翻著白眼:“要麼你和我說明白,我想辦法抓到秦文,要不,等你傷好的差不多了,陛下來找你問明白,你自己選一個吧。”
秦玄打了個哆嗦,委屈的說道:“我求饒了。”
“求饒?”秦游滿面狐疑:“只是因為你求饒,秦文就放你一馬?”
“是。”
“不可能。”
秦游堅定不移的搖了搖頭:“想要宰了你這件事,秦文不知道謀劃了多久,好不容易混到宮中,千載難逢的機會,不可能因為你求饒就放了你一馬。”
秦玄小臉憋得通紅:“我下跪了,也磕頭了。”
“那也不可能。”
秦游說完后,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確實丟人的,陛下知道你這麼慫,估計你又得在床上躺十天了。”
“那你要我如何,我打不過他,手上連兵都沒有。”
秦游覺得這和秦玄手中有沒有兵沒關系,就是給他個核彈,他該打不過秦文照樣打不過秦文。
據風道人柳乘風所說,雖然沒和秦文過手,但是秦文決定能干掉柳乘風。
柳乘風可以和賀季真打個三七開,而秦文能夠輕松KO柳乘風,管中窺豹可見一斑,別說秦文,就是柳乘風和賀季真,讓秦玄雙手雙腳,是用腦門都能懟死這小子。
秦玄
終究還是無條件信任秦游的,再無瞞,紅著臉,支支吾吾的將事說了一遍。
秦游聽過之后,面復雜。
他是決然想不到,這小子竟然活在了自己的“影”下?
更想不到,秦玄為之努力的目標,并不是超過誰,而是為了證明他自己。
一時之間,秦游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他可以確定,當時秦玄,真的不怕死,他唯一怕的,就是努力了這麼久,一次施展的機會都沒有。
更讓秦游暖心的是,秦玄即便如此想要證明自己,他也依舊不舍秦老大,哪怕失去證明自己的機會,也不想讓秦老大駕親征。
“我們秦家人,總是這樣的。”秦游出了笑容,拍了拍秦游瘦弱的肩膀:“在某些事上,我們的選擇,我們的抉擇,總是矛盾,但是卻會義無反顧,總是懊悔,卻也一往無前。”
秦玄鼓著腮幫子搖了搖頭:“我不像堂兄那般,經歷了許多,我只是…只是…只是…”
只是了半天,秦玄也沒只是出個所以然。
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表達自己矛盾的心。
既想要證明給秦老大看,證明給所有人看他也是秦家人,合格的秦家人。
什麼是秦家人,當將軍,就戰無不勝,當皇帝,就國泰民安,做什麼,像什麼,
比所有人做的都強,做的都好。
秦家人,最是出彩,也永遠不會負了秦家人。
這就是秦家人,秦玄不以太子之為傲,卻以秦家人的份為傲。
“我想讓父皇開心。”秦玄終究是準確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可我只有監國,不出岔子,他才會開心,可我又不舍,不舍他離開夏京,可不走,我又不會讓他開心,他要開心,卻只能去邊關讓我監國。”
秦游了眉心。
是啊,秦老大唯一的期許,就是秦玄能夠為一個合格的領導者,繼承他的宏圖大志,帶領夏朝一統中州站在世界之巔。
可不離開夏京,又如何讓秦玄向天下人證明這件事。
…………
秦文的確在京中,而且還是在尚書府中。
這就是為什麼沒人能找到秦文的緣故。
尚書府中,戶部尚書盧通與秦文,相視而坐。
盧通臉上說不出個喜怒,只是聲音中滿是疲憊之:“為何沒有殺太子?”
“他說百日,百日,要證明一些事。”
“百日后,你還能有此良機?”
“我想殺誰,他必死。”
“是啊,你想殺誰,誰就必死。”盧通點了點頭:“只不過錯失良機怪可惜的。”
倒了杯茶,盧通連連嘆氣:“當年,你師尊尋
到我,傳我經濟之,讓我朝為,當這夏朝的錢糧總管,老夫應了,可老夫連個皮都沒學會,這些年來,苦苦支撐著,即便有了起,也都是因為秦游那小子,這小子可比老夫厲害,翻手為云覆手為雨,這錢糧在他眼里,和玩鬧一般,說來便來,要不是他,這國庫,還是空的。”
秦文笑道:“天下是否太平,說穿了,一個字,錢。”
“不錯,所以老夫才說,如果這小子能拿主意,這夏朝盛世,指日可待。”
說到這里,盧通抬頭看向秦文:“賢侄當真確定,秦游的師傅,將經濟之傾囊相授于他?”
“確定,秦游曾說過,海運,可富天下,這話,師尊也說過,天下最為龐大的財富,不在陸地之上,而是在海洋之中,在東海時,他架著大船,用了神仙一般的手段,可將數以萬尾的魚兒聚集在一,養活無數人,在京中,連朝堂爭斗不放在心上,所有的力卻是在尚云道與郭城。”
“老夫懂了,還是那句話,國富民安,民富國安,觀這小子兩年來的功績,安置流民,小試牛刀,建設北郊大集,烈酒換馬,解決邊關患時,賺的盆滿缽滿,煉鹽之,改善民生,平,建設海運,吞瀛,奪財礦,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財富,若不是你點醒老夫,老夫都沒
有看穿這一切的本質,錢糧,錢糧,還是錢糧,秦游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圍繞著錢糧,都在提升著國庫的存銀,如此,是如此啊。”
秦文單手為盧通倒了杯茶,笑著說道:“是啊,中州昌盛,看似是要靠士林,是要看征伐,是要看軍械與軍卒,可終究看的還是錢糧,秦游他或許不通政務,可卻能匯聚天下錢糧,能憑空生出錢糧,單憑此一點,盛世有,可惜,他只是世子,要被群臣約束,被天子約束,如今是如此,未來,也是如此,三五十年過后,不知誰來做那皇位,秦游,又如何能施手而為,他師尊教授的本事,就是盛世的本事,不施展,天下憾事。”
盧通看了眼秦文的面,口氣不太確定:“你說的不錯,四國使節、世家門閥,秦游都化解了,輕而易舉的化解了,可他…真的愿意當這太子,甚至登上皇位嗎?”
“不。”秦文搖了搖頭:“他定是不愿的,可當所有能夠坐上那龍椅的人不復存在,他也只能登基為皇。”
“好,老夫到時定會助你一臂之力。”
“多謝。”
盧通啞然失笑:“賢侄莫要如此,當年若不是你師父,老夫早已是白骨一堆黃土一捧了,你師父學究天人,算無策,勘天下大勢,破中州之危,他說的,準沒錯,老夫是信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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