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總,先休息一下吧。”徐澤走進來把任景西要的咖啡放到桌上。
自從昨天從笠市回沿市后他就幾乎沒有休息過,一個接一個的會議和山的文件,也就半天的時間工作就堆到了一起。
“十分鐘后,讓市場部的人到會議室。”任景西把手上的文件合上放到一旁抿了口咖啡對徐澤說著。
徐澤愣了一下,這不是上午剛開完會麼,怎麼又要開了?
“有問題?”見徐澤沒任景西掀了下眼尾看過去。
徐澤立刻搖起頭應了下來,要走的時候任景西又喊住了他:“機票改簽到明天最早的一班回去。”
這一下徐澤便明白了為什麼任景西要這麼廢寢忘食的工作了,還不是因為放心不下程安想早一點解決好手頭上的工作回去見麼。
想到昨天幸好任景西在任老夫人邊一直放了自己的人,這才提前知道了要去公司的事,連忙買了最早的一班飛機趕回去,這才將將趕上沒有出什麼大事。
徐澤走后任景西準備著一會兒開會要用的資料,手機突然振了起來。
任景西看了一眼便按下了接通。
“什麼時候回來呀?”孫清北有些里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明天早上。”
“正好,那就明天早上見一面吧!”孫清北說著補了句:“你讓我幫忙查的事有點眉頭了。”
——
下了飛機后任景西先讓徐澤回了公司理事,自己便到了昨天和孫清北約好的餐廳見面。
進去時,孫清北已經在等著他了,沖他招招手把臉上的墨鏡摘了下來。
“還沒吃早飯吧,喝點粥。”孫清北倒有些心的樣子,讓服務員把點好的粥端了上來。
“我怕你一會兒沒心吃。”孫清北笑著倒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任景西瞥了眼倒是沒領這份把粥推到一邊:“有什麼直接說吧。”
孫清北也是猜到了他會是這個反應并沒有做什麼強求,把準備好的資料放在他面前。
“你說的那個尹文半年前從銳離職后便和朋友合伙開了一個投資公司,不過我查了下就是個皮包公司糊弄人的。”
“半年前才合伙開的嗎?”任景西看著資料里的容認真審視著。
“也不算,他只是半年前的,這個投資公司開了也有幾年了。”孫清北說著把資料往后翻了一頁點了點:“我重點要說的是這個。”
“五年前料阿姨割腕的那個傳公司,尹文之前就是在那里工作的。”
任景西抬眸過去目變得幽深起來。
“不過那件事出來之后他就辭職了。那個傳公司不久之后也倒閉了,尹文就去了銳當主編。”孫清北停了下來出了似笑非笑的模樣。
“我再附贈你一個消息。”
任景西挑起眉洗耳恭聽。
“尹文是何方海大學不同系的學弟呢。”
“師弟?”任景西皺起眉頭似是忽然想到什麼沉聲道:“我記得何方海和他太太也是一個學校的吧,好像是……學妹?”
孫清北聳了下肩,這件事他沒有去查他可就不清楚了。
“有點意思。”任景西瞇了瞇眼微微勾起角,指尖在尹文的名字上點了兩下。
忽而他將資料收了起來:“好了,這件事謝謝你了。”
“就這?”孫清北看著他,見他一副起要走的樣子抬手攔了下,另一只胳膊便搭在椅背上有些漫不經心的看著他:“怎麼說,我也附贈了你一個消息呢。”
任景西看了他一眼心領神會:“放心,你的那個寶貝丫頭,代言是不了的。”
孫清北嘿嘿笑了兩下收回手悠悠道:“可別讓知道我在背后給開路,不然那小丫頭片子得和我吵翻天了。”
慕京兮看著弱弱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可一旦對上孫清北骨子里小姑娘的蠻就全部顯現出來了。
“知道了。”任景西有些不耐煩的說著抬手看了下腕表準備離開。
他的作被孫清北盡收眼底便忍不住的嘲笑著他:“怎麼了?著急回去看家里那個?”
任景西睇了他一眼顯然不想搭理他,可無奈孫清北一直說個不停:“不過就算你現在回去, 應該也看不見吧。”
見任景西的眼里帶著些疑便又說到:“昨個我弟和夏寧吵了一架,今天一早夏寧就去找程安哭訴了。”
聽著任景西的眉頭擰了下表有著明顯的不悅,沒一會兒便撥弄著手機。
“你要干什麼?”孫清北有些納悶的問著。
“讓孫倚把他老婆領回去。”
“……”
孫清北嘖嘖兩聲搖了搖頭連忙攔住他:“怎麼說孫倚也是你好兄弟吧,兩人都是氣頭上現在沒有一個人肯服的。”
盡管孫清北這麼說著任景西手上作還是沒有停下來,弄得他沒辦法上手就給搶了下來:“也就一個上午,下午孫倚就會扛不住了。”
他自己的弟弟他能不了解麼,夫妻兩個吵一架就沒有吵過兩天的。
“對了,昨天你公司的事我可聽說了,夠熱鬧呀。”孫清北看著他見他沒有好臉便也只是撇了撇:“我以前只覺得程安對你來說不一樣,卻沒有想到在你心里的位置竟然這麼重要。”
“你想說什麼?”任景西抿了口茶目懶懶的掃了他一眼。
“我知道你和何雨之間的婚約算是早就作廢了,可你和程安怎麼回事啊?”孫清北說著停了下來猶豫了有一會兒才繼續說道:“難不,你想和結婚?”
任景西將茶杯放下,雙瞳顯的有些幽深聲音清冷悠悠道:“不可以嗎?”
——
“寧寧,你別哭了。”程安頭發蓬松凌一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樣子,對著面前哭天喊地淚眼婆娑的夏寧只能無聲的長嘆著。
本來一個好好的周末想著睡一個懶覺,誰曾想夏寧竟然毫無預兆地用電話把震醒了,還跑到小區樓下哭著喊著要上家里來。
“小安,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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