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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蛇仔在打電話通知夏玲送贖金的地址的時候,電話信號被赫連城的人追蹤到,阿豹追下樓,發現了他這個可疑人,并且一路追蹤,竊聽到了他和猴子的對話,得知綁架案背后另有主謀。
另外一邊,赫連城讓冷雪易容夏玲,代替夏玲送贖金,假意配合綁匪的行,并且在鞋子里面藏了追蹤。
赫連城在追蹤冷雪坐標位置的同時,請求警局支援,將幕后主使繩之于法。
至于猴子等三人,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這是一場贏得非常漂亮的戰役。
傅威經過這一次事件,認識到江湖人心險惡,表面上人家跟他稱兄道弟,實際上為了利益可以毫不猶豫將他出賣,他徹底跟那群狐朋狗友斷絕了來往,決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當天晚上,一家人在夏玲家里慶祝。
冷雪作為傅威的救命恩人,也在被邀請之列,已經不是第一次跟齊夏的家人吃飯了,不過這一次卻有些不自在,因為所有人都把當英雄,對極度熱,傅威還鄭重地向敬酒,謝的救命之恩。
之后,他又向赫連城和齊夏敬酒,雙手舉著酒杯,誠摯地說道,“姐,姐夫,我最想謝的人就是你們,在我最混蛋的時候,你們沒有嫌棄我,幫我介紹工作,幫我改變形象,這一次還救了我的命,我發誓,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不會辜負你們對我的期!”
齊夏又高興又激,一時忘了自己不能喝酒,剛端起酒杯,赫連城已經按住了的手,微微笑道,“阿威,你能夠想明白,我們都很高興,你姐不能喝酒,我代替喝。”
他仰頭,一口飲盡自己杯中的酒,然后又端起齊夏的酒杯,緩緩飲盡。
齊夏連忙替他夾了一筷子菜,喂到他邊。
傅威最后給傅海和夏玲斟了一杯飲料,還沒有說話,眼中已經有了淚,看到父母滿含的雙眼,他心中滿是愧疚。
“爸,媽,兒子不孝,讓你們擔驚怕了這麼多年,我真的非常對不起你們,以后我再也不來了,一定不會再讓你們對我失!”
傅海夫妻也紅了眼眶,他們還以為有生之年都看不到兒子懂事的那一天了,沒想到他會幡然醒悟,激得連連稱好。
酒足飯飽,一家人其樂融融。
傅威目環顧了一下家人,眼神閃爍,似乎有什麼話,又不好意思開口。
赫連城目敏銳,最先注意到他的異常,角勾了勾,說道,“阿威,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們說?”
傅威咳嗽了一下,面帶赧,“姐夫,我,我有一個想法,想跟你們商量一下。”
“好,你說。”赫連城神溫和。
他了,雙拳握了握,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爸媽,姐,姐夫,我想回學校讀書。”
說完,他忐忑不安地垂下了頭,不敢看大家的表。
赫連城就坐在他旁邊,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這是好事,只要你下定決心,我們都會支持你。”
傅威猛然抬頭,不敢置信地掃視一圈,發現家人都笑意盈盈地注視著他,顯然,他們都很贊同他的提議。
傅海樂呵呵地說道,“阿威,你放心去讀書,我跟你媽還有一些積蓄,足夠還賭債了。”
傅威一臉鄭重地說道,“爸媽,謝謝你們支持我,不過,我想自己還賭債,我要堅持工作完這兩個月,用自己的雙手填補自己捅出來的簍子。”
“好,好,不愧是我的兒子,學會負責任了,非常好!”傅海激得不能自已。
全家人都沉浸在高漲的緒當中。
另一邊,蘇家卻籠罩著愁云慘霧。
蘇星辰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被捕,從小,母親在眼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完得不容人,怎麼可能栽在赫連城的手里,被警察抓走?!
憤怒,不敢相信,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房間里那些品上,摔壞了電腦,砸爛了鏡子和花瓶,大聲咆哮著。
齊振聲還不知道蘇星辰并非自己的親生兒,雖然對妻子多有怨言,但是對蘇星辰,他還是像慈父一樣疼著,在發脾氣的時候,明知道自己勸會被罵,他還是走進了的房間。
房間里凌不堪,蘇星辰就像瘋婆子一樣披散著頭發,雙手抱著腦袋,嘶吼著,尖著。
齊振聲走近,聲道,“星辰,你不要這樣——”
“我不要你管!”他話還沒有說完,蘇星辰突然一把將他推開,怨恨地瞪著他,“都怪你,你太沒用了,如果是我干爹,一定會想辦法將媽咪救出來,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父親?”
