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這樣直接到景繼寒的懸殊地位,越能想起當初在家里時,對他的那個并不怎麼友善的態度……
時蘇額。
就這麼一路跟著景繼寒進了總裁辦專屬電梯,看見他按了負二層的停車場,時蘇問:“我們是要去哪兒?”
景繼寒看了一眼上單薄的運服,不答反問:“穿的這麼,明星只要風度不要溫度?”
時蘇“嘖”了一聲:“你見過穿著運服只要風度不要溫度的明星嗎?早上出門時還沒這麼冷,沒想到下午忽然降溫了。”
“還有,不要喊我明星!”
“在你口中說出這三個字,我怎麼聽怎麼別扭,面對你這種金主爸爸,我純粹是待宰的羔羊,你越這樣喊我,我覺得自己死的越快。”
“是嗎?”景繼寒重新打量片刻:“羔羊小姐,你們這種食草很喜歡殺兔子?”
時蘇:“……”
很難不想起自己當初的那條朋友圈。
面無表:“景總您的冷幽默別一格的。”
景繼寒啞然失笑,在公司里向來冷淡嚴謹的清俊側有了幾分松。
電梯一路下行,走進停車場時,因為專屬電梯沒有其他人能進,不僅沒被旁人打擾,甚至除了總裁辦那一層的人之外,并沒有其他任何人在中途出現過。
時蘇剛好也就不需要把帽檐的太低,以前出門都不需要這樣謹慎,自從微博上邊連續兩次空降熱搜后,也不得不真的有了明星的自覺,目前雖然還沒達到口罩墨鏡全戴上的地步,但估計離這一步也不遠了。
尤其代言了蘭斯之后,不僅是那些微博上的黑子及路人,圈許多人也都會注意的一舉一。
聿景集團共有兩層地下停車場,分別是B2和B3層,停車場里的空間很大,停放了無數輛平日里難得一見的豪車,能在這里工作的人要麼能力非凡薪水厚,要麼名校畢業家底也不錯,哪怕只是普通工薪家庭出來的人,能在聿景集團里站穩腳跟,工作一兩年后想買輛不錯的車那的確也是非常容易人,但顯然這里也不缺像陸昭那樣低調務實的好員工。
時蘇不知道景繼寒的私人座駕有多輛,但他顯然習慣了去開那輛黑賓利,低調沉穩的車型,不似周遭那些數千萬的豪車那麼扎眼。
坐進副駕,這次時蘇自己主先扣好安全帶,看了眼時間,已經四點三十五了。
“我們去哪?”再次拋出了這個問題。
景繼寒發引擎,看向車前方,目不斜視的沉聲撂下一句:“不是要報恩?哪怕帶你去國外戰地面對四飛的轟炸機和滿地炸彈,你也得認命奉陪。”
時蘇:“……那你得讓我把時綿綿安頓一下,再回家收拾行李什麼的,防彈哪里有賣的?炸彈的煙霧傷眼睛嗎?用不用買幾副防護眼鏡戴著去?”
景繼寒哼笑:“坐好。”
時蘇腦子里還在搜尋對最近國外新聞的記憶,在想哪個國家在打仗哪里算是戰地。
隨著景繼寒話音落下,黑賓利驟然開出停車場,剛好現在才四點半,還沒到下班時間,沒有六七點鐘的時間段那麼堵車,一路通暢。
畢竟是市中心,限速嚴重,景繼寒的車速不至于快到飆車的地步,但也不慢。
不過即使速度很快,不得不承認他的車技很穩,時蘇沒有一點類似暈車的不適。
直到黑賓利到了附近的一商業街,時蘇向車外的環境看了眼,沒過多久,車在一裝修設計非常考究的門店對面的停車位停下。
景繼寒:“下車。”
時蘇:“???”
但是見他已經解開安全帶下車了,趕也跟著下去,關車門的同時回頭看向正對著的那家門店。
這好像是一家預約制的形象定制機構,即使很出來逛街,但也看得出來這里并不是隨隨便便對外接待顧客的地方。
時蘇一臉莫名,但見男人已經準備走進去,并且給遞來一道視線,分明就是讓也進去。
大抵是因為他剛從公司出來,沒有換平時的常服,仍是那西裝,一貫的淡泊從容,如霧似風。
這里是商業街,來往的路人不,都忍不住紛紛側目,他卻仿佛沒注意到周遭那些目,完全不放在心上,長行至門前的玻璃門外,因為還沒有跟上而回眸淡看一眼。
時蘇趕了帽檐,小跑著走了進去。
“景先生,聽說是您的預約,我本來還不敢相信。”門店經理親自走上前來迎接,親切熱的眼神再又落到時蘇上:“這位小姐是……?”
有些眼。
以們確的眼與記憶力來看,好像是近期經常出現在熱搜的明星。
們這店與一線星都經常接,自然也不會太驚訝,唯一驚訝的是居然會有人與景先生一同出現。
更甚至,是景先生帶來的這里。
們與太多上層名流接過,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門店經理表適度,雖然在打量時蘇,但眼神并沒有任何讓時蘇產生不舒服的覺。
“去選一件外套。”景繼寒這話是對時蘇說,沉淡的眼神也已經落在上。
時蘇詫異,站在他邊小聲說了句:“我不缺外套啊,家里和車里還有片場那邊都放了一件。”
因為湊過來小聲說話,兩人本來就不遠的距離變的更近。
景繼寒低眸看了一眼,抬手將頭上礙事的遮擋視線的帽子掀起,由于作突然,時蘇頭發也只是松松的用發繩扎了起來,忽然間帽子被掀開摘下去,頭發也跟著瞬間散開。
時蘇抬眼看他,隨手理了理肩前肩后的頭發,也沒管帽子的事兒:“究竟要去哪,搞這麼正式?而且我剛剛從車上下來,一點都不冷……阿嚏——”
“……”
“…………”
空氣里有剎那的沉寂。
門店經理在旁邊忍住笑,再看了眼景繼寒,才發現平時很難見到的這位景先生,竟然也會有這樣除了高冷清漠之外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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