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張郞媳婦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怒吼。
“憑什麼?”妖尊大人從始至終語氣皆是淡淡的,無波無瀾風平浪靜,“憑你鳩占鵲巢十多年,憑你恩將仇報應有此報。”
“其實你早該難產而亡。而你這兩個孩子,原本也應在出生那天夭折。”妖尊大人清冷的聲音徐徐揚起。
“是妖丹,改變了你們全家人的命運。如今契機,本尊只是撥反正,再次奪走不屬于你的東西。終歸也是符合天地法則運轉的。”
“你應該謝,這顆妖丹,讓你們母子三人,多活了十幾年,亦了十多年的天倫之樂。”
人口中喃喃著“不,不”,使勁推了一把邊的男人,“相公,你說句話呀,你快去求求繡姑,求求。讓莫要對我們如此殘忍。”
“相公,相公!”張郞媳婦恨鐵不鋼地推了男人一把,怒聲罵道,“去啊,你趕去啊!”
張郞被人推了好幾把,如夢初醒似的回過神來,轉頭看向一旁的繡姑。
“繡姑,繡姑。”張郞急急忙忙爬到邊,手扯扯的角,“繡姑,你不會那麼做的是不是?我知道你不會這樣對我們的。”
“你不能害死我的兒子,這是我僅有的兩個兒子,你不能代替任何人,奪走他們的命!不可以!”
繡姑面復雜地了男人一眼,轉頭看向靠在石椅上的妖尊大人,了皮,囁嚅著喊了一聲:“妖尊大人。”
妖尊抬手一揮,“你什麼都不必說。當斷不斷反其。我只是好心幫你,了斷這件破事而已。”
“收回你的妖丹,殺了這一家人,往后好好修煉,不必再管凡塵俗事,豈不快哉?”
張郞心中狂跳不止,恍惚間聽到自己的妻子慘一聲。
轉過頭一看,只見兩個兒子驟然倒地不起,面發白發青,渾直地倒在那里一不。
“兒子,兒子!”張郞連滾帶爬滾到兩個孩子邊,出發的手試了試二人的鼻息。
張郞當場便白了臉,渾氣力像被什麼瞬間空似的,“哇”一聲癱坐在地。
死了?
竟然死了?
兩個兒子在分分鐘就死了?
妖尊大人勾了勾角,磁醇厚的嗓音淡淡響起:“不用覺得奇怪。他們本是依附于母的妖丹而生,與妖丹氣機相纏生死相依。如今妖丹歸原主,他們這種逆天地法則出生的東西,自然是要魂歸大地。”
張郞夫婦哪里聽得懂什麼氣機不氣機,他們只知道自己的一對兒子死了。
張郞媳婦發瘋似的拍打邊的丈夫,嘶吼怒:“都怪你,全都怪你!要不是你招惹那只狐貍,我們會這樣子麼?兒子會死麼?!全都怪你!沒用的東西,我這輩子真是瞎了眼才會嫁你!”
張郞忍無可忍一拳打在妻子臉上,“你還怪我?還不是你自己貪心不足之故。你捫心自問,你想要將妖丹據為己有,不是因為貪貌妄念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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