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寶忽然被堵住了,唔唔了兩聲,水灌進了嚨,始料不及,趕推開燕泓,咳嗽不止。
燕泓有些后悔,趕了的背:“這樣好點嗎?”
李純寶這會兒已經有些清醒了,就算分不清燕泓的臉,但怎麼也認得他的聲音吧。
呆呆萌萌看著燕泓,臉蛋還是紅撲撲的,看起來有些可。
不過現在是想直接暈過去就算了,本無法接,燕泓在這里,而且自己剛才還做了那樣的行為。
“我肯定是在做夢。”
李純寶雙眼一閉,又倒回了床上去。
做夢做夢做夢,肯定是在做夢。
念叨了很久,快要催眠了自己的時候,有一只暖暖的手掐了掐的臉蛋。
燕泓是咬牙切齒的:“不是在做夢!你既然清醒了,我們就來說個清楚。”
李純寶還在裝死,死活不睜眼。
“你再不睜眼,我就再吻你一下。”燕泓說道。
李純寶眉頭挑了挑,還是沒睜眼。
“那我來了。”
燕泓說做就做,果真是俯下,溫熱的氣息潑灑在的臉上,蘇蘇。
李純寶猛地睜眼開眼,用力扶住燕泓的雙肩,不讓他往下靠,道:“你……你……什麼時候了這樣的登徒子?怎麼能隨意親人?還知不知道廉恥了?”
是想躲進系統里的,何奈他很清楚自己的弱點,直接拽住自己的手,以防溜走。
燕泓坐直了子,還是拽著的手。
“廉恥?那一晚,我們不是什麼做了?親一個又何妨?”
李純寶決定了,持續裝傻,就說:“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寶兒,如果我這樣喚你,你能聽明白了?”燕泓目平淡,面容卻極為認真。
李純寶不由得想起那晚的瘋狂,忽然覺得沒臉,翻了個,把頭埋進了被子里。
的聲音悶悶的,只說:“對,我就是上了你,你想拿我怎麼辦?你可別太過分啊,起碼你也高興過,或許大家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吧,這樣對大家都好,你說呢?”
燕泓神瞬間沉,是掰過李純寶的,強迫看著自己:“我能拿你怎麼辦?我的確是不能拿你怎麼辦!我們發生了這種事,你就這樣一走了之,對你而言,我又是什麼?”
李純寶眨眨眼,也是不怕了,坐起來:“嘖嘖,難不你還想娶我當小老婆?然后讓陳姑娘當大老婆?”
“你說什麼?”燕泓不明白的意思,“關陳姑娘什麼事?”
李純寶翻了個白眼,隨即看到桌上那個蓮花燈籠,更覺得刺眼。
也不忍了,潑辣起來,快速下了床,只是走路還有點搖晃。
一把拿過那個蓮花燈籠,砸在燕泓上,氣呼呼的罵道:“我最討厭你,渣男!你這子怎麼這麼討厭!你以前就把我往阿禹邊推,后來知道阿禹喜歡的不是我,又覺得自己肩負大任,還是將我推得遠遠的!”
深呼吸一口氣,繼續罵道:“所以你找來干什麼?我都不介意,你介意個屁啊,趕拿著你陳姑娘的燈籠滾,給我滾!”
燕泓怔住,他不是沒見識過李純寶這麼潑辣的樣子,只是以前的對象不是他。
現在被痛罵,自己心里本不是滋味。
原來一直都知道自己當初的選擇,原來自己一直都在傷害。
他垂下眼眸,神黯然。
李純寶痛罵了一頓,覺得心舒暢了不,而后就冷靜了下來。
也覺得尷尬,見他遲遲不開口,只好先打破了僵局:“要麼,你去隔壁再開個房間?我有點困,想睡覺。”
燭搖曳,屋里有些昏暗。
燕泓終于抬頭,眼睛有點紅,說道:“我們都睡過一覺了,你為何還要趕我走?”
李純寶頭痛得很:“ 睡過就睡過啊,我想趕你走還不了?”
“你為何一臉無所謂,難道除了我,你還能跟別的男人一起睡嗎?”燕泓的心簡直在滴了。
曾經有多冷漠,今日就有多傷心。
“你以后都要娶別人了,我當然也能跟別人一起睡啊,咱們講究個男平等好不好?”
“不行!”燕泓猛地站起,也不管腳下的燈籠,一腳踩了過去,他抓住的手,又強又憤怒的說道,“我只娶你,你也只能跟我……跟我一起睡!”
李純寶扶了扶額頭,為什麼怕見到燕泓,不就是怕有這一幕嗎。
想甩開他的手,卻發現他抓得很,自己本甩不開。
無奈,干脆一屁坐在地上。
“只娶我,是什麼意思?”李純寶直接問道。
燕泓回答道:“不納妾,只有你一個正妻啊。”
李純寶擰眉,想了想,還是瘋狂搖頭:“不行不行,我不想嫁給你,你還是去娶陳姑娘吧。”
燕泓有些急了,但地上涼,他也不管反不反對,把人抱回了床榻上。
他隨即瞇了瞇眼睛,特意問道:“你怎知這燈籠是陳姑娘的?”
李純寶一噎,見他盯著自己,只好實話實說:“我瞧見你們兩在橋上了,自然知道燈籠是的。”
燕泓恍然大悟。
原來在附近瞧見了,所以喝了這麼多酒,是氣惱這一點?
他方才還有些惱火,現下就是眉眼彎彎的,解釋道:“是見我被人圍堵了,所以才會賣了燈籠給我。我是瞧著這燈籠實在是好看,所以才想著拿過來給你,花了我十兩銀子呢。”
可他剛才已經踩了個稀爛。
李純寶瞅了他一眼,再是回想了他們在橋上的舉,似乎真有一個給銀子的作。
心里頓時舒服了不,撇撇,還是說道:“拿過的東西,我不要。”
燕泓順著的意思:“好,我明日再給你買個更好看的。”
“等等。”李純寶還是趕堅定了自己的立場,“不用你買,我自己想要什麼,我自己能買。燕泓,你咋就聽不懂我的話呢?我們這事……就不能忘了?”
燕泓又是垮下臉,他這副模樣,讓李純寶也生了幾分畏懼。
“你如果氣惱我以前的事兒,你罵我也好,打我也好,但唯獨不能讓我忘了那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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