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倒的宋寒聲竟然喝酒了,安言來不及介紹二人認識,趕將宋寒聲拉倒一旁,“你瘋了,你那酒量還喝酒,張進呢?他怎麼沒跟著你!”
安言已經答應要讓傅瞻送了,這會兒又要反口,總覺得不好意思,況且也不想讓傅瞻知道,與宋寒聲住在一起。
所以不能表現出來他們關系很近。
宋寒聲有氣無力的說:“張進有事先走了,只有我一個人。”
宋寒聲說的很委屈,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竟然讓安言覺得有些可憐。
總是聽說明星脾氣大欺負助理,現在看來,也不全是欺負助理,助理也會欺負人。
好氣,下次見到一定要揍張進。
將一個喝多的大明星丟在會所真的安全嗎?
萬一被人拐跑了怎麼辦?
“你這助理一點也不靠譜啊,辭了吧!哪有老板還沒走,他先走的道理。”
工人張進在角落眼淚,他只是個被黑心老板丟棄的工人。
宋寒聲沒在與安言糾纏張進的問題,而是問:“你到底送不送我?”
“你別人來接不行嗎?”安言看了傅瞻幾眼,歉意的笑著,這才回頭與宋寒聲商量。
“我是打擾你約會了是嗎?”
安言在宋寒聲眼眸中看出了落寞,那模樣委屈極了,就像被人丟棄的小寶寶,祈求不要將他丟下。
瞬間覺得自己就是第二個沒良心的張進,好罪惡。
“不要瞎說,不是約會,他是我的繼父的兒子,我媽不知道我跟你住一起,要是知道了一定會了我的皮,所以你別人來接你吧!”
繼父的兒子,宋寒聲焦躁的緒緩和了不。
“那算了,我還是找代駕吧,本來想一千塊雇你開車,既然你不愿意那算了,這錢還是讓代駕賺吧。”宋寒聲晃悠著手里的車鑰匙面可惜的神。
他游刃有余的著安言,狠狠地抓住了安言的痛點。
畢竟剛剛停職,缺錢啊!
開個車一千塊,這絕對是天上掉餡餅,準確的來說是天上撒錢了。
安言再也不猶豫,手搶過宋寒聲手里的車鑰匙,生怕這家伙兒反悔,“!”
大頭鬼影帝的錢不賺白不賺。
安言走到傅瞻邊對他解釋說:“哥,你不用送我了,我現在要送這個酒鬼回去。”
傅瞻記得宋寒聲這張臉,那天安言回家吃飯,李阿姨提過一,他們兩個是高中同學,似乎還在一起過。
傅瞻看了一眼宋寒聲,明顯覺到來自于宋寒聲的敵意。
他笑了笑:“那是你朋友嗎?我可以順便送他回去。”
安言趕拒絕,順路不就餡了嗎?
“哥,不用了,你先去忙吧,我先走了。”
怕出更多的破綻,安言趕拉著宋寒聲就走,“車在哪里?”
“車庫。”
宋寒聲回頭看了一眼傅瞻,角出一微不可查的笑容。
傅瞻看著兩個人越走越遠的背影,只覺得宋寒聲配不上安言。
……
會所實在是太大了,安言哪里都找不到,都是宋寒聲在帶路,還真有些信不著宋寒聲,畢竟經歷過一次宋寒聲醉酒的名場面。
一杯倒還斷片,很可怕。
宋寒聲走著走著,突然攥住了安言右手的手腕,徑直往廁所而去。
“大哥,這是男廁所!”
安言趕捂住眼睛,生怕見什麼辣眼睛的事從而給自己造什麼心理影。
沒有辱罵的聲音,安言試著睜開眼睛,男廁所沒有人,安言舒了口氣。
覺得今天醉酒的宋寒聲有病,竟然拉來男廁所。
安言氣道:“你有病啊,這里是男廁所,我會被當變態丟出去的。”
“你到底要干嘛,不是要回家嗎?”
兩個人站在洗漱池旁,安言氣憤的質問著宋寒聲,宋寒聲微微俯,角勾著一抹令人生畏的笑,“你的手臟了,我幫你洗干凈。”
安言發了一通火,而眼前的人不但不生氣,卻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的手哪里就臟了,分明很干凈啊!
接下來讓安言更加無語的是,宋寒聲竟然拉著的右手放在了水龍頭下方。
宋寒聲的手作霸道,不容安言反抗。
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宋寒聲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著自己的右手,就跟過屎似的,嫌棄了一遍又一遍。
搞得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過屎。
安言在心默默的告訴自己,不生氣,喝多了,真的只是喝多了。
你只是為了賺一千塊錢罷了,忍一忍。
在放了第五遍洗手之后,安言徹底生氣了,“宋寒聲,我的手都洗皺了,再就要破皮了。”
安言想不明白,喝醉酒的宋寒聲干嘛與的右手過不去,是發什麼瘋?
的右手哪里得罪宋寒聲了,憑白無故遭這樣的罪。
安言話音一落,宋寒聲明顯的頓了一下,像被安言罵醒了一般,他一直看著自己握著的安言的手。
好好的手被他洗的變了不正常的蒼白,手心以及手指都變得皺的,顯得有些糙。
的右手原來不是這個樣子的。
片刻后,宋寒聲出一旁的紙巾替安言干凈,隨后低垂著眼眸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對不起。”
這一聲對不起就像重擊在安言心上的一塊巨石,在聽到的剎那,瞬間掉落,砸的心好疼,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明明生氣的緒,在此刻化作烏有,連一點蹤影都捕捉不到,竟然不氣了,甚至有些愧疚。
怎麼可以吼可的小寶寶呢?
宋寒聲他喝醉了啊,干嘛要與一個醉鬼計較呢?
如果實在生氣,完全可以事后敲詐宋寒聲一筆錢啊!
何必呢?
安言將泡的發白的右手收回,用左手暖了暖。
“你為什麼喝酒?”
自己什麼酒量應該很清楚不是嗎?不是滴酒不沾嗎?現在怎麼還酒鬼了。
宋寒聲有些力的靠在一旁的墻上,聲音暗啞低沉,“演戲需要!”
演戲?
“你今天來這是拍戲嗎?”
安言想一定是個現代言片。
宋寒聲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是個片,男主為了主耍手段喝了點酒宣示主權。”
“那主是誰,”安言想到了金玉這個稱號,興趣缺缺,“不會是安若可吧!”
“不是。”
安言還想再繼續問下去,可門外的靜讓慌了神。
這會兒門外來了幾個男人,有說有笑的,很顯然他們是奔著男廁所而來。
這會兒要是被發現,安言不僅會被當變態,還會與宋寒聲一起上娛樂頭條。
標題都想好了,影帝宋寒聲與一子在男廁所里意不軌。
媽媽呀,這是要死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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