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強行扯出一抹笑:“那你先走吧,起這麼早,你今天應該很忙。”
江亦琛沒說話,關上車窗驅車走了。
回到樓上,時雨洗漱完走到床前換服,無意中瞥見床頭柜上的日歷,今天,是周日。
作僵住,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江亦琛這麼早過來,是怕上班沒服穿麼?
周日他雖然會出門,但是不會太忙,這個規律是清楚的。
用力拍拍臉,驅散腦子里的胡思想,沒想到把李瑤給拍醒了。
李瑤睡眼惺忪的看著:“你那麼用力的拍臉,是怕你二十五歲的皮吸收不了護品里的華嗎?下手這麼狠的?”
時雨笑著回擊:“你就比我小兩個月,能比我到哪里去?拿我年紀說事兒。我去上班了,自己坐公,你再睡會兒吧。”
李瑤翻坐起:“不睡了,都這個點兒了,睡個屁,我是搬磚勞人民,不搬磚就得死。”
看見放在床頭的紙袋,李瑤好奇的問道:“你的,誰給你送來的?江亦琛?他那種人會干這事兒?”
時雨點了下頭,不想解釋太多,這一出自己都沒料到。
李瑤嘖嘖道:“你該不會因為這個又小鹿撞了吧?他要真把你當回事兒,就不會把安怡弄到家里去住,你不在的這一個多月,他指不定都跟安怡那個前友滾多次床單了。我知道放棄一個喜歡的人很難很難,但我還是得奉勸你,長痛不如短痛,不要因為他心好的時候施舍的一丁點溫就忘掉過去他造的傷口。”
時雨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知道了,人生導師李瑤,現在可以起床了嗎?”
李瑤白了一眼:“被腐壞腦子的人,懶得勸你。”
李瑤拿著手機走進洗手間沒一會兒,就尖了一聲。
時雨急忙沖進去:‘怎麼了?’李瑤盯著手機屏幕,頂著一的牙膏沫鬼哭狼嚎:“這個死鱉孫,我做了快兩個月的訂單,他說退就退,什麼況?!從頭到尾都是他助理出面,從開始到結束他就沒把老娘放在眼里過!”
時雨皺眉道:“是你之前說要做三個月左右的那筆單子嗎?為什麼要退單啊?對方得賠付違約金的吧?”
李瑤氣得直跺腳:“我哪里知道為什麼?是有違約金,可是我們這行的違約金得可憐,還不夠我提前進購的材料費的,更別說這兩個月的人工費了!不行,老娘要去找他,我倒要看看他是個什麼牛馬!”
看這架勢,時雨有些發憷:“瑤瑤,你不要遇事這麼沖,萬一還有的談呢?跟人家好好說,和悅的,知道嗎?”
李瑤拍著口給自己順了順氣:“你放心,我會先禮后兵,要是那家伙油鹽不進,我就噴得他姥姥都不認識他!”
時雨放心不下:“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可以跟同事換班。”
知道這筆訂單雖然沒被李瑤嫌棄和埋怨做工的復雜,但是兩個月的辛苦白費,還要賠本,李瑤會氣得幾天睡不好覺。這筆單子收是很客觀的,保不住肯定是巨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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