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言沒有去找宋寒聲,主要是心虛,自己心里憋著壞,想要典當人家送的東西,沒有辦法跟人家一起睡,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說了實話。
實話肯定是不能說的,不希宋寒聲知道與許致遠家還有聯系,更不想讓宋寒聲認為,很在乎許致遠。
在面對宋寒聲的時候,雖說臉皮厚的,可心的愧疚還是讓有很多顧及,不能完全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
等到解決掉許致遠家里的事,絕對可以坦坦地站在宋寒聲面前,對他說一句,“我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人。”
一切的一切都要等解決完許家的事。
極度缺錢的瞧著宋寒聲送給的手鐲久久愣神,記得手鐲的價格是五萬塊,換做二手的話,價值肯定會降不,需要十萬塊,還需要找一件不起眼的東西,一起典當湊夠十萬塊。
宋寒聲送給的東西不,可不清楚價格。
對于品牌實在是沒什麼概念,只好求助崔萌萌。
視頻接通,崔萌萌看了一眼安言柜里琳瑯滿目的服以及包包流出了羨慕嫉妒恨的目。
什麼人比人氣死人,現在是會到了。
如果不是閨就好了,可以痛痛快快罵一頓解解氣,可偏偏是閨,看著無形炫富,只覺得心梗。
“老天爺真是不公平,這樣的男朋友我怎麼就找不到?”
崔萌萌發了幾句牢,痛批安言這種凡爾賽地行為之后,才開始給安言科普品牌價值。
聽崔萌萌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只聽明白一點,宋寒聲送給的東西都很值錢。
現在已經是個富婆了。
包包稍微貴一些,基本上都是萬位起步,最貴的甚至比安言三年的工資還要多。
安言略微吃驚,連都不敢一下,“那我要是將它們都賣了是不是可以在五環換套房了。”
想想自己也是可以在寸土寸金的地方混套房子,就覺得腰板都氣了。
聽了安言的言論,崔萌萌翻了個大白眼,“嘿,清醒點,影帝都是你的了,你還在乎這點包錢,求你做個人,對人家好點。”
安言:“......!”被崔萌萌這麼一說,覺自己是個十足的渣。
還是撈夠就跑的那種!
接著崔萌萌又給安言普及了服的品牌以及價位,服什麼價位的都有,但都不低于一千,最貴的十幾萬。
就說今天白天安言穿的寶藍大,足足五位數,竟然當地攤貨穿的,從來沒有惜過。
拎著今天剛穿的大,甚是心疼的掛了起來,要是知道這件服值幾萬塊,絕對供起來,都不舍不一下。
這哪里是服啊,分明都是鈔票啊!
此刻的柜里,就是所謂的金山銀山。
一想起今天裝煎餅的包包,特意朝著手提包拜了拜,“對不起,我不該用你裝煎餅。”
“是我不配了。”
聽到這句話,視頻那邊崔萌萌尖出聲,氣的張牙舞爪的喚起來,“你這個不識貨的人,竟然拿十萬塊的包包裝十塊錢的煎餅,這無異于背著它上菜市場買菜啊!”
“包包也是有生命的,你不能這麼禍害它們。”
“把這個機會留給我,讓我護它們。”
崔萌萌如果不是將自己全部的錢都花在了郎知宴的上,一定也會買一個包包鎮宅。
人總要有一個價值不菲的包包,讓自己為別人羨慕的對象。
崔萌萌夸張的花癡表,遭到了安言無地嫌棄,“我給你,你敢要嗎?”
“還真不敢要!”崔萌萌說:“你家宋寒聲的東西誰敢要啊?也就你吧!”
“好了,不要再讓我嫉妒了,記得請我吃飯,掛了。”
在看下去就想絕了。
又是想絕的一天。
安言收了手機,將白天背的包包與手鐲放在一起,才睡覺。
......
第二天,安言特意請了一天假,老紀批的倒是很快,連問都不問,相當的痛快。
主要是因為安言這個人太拼,上班這麼多年從來沒請過假,更沒有遲到早退,基本上都是公司最后一個走。
安言難得請一次假,倒是給公司同事驚夠嗆,們覺得安言下凡了,像個人了。
正常人哪有不請假的,只有神仙才會超世俗,無無求,也不會生病。
安言早上出門前給許寧靜去了電話,讓先約做手的時間,隨后過去繳費,敲定了下午的手,直接開車去了典當行。
這個典當行是崔萌萌介紹的,有朋友做撈,經常賣大款送的首飾包包之類的名貴品。
據朋友說,這家店價格比較公道,不黑。
安言推門進去,走到柜臺,將包包與手鐲遞了過去。
男店員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安言,說:“你這個包包背過了,只能給你五的價格,這個鐲子倒是沒有戴過的痕跡,只是刻字了,賣不上價,只能給三。”
店員在這家店干很多年了,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基本上來的人都是傍大款的爺小姐,他們拿著別人送的東西過來典當,都是一錘子買賣,不用多給,價格差不多,都會賣。
畢竟他們拿著那麼多奢侈品也沒用,還不如換現金來的實惠。
店員深知這行的規矩,價格的越低,他們賺的越多,他的提自然也是高的。
聽見鐲子上有刻字,安言拿起查看,上面是一串數字,11425114。
宋寒聲送給時,只是看了一眼并未留意,一直丟在柜子里,從來沒想過戴,如果不是今天男店員提醒,都不知道手鐲上刻了一串數字。
可為什麼是11425114?
又是這串數字,與宋寒聲左手無名指上的數字一模一樣。
到底是什麼意義,為什麼鐲子上也要刻上?
記得宋寒聲說,這個鐲子是品牌方送的,難道是品牌方刻意刻給宋寒聲留作紀念?
安言胡思想著,整個心思都在數字的意義上。
宋寒聲曾經親口說過,這串數字與安若可沒有關系,那到底和誰有關系?
見安言一直不說話,男店員催道:“你還賣不賣了,不賣不要打擾我們做生意。”
安言收回思緒,說:“賣,可你給的價格太低了。”
男店員輕蔑的笑了一下,說:“一口價五萬塊,不賣就算了。”
安言手里把玩著手鐲,冷哼一聲,“你當我是白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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