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辦公室,門一關,趙周韓就怒氣沖沖地質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我自有我的辦法。”
“我警告你,你這擅闖軍事重地,我可以抓你。”
“什麼軍事重地,你嚇唬我,不就是一個大學麼。”
“有部隊駐扎的地方,就是軍事重地!”
趙周韓很強勢,但到何蘇曼這樣胡攪蠻纏的人,他也是很無奈,不理,來勁,可越理,越來勁。
何蘇曼緩了緩氣息,收起了劍拔弩張的氣焰,見他一面不容易,不能又向之前那樣搞得不歡而散。
平時在隊里就是軍便裝,統一的服裝,統一的發型,妝容也只能盡量平淡,覺得凸顯不了的優勢,所以趙周韓才對那麼冷淡。
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換下了軍便裝,上穿著一件真碎花的短上,凸顯了前的偉大,也出了引以為傲的細腰,下是一條闊長,蓋住了十米高的高跟鞋鞋跟,顯得雙特別長。
扎著一個高馬尾,高得幾乎到了頭頂,還畫了一個致的妝容,抹著啞口紅,整個人看起來很高挑,也很時髦。
何蘇曼在部隊有個稱號,軍營一枝花,是公認的。
要知道,部隊幾乎是和尚廟,僧多,是個的都吃香,更何況還是一個。
對自己的長相和材一直都很有信心,所以,對趙周韓也是勢在必得。
“趙大隊,我為我的愚蠢行為道歉,但是,我之所以那麼做,完完全全是因為你啊,難道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嗎?”
此時的池小葉,正躲在書桌底下,張得心臟都跳到了嗓子尖。
“我們后來往,不是很順利嗎?我們也約過會,也一起吃過飯,你不是不排斥嗎?”
“夠了!”趙周韓打斷道,“我看,你不止胡攪蠻纏這麼簡單,你本就是有臆想癥,有病就去醫院,別來找我。”
池小葉都替他們尷尬,這位應該就是傳聞中的前友,聽趙周韓的語氣,似乎另有,如果是因為被迫結婚而不得不拋棄友,不應該是這種態度。
那一瞬,地呼出一口氣,這幾天的焦慮疚,一下子疏散了不,只要別讓當第三者,那就安心了。
“趙大隊,為什麼你這麼薄……”何蘇曼哽咽起來,一步一步慢慢靠近他,“因為這件事我已經為全隊的笑話了,可是我依然不想放棄你,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池小葉:“……”臥槽,這麼麻,吐了。
趙周韓一臉的厭惡,“離我遠點!”
他避開了,大一步走到了書桌里面。
池小葉立刻蜷起來,雙手抱膝,背靠木板,盡可能地往里躲,甚至嚇到閉上了雙眼。
隔著書桌,趙周韓用實際行表明他不想靠近。
“既然已經證明那天晚上不是你,那我就對你沒有任何責任,我還沒追究你謊報軍,你卻對我糾纏不休,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廉恥?!”
他是真的生氣,生氣,卻又無奈,甚至有些無助,何蘇曼就是一個十足的小人,仗著自己是生,滿的歪理。
何蘇曼見他態度強勢,心想,的他不吃,那只能來的了。
“啪”的一聲,雙手拍在書桌上,直接與他對峙,“趙大隊,聽說你結婚了啊,不知道你的新婚妻子知不知道我的存在?!有空我要去見見,告訴,我是你丈夫前不久剛剛拋棄的前友,你的丈夫舊新歡無銜接,你就是我的代替品。”
趙周韓漠然地搖搖頭,帶著七分的鄙視和三分的不屑,警告道:“我不想跟你多說廢話,趁我警衛員之前,你最好自己離開。”
何蘇曼本不怕他的警告,既然復合無,就破罐子破摔了,“呵,呵呵……趙周韓,你嚇唬我,反正我已經停職,也已經面掃地了,鬧就要鬧得你也褪一層皮。莫須有的事,假的說多了就變真的了,你,趙周韓,就是一個舊新歡無銜接的渣男。”
趙周韓:“……”
以及躲在下面的池小葉:“……”難不,那些謠言是這個前友搞出來的?看不出來啊,趙周韓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連一個人都搞不定?
趙周韓撥通了警衛員的電話,“有人擅闖學校,現在在我辦公室里,馬上來人。”
何蘇曼不管不顧地撲上去,試圖揪住趙周韓的領,可惜撲了個空,眼泛淚,表還有些悲壯,信誓旦旦地說道:“趙周韓,你真沒良心,我一心一意對你你卻把我當跳梁小丑,我告訴你,我何蘇曼可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我現在扳不倒你,那我們就走著瞧。”
“你,趙周韓,仗著自己有后臺,篡改我的驗報告,你明明侮辱了我,卻沒擔當,不肯認罪,也不肯負責,還想方設法地把臟水潑在我上。”
“你,趙周韓,仗著自己親爹,無視真相,無視正義,無視軍規軍紀,你,橫行霸道,為所為,你們趙家,就欺負我一個弱子。”
“呵,我每天每天每天都這樣控訴你,我就不信你還能順順利利地回特戰隊,還能風風地升職。我也不介意你的新婚妻子來找我詢問詳,你覺得,是更愿意相信你的話呢,還是我的話呢?”
趙周韓皺著眉頭,怒氣越來越多,在他冰冷而又憎惡的眼神之中,何蘇曼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
他咬牙切齒地質問道:“你就不怕我告你一個誹謗罪?”
“誹謗罪?呵,我怕啊,我也信,你仗著有權有勢給我一個殺人罪,我也只能認。”
“……”簡直呵呵,他扶額垂眉,無話可說。
就在他微微放低的視線掃過書桌時,突然,他看到了座位空擋中的一個鞋尖。
有人?!
他不聲地后退一步,視線慢慢往里面看,鞋,,以及抱著膝蓋的雙臂,和那白凈秀氣的纖纖玉指,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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