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一落,李臉上殷切討好的笑僵住了,不舍地看了花惜一眼,凄哀哀道:“我現在胳膊好疼啊,顧憶寶,還不趕扶我上車。”
顧憶寶被容越看了一眼,也是慫慫的,“走走走,上車,去車上休息。”
花惜看向容越,問:“晚上路不好走,大家也都需要休息,還要趕路嗎?”
要去車上的人聽到的話,瞬間停住了腳步。
容越抬頭看了一下天,說道:“今天晚上就留在這。”
顧憶寶立馬贊同點頭,“好好好。”
比著在車上休息幾分鐘,他更想找一張舒適的床,倒頭睡一覺,睡他個昏天暗地的。
顧憶寶略有些嫌惡地掃了一眼堆山的喪尸,又道:“那我們先把車開到一個干凈的地方,大家休息幾分鐘,然后去找住的地方。”
他今天已經打了兩場了,也是不想走。上還沾上了不腥臭的粘,一直聞著也實在是難,確實需要留下來洗個澡換服。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趙煙玲避開了地上的喪尸,走到他們邊,一臉擔憂說道,“單單就這一條街道就有這麼多的喪尸,萬一其他地方的喪尸再涌過來,那該怎麼辦?”
顧憶寶一聽也有道理道:“越哥,那……”
容越窺了花惜一眼,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心莫名奇妙有些歡喜。忍不住說道:“我相信以暖的能力,再來一批喪尸,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說是嗎?暖。”
他咬重最后兩個字的讀音,清越的嗓音就像是撥的琴弦,余音裊裊,一時間震了所有人的心扉。
花惜挑眉:嘖,他這是故意的?
趙煙玲心瞬間沉了下來,先是僵了一瞬,才道:“暖確實厲害,但是神力不是無窮無盡的,就剛剛這一陣已經消耗了這麼多的力神,萬一真的再有什麼變故,到時候應對不過來……”
李也跟著點頭,“也對,我們現在都是半殘了,總不能全靠越哥和暖姐,要不然休息一下先離開這兒,找個安全的地方。”
趙煙玲心里更是堵的難,什麼時候要靠易暖才能活著了!
明明易暖就是一個廢!
花惜對上趙煙玲晦的眼神,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在看到眼中的慌后,又沒事人一樣收回視線,看向李道:“放心吧,有我在呢,再來這麼多也是無所謂的。別怕。”
花惜在說最后兩個字的時候,視線卻是落在了容越上,挑了一下眉梢。
李認為是和自己說的,覺得這兩個字就如同在罐里泡過一樣,過份的甜。李整顆心瞬間就炸了,活了整整21年了,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帥的一個人,從今天開始,從現在開始,單方面宣布,易暖就是神了!
容越心跳了一拍,為什麼覺這個眼神這麼悉?
還有……
為什麼他會覺得的話在調戲自己?
還是說是他的錯覺?
容越面上看不出什麼,只有微的耳尖才能暴出他心中的不平靜,他放淺了呼吸,淡淡收回視線,“那就不用多說了,留下來吧。先把車開到一邊。”
趙煙玲不敢再說什麼,只能是咬了牙關把心中的不滿咽了回去。
易辰還是把剛剛的那輛車開上了。
而顧憶寶這,一上車,李興致和趙煙玲說起了剛剛花惜的英姿。
“煙玲,你剛剛在車上沒有看到吧,就倏地一下扔出一張牌,那喪尸腦袋都能削去半截,你說怎麼這麼厲害?”
指甲刺痛了掌心,趙煙玲笑道:“你不是討厭,怎麼現在……”
李訕訕鼻,“我還以為就一張臉能看,這不是看不慣吃飯,還趾高氣昂,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人嘛。”
說著說著,就又興了起來,“我是真沒見過這麼颯的人,雖然說越哥也很帥,但覺就是不一樣,現在看到暖姐那張臉,就讓想喊一句王陛下!”
“呵呵……”顧憶寶嘲笑兩聲,他現在是跟著花惜的車走,“人吶,真是善變。”
李全當沒有聽到,轉頭和郭勝他們說話。
“你們雖然說是暖發生了點不愉快,但是易辰能夠冒死救你們,關系一定匪淺吧?一直這麼厲害嗎?”
郭勝和劉宇凡皆是一副狀況外的神。
等李又問了一遍,郭勝才回過神,略有些為難道:“我們不知道。”
每次他們遇到危險,易暖總是躲在后面的那一個,氣又懦弱,現在這個人,這個意氣風發周散發著的易暖,真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人嗎?
李失收回視線:“啊?是不悉還是不想說呀?”
趙煙玲看著郭勝沉不語,眉頭微蹙,看來他們對于易暖突然發這麼強的異能也是十分意外啊。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趙煙玲迂回著問。
劉宇凡:“當初他們遇到喪尸,我們幫了他們,然后就認識了。辰就我們,也只是算還了這個吧。”
李覺得有些奇怪:“嗯?你們幫了他們?是暖姐那個時候還沒有覺醒異能嗎?”
劉宇凡沉默片刻,才吞吞吐吐道:“算是吧。”
趙煙玲又問:“救了他們,你們就分開了?就是一面之緣的恩?”
看他們對彼此的態度,趙煙玲不相信是這樣。
劉宇凡漲紅了臉,“不是……”
李勾起了好奇心,“那是什麼?”
正說著花惜的車停了下來,郭勝趕道:“前面的車停了,你們先休息,我和宇凡去找住的地方。”
有些話還是不說的好,本來想著是為了彼此好,現在易暖這麼厲害,他也不敢在背后議論人是非。
“反正都過去,就不說了。”劉宇凡松了口氣,接過話后又避開剛剛的問題:“我們先去找住的地方。”
趙煙玲還想追問,可是看到兩人都不打算說的模樣又再次作罷,先下了車讓兩人從后面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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