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冷笑兩聲:說吧,你這突然出現因為什麼?
017:當然是因為你,你這不是中毒了,我知道解毒的藥方,免費給你送來的。
管理所都是什麼條文規定,里面的人包括系統都是什麼尿也知道,免費……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事。
花惜:不需要。
不過是一些慢毒藥,藥量又不大,燕清手無縛之力中了這毒,還能活個兩三年呢,永忠多是有力的,他就吃了這麼一點,在毒發之前這個任務絕對是能完的。
017:燕清需要。
花惜:你知道的門清啊。
017:這不是為了幫助你完任務。
花惜: 你實話告訴我,燕清是不是有什麼后臺,管理所有人看上了,所以說要幫?
017:……
不是有人看上燕清,而是有人看上花惜了,這不是有一個位面崩了,那位去修復了,怕自己不在的時候被戴了綠帽子,這才那什麼……
這可是花了大把的積分指定的呢。
017轉移話題:說這些也沒用了,都晚了。
花惜:知道沒用了,你也解釋不清,那就別打擾我睡覺了。
017沉默一會兒,還是頂著被罵的風險問:你在這個世界也有幾個月了,沒覺得有什麼不自在的嗎?
那位在問的況,好歹也在一起幾個世界了,怎麼一點都不傷心的,就像個沒事人一樣。
花惜:最不自在的你不知道?
聽到這的聲音他就煩。
017:……
花惜:得了得了,既然你也不是來給我換的,就別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
017:哦。
他還是保持沉默吧,手這兩人之間的事。
他子蜷著翻了個,過了不知有多久,他被一個輕的聲音喚醒,花惜睜開眼,就看到小蕓放大的臉。
他子往后了一下,小蕓給蓋被子的手一頓,對上他的雙眸有些驚喜道:“公公您醒了,奴婢正想著要不要醒你呢。”
花惜了有些干裂的,啞聲問:“我怎麼了?”
“公公起熱了,奴婢人言輕微,沒辦法為公公找醫,只能用冷帕給公公降熱。”小蕓手搭在他額頭上,“還好燒退了。”
走到桌前,端著碗走近,“公公也睡了一天了,這是奴婢給公公留的粥,公公趁熱喝吧。”
這邊粥剛喝到一半,外面就有小太監喚道:“永公公。”
小蕓:“奴婢出去看看。”
沒多久就帶著一個小太監過來,那小太監諂笑著:“永公公,李嬤嬤讓奴才給您傳個話,說是讓你現在去儀宮一趟。”
小蕓接過他手里的空碗,憂心道:“永公公還病著呢……”
花惜:“無礙。”
太后召見,一個奴才別說是病了,就算是雙斷了,那爬也要爬過去。
……
太后給李嬤嬤使了一個眼,李嬤嬤讓門口的宮娥和太監都退下,而后把殿門關上雙手置于腹前站在太后側。
“陛下今早上發火了?”
“是。”
“為何沒稟告哀家?”
花惜跪在地上,“奴才……奴才生病了,還沒來得及和太后說,奴才該死。”
太后抄起手邊的杯子,摔在面前,杯子四分五裂,有飛濺的碎片劃傷了的臉頰和手背,“一句病了就想試圖蒙混過關?”
花惜心中把罵了千百遍,頭垂的更低,“太后息怒,奴才知錯了。”
媽的,本來永忠長的只能算看得過去,現在還差點毀容。
“知錯,可知錯在哪?”
“未能及時和太后說陛下的一舉一。”
太后緩緩起,邁著蓮步走到他面前,腳踩在了手背上,“未能及時說,哀家看你是不想說!”
艸!
想一刀砍了這老妖婆一了百了,啥事都解決了。
豆大的冷汗從他額頭落,本來就慘白的臉如果更是像鬼一樣,“奴……奴才冤枉,奴才對太后忠心耿耿,是萬萬不敢瞞著太后娘娘的……”
太后移開腳,花惜!怕被看到自己臉上的猙獰,頭埋的更深,“太后娘娘明察。”
看到這一切的017驟然慌了,這是容先生選的,要是被容先生看到花惜了這委屈,他會不會把火撒到自己上?
應該不會吧?
容先生應該是公私分明的吧……
太后冷哼一聲,拂袖坐在圈椅上。
“今早上的事哀家姑且認為你病了,可以不追究,昨日陛下與大將軍私下見面,哀家怎麼從未聽你多提一個字!”
花惜倏地抬頭,“這件事奴才毫不知!昨日司禮監的一位小太監落水溺死,奴才一直在理這件事,并不知道陛下和將軍見面了,請太后娘娘明察。”
“如果奴才知道,又怎麼會不和太后娘娘說。”
太后審視盯著他:“你不知?”
“奴才確實是毫不知。”
“太后如若不信,可以找一個司禮監的人一問便知。”
太后心中的怒火這才平息了些許,一個眼,李嬤嬤就趕認錯道:“是老奴的錯,老奴不該聽信一個小太監的話,就懷疑永公公有異心,太后娘娘您息怒,這都是老奴的錯。”
做樣子扇了自己一掌,“永公公,是我沒有查清事的緣由,就聽信了一個小太監的話,這才讓太后誤會了,老奴該死。”
比著李嬤嬤在太后心中的分量,自己怕只是一草,花惜只能認了。
“李嬤嬤言重了。”花惜抬眸,讓太后看清楚自己眼里的真切,“嬤嬤這麼謹慎也都是為了太后娘娘,談何過錯。”
李嬤嬤心下一喜,就知道當著太后娘娘的面,他不敢說什麼。
“不過……我們對太后娘娘,有些人卻妄想著挑撥離間。”花惜叩首,“太后娘娘,奴才懇求一見那個挑撥離間的小太監,問問他為何要陷害奴才。”
太后沉不語。
李嬤嬤心瞬間沉下,道抬眸看了太后一眼,太后微微頷首。
李嬤嬤斂去對花惜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