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秦昧也還在睡覺。
為了照顧兩個小的,今天家里特意推遲了早餐時間。
“爸,大哥。”
秦阮喊人后,對秦景岑說:“醒了睡不著了,二哥呢?”
“還在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
秦大對客廳忙碌的傭人吩咐道:“讓廚房準備開飯。”
傭人領了吩咐,前往餐廳。
秦安國對走近的秦阮招手:“阮阮過來坐。”
“爸。”
秦阮坐在他邊,臉上出乖巧溫笑意。
秦安國凝視兒掌大,跟母親相似的容,滿面慈和:“聽說昨天三爺來了?”
“嗯,吃了晚飯就走了。”
“學校放假了,最近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計劃,爸有什麼安排?”
秦安國失笑:“我老了,走不了,哪也去不了。”
知道他出了些問題,秦阮擰眉:“爸,霍家有專業的醫療團隊,各方面涉及都比較廣泛,改天我把人請過來給您看看?”
秦安國連忙擺手:“不用,太麻煩了,我這只要在家待著,偶爾適當做些運沒什麼大問題。”
秦阮拉著他的胳膊,聲說:“還是看看吧,我不太放心。”
就連秦景岑也出聲勸道:“爸,您就聽阮阮的,也好讓我們放心。”
頂不住兒的堅持,秦安國點頭同意了。
傭人過來告知可以開飯了,三人起往餐廳走去。
秦阮問:“不等二哥嗎?”
秦大語氣隨意:“不著他,我們先吃。”
這就是弟弟跟妹妹之間的差距。
就連秦安國也認可地點點頭:“那臭小子不睡到中午是不會起的,不用等他。”
秦阮眨了眨眼,覺得父親跟大哥這話不太對。
也偶爾在家住過,再過一個小時左右二哥應該就會醒。
此時,剛會到兒控跟妹控的威力,這不過只是個開始。
在日后,秦昧這顆小白菜,是真的名副其實了。
餐桌上,秦安國一邊投喂兒,一邊跟秦景岑談起公司的事務。
秦阮吃差不多時,放到桌邊的手機鈴聲響起。
坐在邊的秦景岑不經意掃了眼,看到陸局兩個字。
秦阮也看到了,拿起手機站起:“爸,大哥我吃飽了,你們吃著,我去接個電話。”
“吃飽了?”秦安國覺還沒投喂過癮,眼底泛起失芒。
不過他更擔憂兒沒吃飽,用擔憂的目盯著秦阮看。
“飽了飽了。”
秦阮擺手,拿著手機離開。
走出餐廳,在手機鈴聲即將斷時接通了電話。
“秦阮,昨晚案件的兇手自首了。”
陸寒語速急促,直呼秦阮姓名。
“自首了?”秦阮雙眸泛起茫然。
這件事非常迷啊。
敢確定,殺韓嫻跟韓可心的兇手,絕不會是人。
既然不是人,莫非邪祟主投案自首。
那麼陸寒跟他的手下在局里還好嗎,確定沒被邪祟當點心填飽肚子。
秦阮低咳一聲,問:“你還好嗎?”
“不好!”
陸寒語氣憤然。
秦阮從中聽出幾分悲意味。
直覺事態不妙,可能有什麼。
站在餐廳外的秦阮,回首看向坐在里面,面擔憂的父親跟大哥,角彎起出淡淡笑意。
秦阮握著手機往樓上走去。
在上樓時,問陸寒:“怎麼回事?”
陸寒:“兇手是去年犧牲的一名臥底妹妹。”
“……”
秦阮最好了準備,萬萬沒想到會牽扯到公務人員。
想到樓上的韓嫻、韓可心母,心底冒出個不好的預。
“那對方為什麼要殺韓嫻跟韓可心?”
秦阮話剛問出來,就聽到手機聲筒傳來陸寒的磨牙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對方聲音嘶啞,緒不太穩定道:“犧牲的人曾是我校友,我們最后見面是在學校,他在學校就突然銷聲匿跡了,學校檔案也沒了這個人。
他的個人檔案沒有權限本查不到,那時候我差不多猜到他是去執行特殊任務,可我沒想到多年以后,他竟然是以這樣意難平的方式離開。”
秦阮心底的猜測越來越強烈,抿,沉聲問:“你校友的死跟韓嫻或者韓可心有關?”
“韓可心,這個人死有余辜!”
陸寒一個為百姓服務的公務人員能說出這話,可見韓可心所作所為有多讓人憎恨。
秦阮握著手機的手不由加:“做了什麼?”
陸寒沉聲道:“事比較復雜,而且敏敏,我校友的妹妹狀態不太好說,你有沒有時間來局里一趟?”
“可以。”
“知道位置嗎?”
“知道。”
“那好,我等你。”
秦阮掛斷電話,眼底眸幽沉,臉也不太好看。
韓可心究竟做了什麼,竟然讓一個勇士犧牲。
秦阮回到房間,韓嫻、韓可心飄在屋,們已經恢復生前形態。
許是接多了腥場面,秦阮發現越來越適應。
韓嫻腰斬的驚悚形態,以及韓可心四肢被切割,被剝了皮面目全非鮮淋漓的臉,在秦阮看來再沒有之前的心理反。
秦阮倚在門上,盯著飄在屋已經適應魂的韓可心,問:“韓可心,你認不認識敏敏?”
“敏敏?”韓可心面茫然,隨即眼中出了然。
“認識,以前跟在我邊的一個小跟班,不過消失好久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秦阮:“那你認識哥哥嗎?”
“一個警員,長得還帥的,沒見過真人。”
秦阮垂下眼簾,語氣輕:“你有沒有做過什麼,對敏敏或者哥哥?”
“我能做什麼,敏敏出平民,看起來還算機靈也會說話,要不然誰跟在一塊玩,也不知道搞什麼鬼,消失了有一年了吧。”
韓可心語氣帶著幾分怨意。
秦阮:“你有沒有對哥哥做過什麼?”
韓可心:“我都沒見過哥,就算那值很能打,腰看著也不錯,可惜見不到真人啊。”
也就是說,的確肖想過敏敏的哥哥。
秦阮到頭痛,抬手按了按眉心,說:“敏敏回來了,你要不要見?“
韓可心連猶豫都沒有,態度堅決地拒絕:“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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