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和黎想兩個拿定了主意不去見李蒹葭,為了躲開李家的糾纏,黎想特地帶金珠去了一趟杭州,正好金珠趕上了一個元旦假,兩人去看了一下麻春生,順便又從杭州去了一趟蘇州,黎想接了一份園林設計的活,想去蘇州找點靈。
從蘇州回來,已經是一個五天之後了,到家後,黎想到底還是去見了一趟李蒹葭,因為在杭州的時候李蒹葭又給他打了個電話,語氣很不善。
其實,李蒹葭想見黎想也沒有什麼正經的大事,就是想看看這個在外人眼裡十分優秀的戲子見到會有一番什麼樣的表現。
要知道,李蒹葭是十分看不上黎想的出的,一個山裡孩的私生子,從小沒有父母教導,跟著一個農村老太太長大,能有多見識能有多學識?
就算頂著一個狀元的頭銜進了Q大,那又能說明什麼?不還是進了娛樂圈,不還是靠著自己的臉混飯吃嗎?就算拿了一個所謂的建築設計獎,誰知道真實的況是怎麼回事,一個娛樂圈的明星,有的是錢,想買點什麼榮譽還不簡單?
可現在的問題是,老爺子十分喜歡這個編外的孫子,自家哥哥雖然不說,心裡只怕也是惦著他,要不然的話,也不能說一套做一套,說好的不認這個私生子,可私下卻沒斷了來往,也難怪袁媛會有這麼大的怨氣了。
其實,李蒹葭很不喜歡自家父親和二哥的格,做事一點也不幹脆利落,溫吞不說,還用事,經常在關鍵時候分不清輕重,比如說當年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二哥不想著幫父母平傷痛卻一個人不聲不響地跑了,一點責任心也沒有,害得母親傷心之餘還要用大量的人力來找他。
說句實話,如果當年不是他這麼任,何至於冒出來一個什麼莫名其妙的黎想?何至於讓他們夫妻反目,何至於讓袁媛一個到手的將飛了,何至於八十多歲高齡的父親要跑到國去手?
總之,現在李家的一切麻煩都是源於李一方當年的逃避和不嚴謹的生活作風,明知道家裡都一鍋粥了,他還有閑在外面遊山玩水玩人。
當然了,腹誹自己的親哥哥同時李蒹葭更恨的是黎想的母親,試想一下,如果不是對方想攀高枝,不是對方刻意去撥李一方,李一方怎麼會看上一個山裡的妹子?這點從李一方回家後便把那山裡人拋到腦後便可見一斑了。
獨男人在外面有幾個能得住人的引?
引就引吧,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男人在外面打野食有幾個穿上子能認賬的?
可問題是,二十多年後突然蹦出了一個大兒子,現代的科技又這麼發達,不就來一個什麼DNA鑒定,李一方想不認賬也不行。
這事就麻煩了,關聯也大了。
因著這些原因,李蒹葭看見推門而進的黎想,臉上一笑模樣也沒有,冷冷地打量了站在餐桌對面的小夥子,個子很高,不像南方人,除了那對濃的眉,五長得不怎麼像李家人,有點男生相,娘氣十足。
“坐吧。”李蒹葭眼皮往下一搭,吐出了二個字。
黎想連外套都沒,直接拉開一個凳子坐了下來,眼睛也盯著對面的這位士。
從對方的臉上,他看不到一親人之間該有的熱、溫和、親切、開心、喜歡等等緒,看到的只有厭惡。
知到黎想打量,正在翻看菜譜的李蒹葭抬起了頭,“有什麼想吃的嗎?”
“不了,我不覺得我們的關系可以到坐下來共餐,李士有什麼話不妨開誠布公些一次說出來,我很忙,李士想必也不是很願意見到我。”
“你。。。”李蒹葭微微了點怒,不過很快克制住了,“這是飯店,進門後點餐是最起碼的禮貌。”
要不是因為黎想的明星份,李蒹葭也不會挑來挑去挑了這家高檔會所,因為這樣的會所包間私很好,不會有人輕易來打擾他們說話,而且服務員素質也高,不會遇到一個明星就要求合影或者是簽名什麼的。
可既然來了,也不能什麼也不點吧?
可丟不起這人。
“禮貌?據我所知,客人進門點個頭微笑一下也是最起碼的禮貌,難道李士的禮貌是選擇的?”黎想的角勾了勾,嘲諷了一句。
李蒹葭聽了把菜單“啪”地一下合上,“好吧,不是你一個人忙,我也很忙,我們長話短說,你一直在我們家人周圍魂不散的,到底想做什麼?”
“這話反了吧?我從沒有主去找過你們,倒是你們一個個不厭其煩地來找我,我還想問問,你們到底是想做什麼?”黎想有些惱了。
“這話騙騙我爸還差不多,騙我?有點了吧?你敢說你進小鐘的娛樂公司不是為了刻意接近他?你敢說那個金珠的孩子不是刻意接近康馨?對了,還有那個金柳的孩子,不也是小鐘捧紅的?還有,你接近方楚雁不就是想接近我父親嗎?我們李家一共才幾個人?你自己說你們一家人圍著我們一家人到底想做什麼?”
