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在氣我暗中查你的事?”柳子墨沒有介意的排斥,仍是那般笑容溫潤地看著。
“不全是。”夏潼再次轉開視線,否則總是對著那雙溫的雙眸,好似能包容的所有的脾氣一般,覺得自己會氣不起來!
“那還有什麼原因?你既然生我的氣,總要讓我知道的,對嗎?”柳子墨看出的不自在,臉上笑意半分不減,眸中卻有芒閃過。
看來還吃這一套的?
夏潼聽他這麼說,想想之前兩人相的況,最后還是開了口:“你既然知道了我的份,還猜不出原因嗎?我剛剛已經問過師父,知道你的份了。”
看到這般別扭的模樣,柳子墨恍然一笑:“可是因為我是柳家人,是柳映雪的嫡親哥哥?”
“你既然提起了柳映雪,那也該知道自我跟那安親王親后,京城之中的各種傳言了吧?況且你還是的親哥哥,應該更清楚他倆的關系,不是嗎?”夏潼有些煩躁,因此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有些沖。
但是柳子墨卻始終是那副溫的笑,甚至在聽了的話之后,笑容越發深刻了,反倒是弄得夏潼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自己有些遷怒和蠻不講理了。
雖然因為柳映雪而被夏潼遷怒,但柳子墨此時的心卻意外地有些不錯,因為當他聽到夏潼對武澤辰的稱呼,以及那話里話外所出來的態度,無一不說明他們二人之間關系的淡漠。
看來之前的報并沒有太大的出,夏潼和武澤辰的關系確實不怎麼樣,起碼沒有男之間的。
而現在對自己之所以會這麼別扭,恐怕還是因為柳映雪的關系,如今京中都在傳柳映雪和武澤辰才是一對,而自己又是柳映雪的親哥哥,作為如今的安親王妃,所以才會覺得尷尬抵吧。
至于那名琴‘樸影’為什麼會在夏潼的手中,還是待明日再看看況吧。
“你笑得那麼奇怪干嘛!?”夏潼被他那笑容晃得有些心煩意。
“我是知道他倆的關系,也知道那些傳言,但這和我們兩人之間有什麼關系呢?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這并不妨礙我們一起。”柳子墨直視著,臉上著認真。
夏潼并沒有意識到他用詞上的病,只是被他說得越發煩悶了些:“怎麼沒有關系?你可是柳映雪的親哥哥,而我則是名義上的安親王妃,我們……”
夏潼的那句“名義上的安親王妃”,聽得柳子墨心愉悅,不過……
“潼兒!”他忽然打斷了,那正的模樣,甚至讓沒有意識到他在稱呼上的變化。
“武澤辰和柳映雪二人如何,是他們自己的事,可這并不應該妨礙到我們倆的相,你若是因為柳映雪的事遷怒于我,那你和武澤辰又有什麼區別呢?他不也是因為禮部尚書府的事而遷怒你、對你抱有偏見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給武澤辰抹個黑,如今他看中的小貓兒暫時還得待在那安親王府之中,他得時刻小心這二人會不會日有生,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夏潼厭惡武澤辰,斷了對武澤辰產生男之的可能。
夏潼聽他這麼說,果然愣了一愣,想想好像還真是如此。
一直以來都很是不滿武澤辰對的遷怒和偏見,哪怕為他解毒治療,費勁心力,他卻連一點起碼的信任都不愿意給。
想想柳子墨幫了自己好幾次,而自己對他的態度卻從來也算不上多好,可他卻一直這般溫地對待自己,若是自己再因為柳映雪和武澤辰的事而斷了和他的往來,好像真就像他所說的那樣,和武澤辰那樣的行為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因為直覺他是個危險的人,就經常不給他好臉,好像真的對不起他的。
“知道了啦,對不起嘛,大不了我不和你絕就是了。”夏潼很是別扭地說道,連眼神都不往他那去了。
“你剛才竟然還想和我絕?”柳子墨滿臉訝,隨即一副傷的模樣說道,“沒想到我們之間的關系竟然抵不過那些外人的遷怒,虧你還說欠我兩份恩沒報……”
“好啦好啦!別說啦!我也就隨口一提,你做什麼當真嘛!”夏潼見他這副模樣,頓時就不了了,一個原本總是笑容溫的人,忽然換上了一副難過傷的模樣,還真讓人有些不住,讓覺得自己好似一個薄的渣一樣。
柳子墨見這副樣子,便知道剛才的那事算是沖淡了許多,當下又恢復了笑容,看著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補償我?剛才你那話可是傷了我的心。”
夏潼覺得自己算是找到了不給他好臉的原因了,就是因為這人說話舉間老喜歡逗自己!
不過他說的倒也沒錯,對方把自己當朋友,自己卻說出了差點要絕這樣的話,確實是有些傷人了,補償一下是應該的,隨即立刻豪氣地說道:“沒有什麼是一頓飯解決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兩頓!我請你去吃好吃的,這總能安你了吧!”
“那我選擇兩頓。”柳子墨忍不住笑道,“我看是你自己想吃吧,真是個小饞貓。”
“那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我可不管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補償什麼的,我可就當做是你自己不要了!”當場被他揭穿自己的意圖,夏潼當即惱地說道。
“自然是要的。”柳子墨見這副模樣好笑地說道,“前面正好有一家茶樓,里頭的糕點種類繁多,而且口很是不錯,在京城里頭很出名,你可要去試試?”
夏潼一聽,雙眸當即一亮,立刻忙不迭地點頭:“要要要,就它了!”
“真不知道是補償我,還是補償你自己,不是應該我來選的嗎?”柳子墨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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