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鄰居阿姨熱邀請我到家里做客,還介紹的兒給我認識,我不去怪不好意思。”秦諾說道。
“是那個打扮的很漂亮的阿姨嗎,我見過,覺怪怪的。”李倩倩說道。
“可能吧。”
秦諾隨口說道,讓李倩倩進來,先到客廳里坐下,然后自己去換了服。
“你的同學是個怎樣的人?男的的,好相嗎?”
李倩倩似乎對于社東西很張,進了屋子后,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來。
秦諾穿了件防風外套出來,很破舊且松垮,看起來是那人渣父親的,拉上拉鏈,幽楠小鎮的天氣一直涼颼颼的,即便有時很充足。
“應該很好相吧,去了再說吧。”
……
村鎮上很多房子都是湊在一起的,大大小小的巷子,在房屋間錯,一個個找必然是頭疼的,慶幸的是李倩倩悉這一塊區域,很輕松地就帶著秦諾,找到了北平巷。
深巷子最底部,是一間白磚屋,荒廢許久的屋子。
推開腐壞的木門,直接倒了,揚起一片塵土。
里面早就空無一人。
李倩倩眼神帶著迷:“你確定是這里嗎?”
秦諾也有些意外,在門角上對了一下門號,確實是北平巷36號。
巷子口那邊,經過一個老人,秦諾走過去詢問了一下。
“啊,你說一家嗎……早年,孩子好像丟了,父母后面也搬走了,留下一個空房子在那里,荒廢很久了。”
老人有些耳背,聽了幾遍才聽明白秦諾的話。
秦諾問道:“老爺爺知道他們搬去哪里了嗎?”
“這就不曉得了。”
老人搖搖頭,目落在一旁的李倩倩,瞇了瞇眼,仔細打量著。
李倩倩沒有害怕,眼神帶著一迷。
“閨,我好像見過你啊,小時候我是不是還抱過你呀?”老人問道。
李倩倩搖搖頭:“老爺爺,我不認識你。”
“是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
老人笑呵呵地說完就走了。
秦諾目送老人離開,瞇了瞇眼,轉往那間屋子走去,李倩倩跟在后頭。
屋一片狼籍,到都是垃圾,李倩倩掩著口鼻,環視四周,問道:“是不是誰給你的惡作劇?”
“不是惡作劇,也沒找錯地方。”
秦諾說道,老人口中消失的那個孩子,應該就是亞男。
“倩倩姐,你先隨便坐一下,我到溜達一下。”
秦諾留下這句話,往二樓走去,李倩倩看著四周本沒有可以坐下得地方,呆呆地站在那里。
二樓上,空氣十分沉悶,秦諾拉開了臺的門窗,目游在客廳。
腳下踩著那些腐壞木板,突地到一陣吃疼,原來是踩到了一枚釘子,刺破了橡膠鞋底,傷到了腳。
傷口不深,秦諾簡單理一下,就打算走開,可木板的夾中,一個破碎的相框吸引了他的注意。
手撿了起來,看著相框的全家福,秦諾面先是變了變,接著皺眉頭。
“怎麼了,你傷了嗎?”李倩倩聽到靜走了上來。
秦諾不著痕跡地收起相框,藏在外套下方,搖搖頭:“不小心了點皮外傷,先下去吧,這里太悶了。”
下了一樓,秦諾隨口問了一句:“倩倩姐,我有個同學亞男,你認不認識他?”
“你的朋友我都不認識,怎麼了?”李倩倩問道。
“這里就是他的家。”秦諾一只手著口袋,一只手翻著周圍的東西。
“他搬走了嗎?”李倩倩問道。
“我倒覺他應該出什麼意外了。”
李倩倩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著安的話,秦諾擺擺手說道:“走吧,我們回去吧。”
“就這麼走啦?”
“亞男都不在家,還留在這里做什麼,難道給一些看不見的客人,給我們做晚飯嗎?”
“你說鬼嗎,那東西嚇不到我的。”
秦諾笑了笑,走出了屋子,李倩倩表古怪,懵懵懂懂地跟在后面。
跟李倩倩辭別,回到家中時,已經是黃昏時分。
將相框放在桌子上,秦諾看著相框里的合影,就這麼沉思了十幾分鐘。
右手翻出一只眼,眼鬼看著相框,怪異地問道:“這個相框是不是已經告訴了你答案?”
“很多東西浮出水面了,但還差一些。”
秦諾取出當初通過任務獲得的兩樣線索品。
一個八音盒,一個月牙吊墜。
“這兩樣品想給我表達的意思很簡單,從我扮演第一個角開始,那個神校長就在我邊扮演了重要的角。”
“八音盒,為什麼黎小銘房間也有一個?為什麼黎小銘母親會似曾相似?”
“很簡單,因為這個八音盒是黎小蝶的,至于那個家伙什麼時候開始扮演黎小蝶的,我也不清楚,不得不佩服的是,對方的演技真的十分到位,以至于我都沒有察覺黎小蝶存在異常。”
“那為什麼這東西在黎小銘柜里?”眼鬼迷。
秦諾聳聳肩:“很多種可能,可能是黎小蝶每晚抱著八音盒唱歌,影響到黎小銘學習或者作息,一氣之下了過來,藏在了柜里。”
“墨芳可能也只是偶然看過一眼,有些印象,想不起來,也很正常。”
“那月牙吊墜呢?”
“是那個纏著你,送你手指骨的看不見的老師?”眼鬼問道。
“不然還有誰呢?”秦諾起倒了一杯水,回來重新坐下。
“這只是你的猜測而已。”
秦諾拿起月牙吊墜,笑了笑:“也不算全是猜測吧。”
“黎小蝶的言出即法,對于一個普通副本的游戲npc,有這個能力本就離譜,還有就是,在扮演看不見的老師時,那個家伙就餡了一次。”
眼鬼挑起了一些好奇:“怎麼餡的?”
“最后一次跟對話時,跟我談及了想要代替我朋友,為后半生陪伴我的那個人。”
“可實際上,梁子肅扮演的是梁子峰,也從未跟任何人說過友蕭兒,又怎麼知道的?”
眼鬼恍然大悟:“臥槽!那當時你怎麼不直接逮住?”
“后知后覺沒辦法。”
“而且,存在太多不定因素,就算真的逮著,也只是神校長扮演的一個替,逮著它的真,應該才算結束這場躲貓貓游戲!”
秦諾靠在椅背上,叉雙手:“那個時雨的,不也發現了嗎,也不敢出手,想法應該跟我是一樣的。”
“它這樣扮演有什麼意思呢?”
“對他來說,應該就真的是單純的好玩吧。”
“它那種扮演在玩家邊,玩家卻毫無察覺的樣子,也是對自己演技的一種自信、自豪。”
“可是對于一些心思縝的玩家來說,終究是留有破綻的。”
秦諾說道,又翻起那個相框,眼睛盯著相框里的人。
“綜合以上兩個例子,那個神校長,現在必然也在扮演秦烽這個角邊的人。”
秦諾眼睛閃爍,強烈的芒在瞳孔流轉。
“就是說,現在跟我接過的這幾個人里面,有一個就是神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