“我和你沒法通,也不想解釋,我來,只想告訴你,我不想跟你們李家有任何牽扯,更沒有認祖歸宗的打算,你大可放心,我絕不會去覬覦那些不屬於我的東西,如果你沒有別的什麼事的話,我想我可以告辭了。”黎想說完真的起了。
“站住,你是不是覺得你去國念書我就不了你?”李蒹葭直接把威脅的話說了出來。
可沒有閑一次又一次地為這些破事傷神費腦的,還不如幹脆些,一次解決了。
“你什麼意思?”黎想轉過了子。
“坐下,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李蒹葭盯著黎想,見黎想乖乖地坐下了,這才端起了面前的水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說實話,我個人也覺得這不會是一場愉快的會面,我也希這會是我們最後一次會面。不過在這之前,有些話我還是應該跟你說清楚,那就是從此刻開始,離我們家人遠一些,如果你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地做自己該做的事,我們不會去為難你,可如果你有別的什麼心思,那就對不住了,你若不信,你就試試。”
“李士似乎搞錯了一件事,一直以來是我不想跟你們李家有任何牽扯,是你們李家人在糾纏不休,這話,麻煩李士回家轉告你的家人。”黎想氣急了,也沒細思李蒹葭的話有什麼病。
一個嫁出去的兒憑什麼代表李家?
李老爺子這個老祖宗還在,李一方這個當家人也在,李睿鐘和李睿釗兩個小輩也都各自年了,李蒹葭這個嫁出去的兒憑什麼在這扯著李家的大旗指手畫腳的?
“哼,你也別說的這麼好聽,我知道我父親有幾分喜歡你,你也屢次打著不認他是爺爺卻認他是師公的理由和他見面,你敢說這事不是真的?”
“我。。。”
李蒹葭大手一揮,打斷了黎想的話,因為還沒有說完呢。
“還有我二哥那,我聽說你們在國的時候私下也見過幾次面,我二哥還幫你引薦了我父親的學生和我二哥的朋友,他這麼做的目的你可別告訴我你不明白;還有小鐘那,你現在雖然不接小鐘公司的戲份了,可聽說仍和他搞在了一起要建一個什麼主題公園;至於小釗就更不用說了,你們兩個一起在哈佛念書,你早不去晚不去的偏偏小釗去了你也去,你要說你沒有什麼企圖,不想和李家的人有什麼牽扯,恐怕路邊的狗都不會相信吧?”李蒹葭說完冷笑了一聲。
“認師公不認爺爺是他老人家自己提出來,原本我們也沒答應,可他老人家又是以年齡大又是以不好暗示我們,我們不過是基於人道主義的原則去看過他兩次,這也值得你拿來做文章?至於你說的我在國私下見過你二哥幾次,對不起,那不私下,我只是在老爺子手前和老爺子後清醒的時候在醫院見過他兩次,當時有很多人在。”
“什麼人道主義?你以為你是誰,慈善家?我就不信,如果他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你們會這麼熱心嗎?別把自己說這麼高尚?”李蒹葭擺明了不信。
“我不高尚,但我絕不卑鄙。對了,還有李總那,李總或許和康總有業務合作關系,但我合作的對象一直是康總,打道的也是康總。此外,關於你說的李睿釗去哈佛事件,我不知你的消息來源是什麼,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比他早一年拿到了哈佛的offer,只不過當時出了點意外,我不得不休學一年,這件事我的們都清楚。不好意思,本來不想解釋的,因為我知道我們兩個的神認知不在一個層面上,說了你也不會懂,可我這人有一個病,最怕別人的威脅了,不知李士打算要怎麼對付我或者是我的家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李蒹葭然大怒。
“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我不高尚,但我絕不會卑鄙到去恃強淩弱,不會卑鄙到去利用手中的權利打別人,我告訴你,我已經容忍你們李家一次二次的挑釁了,但絕不代表我會一直容忍下去,這個世界畢竟不是你們一兩個人就可以一手遮天的。”黎想說完,不再看一眼李蒹葭,直接起離開了。
離開李蒹葭的黎想上了車,幾乎沒有毫的猶豫便開進了帝都大學。
他知道這幾天金珠要期末考試了,他沒來接,中午肯定在食堂吃飯,吃完飯只怕去了宿舍休息,於是,他把車子直接停在了生宿舍門口,然後拿出手機正要給金珠打過去,只見金珠和康馨、鄒恒、杜若兩個說笑著過來了。
“你還沒吃飯吧?”金珠知道黎想去見李蒹葭了,從黎想的臉上便看出來這次會面肯定不會愉快。
“你下午有課嗎?”黎想在金珠開口的同時也問了出來。
“沒呢,你家金珠的腦子這麼好使,不用複習也能拿個高分。”杜若往前推了下金珠,並沖金珠眨了眨眼。
“就是啊,黎想,金珠已經破格被鄧教授收為學生了,要繼續留校念六年,你呢?你念完碩士還會接著在國念博士嗎?你們兩個打算什麼時候要寶寶?”康馨問。
是有點擔心黎想和金珠總這麼兩地分居會不會讓哥哥和二哥又起什麼不好的念頭。
那天晚上李睿鐘為了維護金珠,連都頂撞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先例,盡管後來李睿鐘跟老太太道了歉把話圓回來了,可老太太和都明白了一點,金珠在李睿鐘心裡的地位似乎超越了他們康家。
這個認知讓康老太太和康馨都很不爽,可也無可奈何,因為人心是最難掌控的東西。
還有,金珠前段時間借著那場研討會又出名了,竟然上了一次熱搜榜,風頭比去年的簽售活還盛,自然也驚了哥哥,哥哥看了那場研討會的視頻後又找打聽了些金珠的近況。
總之,不管是這兩人誰在搖擺都不是康馨希看到的。
“謝謝,我們會好好考慮你的提議的。”黎想的臉上總算有了一笑容,上前牽住了金珠的手。
事實上,這次黎想回來他們兩個並沒有采取什麼避孕措施,因為金珠休學一年的目的就是為了生孩子,可孩子不是說有就能有的,為了保險起見,自然要提前做打算了。
原本黎想是沒打算讓金珠這麼快懷孕生子的,可自從知道金珠的世後,他也生出了強烈的願想要一個和金珠的孩子,有了孩子,他們之間的牽絆應該更牢固了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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