的話,猶如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刺齊振聲的心窩子上,鮮直流。
他臉慘白,就如秋風中的落葉,孤零零,凄慘慘。
他神呆滯,僵了將近一分鐘,最后他安自己,兒只是遭了打擊,緒不穩定,他不應該計較那麼多。他勉強了,說道,“星辰,我會給你媽咪請最好的律師,現在,你先吃點東西,別壞了。”
“我不,你出去,我不想跟你說話!”蘇星辰手指著門口的方向,歇斯底里地大,“像你這種無能的男人,本不配做我的父親!”
齊振聲雙就像灌了鉛一樣,捧著自己那顆千瘡百孔的心,一步步走出了的房間。
事發生得太突然,他除了知道蘇慕容涉嫌綁架傅威,被指控故意殺人罪以外,他對詳細的形一點都不清楚。
他頹然地靠在沙發椅背上,單手扶著額頭,瞬間就像老了數十歲,看起來老態龍鐘。
第二天,齊振聲去看守所,想與蘇慕容見面,但是蘇慕容拒絕與他見面,后來,他又去了警察局,請求與抓捕蘇慕容的那位李隊長見面,試圖從他那里得到更多案件詳。
李隊長并沒有瞞,將當時的形大致講述了一番,最后,他晦地提及錄音筆里面的容,包括蘇慕容指使人放火,以及未婚先孕的事。最后,他說道,“雖然我們已經有了確切的證據,但是蘇慕容并沒有認罪……”
齊振聲已經聽不到他最后又說了什麼,腦袋里面盤旋的全部都是蘇慕容放火,以及蘇星辰不是他親生兒這兩件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警察局走出來的,頭重腳輕,耳朵里面全是刺耳的嘲笑聲,他猶如行尸走,不知不覺走到了馬路上,一輛汽車呼嘯著疾馳而來,一只手將他拽了過來。
“大叔?你沒事吧?”
“糟老頭子,你找死啊!”
“”
路人關切的詢問,還有司機憤怒的咒罵,他全部都聽不到,雙眼一黑,下一,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已經深夜,夏玲沒有料到會在這個時候,被齊振聲打來的電話吵醒,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也很滄桑,“阿玲,我很抱歉,我不知道蘇慕容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
夏玲看了看躺在邊的睡中的丈夫,從床上起來,走到客廳里,說道,“你已經知道了?”
齊振聲突然哭了起來,斷斷續續道,“知道,都知道了,那場火居然是放的……阿玲,星辰也不是我的兒……你說,我怎麼那麼笨,我真的很沒用……”
昨天從荒島回來,冷雪就已經將導蘇慕容承認犯罪的事和盤托出,所以,夏玲也已經知道齊振聲并沒有撒謊,確實是蘇慕容迫他娶,心里面對齊振聲的恨意也消散了一些。
此時聽他這麼難過,夏玲的心有些復雜,猶豫了片刻,才道,“不是你沒用,而是蘇慕容太狡猾了……”
“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和夏夏,我這一輩子太失敗了……阿玲,如果有來世,我還想做你的丈夫,我一定不會再背叛你,跟你一生一世,白頭到老……”
齊振聲撕心裂肺的痛哭聲,通過手機傳遞到夏玲的耳中,突然有些心慌,就好像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一樣,急聲問道,“齊振聲,你現在在哪里?”
“醫院樓頂……阿玲,幫我轉告夏夏,我不是一名稱職的父親,我對不起……”
夏玲瞳孔猛然一,臉上帶著驚恐之,連聲音都變了,“你,你在醫院樓頂做什麼?你不要做傻事!”
他又嗚嗚地哭起來,“我已經沒臉活在世上了……阿玲,等我下輩子去找你……”
“齊振聲——”夏玲厲聲道,“你欠我和夏夏的,還沒有還清,現在就想死,是不是太簡單了!”
“我,我知道,所以我下輩子再還你們……”
“你給我閉,你已經害了我們倆娘一輩子了,還想來害我們下輩子嗎?你如果真的覺得抱歉,現在就來我家,當面請求我的諒解!”
“我……我做不到,阿玲,我們下輩子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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