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耀武揚威
這話十分中聽,聽的秦海寧舒坦極了。
決定一定站在保寧這邊,替阿金一起說服秦老夫人。
緣分這東西是真奇妙啊。
保寧最初拒絕封逸時,秦海寧還想也不知道自家妹妹將來能不能找到一個比封逸還好的。
那封逸,雖說為人虛假意了些,可份相貌擺在那里,倒真的難不讓人心的。可保寧就是能巋然不,最初似乎也不太理會阿金。
秦海寧還以為自家妹妹怕不是不食人間煙火。
那邊阿金便發了攻勢,自家妹妹這邊反應平平,似乎一點也不為所。
秦海寧那時候確實上火。覺得保寧錯過阿金恐怕就要錯過整個世界了。
他苦勸保寧,可是無果。
就在他以為自己做了無用功時,保寧卻自己想通了。這丫頭不通則已,這一通……簡直就是一下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日千里啊。
兩個連衷都訴了。
速度簡直讓秦海寧嘆為觀止了。罷了,事已至此,擔心也無用了。保寧從來是個有主見的姑娘,想做的事,沒誰能勸住。同理不喜歡的事,也沒誰能讓就范。
所以,他得相信自己的眼,就算不相信自己,也得相信保寧啊。
這麼一想,秦海寧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庸人自擾。
不管是阿金還是保寧,都比他聰明。與其擔心他們兩個,他還是擔心自己朝學重考吧。
馬車直接停在了垂花門,秦海寧送保寧進去。
得親自向秦老夫人復個命,他可是囫圇的去保寧送回來了。走到清溪院門口,突然被一道聲音攔住。
“三姐姐這是去哪里了?這麼晚才回來……祖母總說對三姐姐管束最嚴,卻讓三姐姐大晚上的出門……也不怕旁人說三道四。”保寧沒反應,這麼幾句不咸不淡的話實在激不起斗的心思。
卻把秦海寧惹怒了。
他今天本就氣不順,阿金一傷,他沒法找阿金痛快打上一架。
迎上保寧那雙圓溜溜的眸子,千言萬語秦海寧只能暗自吞下,他本說不出半句嚴厲的話。
可對上秦書寧……
“祖母罰你閉門思過,你便是這樣思過的?”
秦書寧倚著清溪院的大門,一臉的似知非笑。
“祖母不讓我踏出清溪院一步。我自然不敢忤逆,我確實沒踏出清溪院大門一步。二哥,同樣是妹妹,你待三姐姐真意切,待我卻是冷漠疏遠。二哥不覺得自己太過份了嗎?”
秦海寧輕嗤。
“你哪里來的那麼大的臉?我對保寧好,是因為值得。而你……你除了姓秦,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可不是父親,不會被你三言兩語蒙蔽。大晚上的你站在這里,像個鬼似的,像什麼樣子!早點回房,老實的閉門思過。”
秦書寧恨極。
憑什麼秦海寧帶著秦保寧輕松出秦家。
卻連出清溪院一步都不能。
尤其是迎上保寧清冷冷的目,秦書寧越發的想把保寧這張平靜的面撕破。
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很快秦家上下便要對刮目相看了,到了那時,倒想看看秦保寧那張即驚詫又悔恨的臉上會出怎樣大驚失的神。
秦書寧強行下心頭得意之。
“二哥今日這般待我,將來一定會后悔的。我一時不如意,可不代表我一世不如意。有句俗話,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看在你是我嫡親哥哥的份上,只要二哥待我好些,將來我一定不會虧待二哥的。”
秦海寧用看瘋子的眼神打量秦書寧。
不知道了什麼刺激,莫不是在發臆癥。“免了,我不想當你嫡親的哥哥。何況我們也稱不上嫡親,我和保寧才是親兄妹,和你……不過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罷了。你還是對我虧待點吧,我可不想和你扯上關系……以后日防夜防的。 ”
秦書寧冷笑。
“同樣是妹妹,二哥如此厚此薄彼。將來我若得了潑天權勢……可別怪當妹妹的不記掛二哥。”
“還潑天權勢,我看你是潑的好大一盆狗。你能權勢滔天?你即便權勢滔天,我秦海寧也絕對不沾染半分。我若占你便宜,便讓我不得好死。”
“二哥。”保寧冷著臉輕喚。
“好好,二哥知道不能說。秦書寧,滾回你的清溪堂。”
自從秦夫人被送回娘家,不久秦儀寧也帶著兒搬出了清溪堂,看清了秦書寧的真面目,不想兩個兒到不好的影響。
又不能把秦書寧的真面目公諸于世,只得退而求其次。
自秦老夫人對秦書寧下了足令,整個清溪堂好像被秦家上下刻意忘了。秦書寧最近日子過的不太好,除了馮姨娘,沒誰記掛。
秦書寧甚至從丫頭的閑話中聽到……似乎秦老夫人打算回絕和封逸的親事。這讓秦書寧開始患得患失,不能失去這門親事,不能失去封逸。
于是,千方百計派人送信給封逸。
終于有了結果……
想到封逸潛的寢室,對說的那番話……還有過后他寬厚的臂膀,自己依偎在他懷里安心的覺……還有被他帶著陷漩渦之海那種顛簸卻又溫暖的旖旎……
秦書寧明明子不適,卻還強撐著守在門邊。
封逸告訴,今天秦海寧帶著保寧出門了。
似乎是上山替秦海寧祈福……秦書寧最終還是沒能按捺住,站在這里耀武揚威……只是保寧沒理睬,這威揚的實在有點不咸不淡。
見兄妹二人已經轉往松溪堂方向行去。
秦書寧大聲道:“……封逸告訴我了,他是皇子!”
松溪堂中,秦老夫人神不太好看。秦海寧一張臉也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祖母覺得秦書寧說的可是真的?”
秦老夫人沉默著,半晌后輕輕點頭。“這事四丫頭沒必要撒謊,實在太容易被穿了。”
秦海寧越發覺得不敢置信。“他是皇子!他若真是皇子,能相中秦書寧?”“你忘了,他相中的是保寧,保寧拒絕了,他才退而求其次。”秦老夫人也覺得意外,可事既然發生了,不會去說早知如此,該如何如何……秦老夫人看向保寧,屋中三個,只有保寧自始至終都臉平靜,似乎封逸皇子的份并沒有出乎的意料,仿佛不丁點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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