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江欣選了這楊宏安,看中的就是他頭腦簡單又喜好,平常時不時地干些出格的事,正是最合適的人選。
沒想到,真到了這樣的時候,這人做起事來竟然這麼磨嘰,還要來出面教他如何做,讓如何能不氣。
實在想不通,直接上來就給夏潼按上妾室的名頭,然后強行把人帶走不就完事了?他后跟著的那兩個護衛難不是拿來做擺設的?
虧還廢了點腦子,給這夏潼編了個假的世來騙這楊宏安,說是夏潼的父親不過是個芝麻點大的小,仕途阻想要賣求榮。
結果這楊宏安倒是信了沒錯,可最后拖拖拉拉,還是得親自出面。
江欣面冷地盯著夏潼,看著那絕艷的小臉,心下就恨得滴,若不是這會兒在大街上,定要沖上去撓爛這張讓厭惡的臉蛋。
那天突然闖進了雅間,結果惹怒了楚君修不說,甚至從那天以后再沒給過好臉,能不見就不見,就算見到了,要麼無視,要麼就冷言冷語再沒了好脾氣。
以往他雖然不滿,但卻不會如此抵,可自那次之后,是真切地到了他對自己的厭惡緒!
想到這,江欣就氣得不行,當下連聲催促楊宏安趕將人帶走。
那楊宏安一聽,也覺得江欣說得有道理,看著夏潼的目中滿是迷醉之,當下再不猶豫,直接朝后的兩名護衛揮了揮手,讓他們趕上前將人拿下。
那兩名護衛見自家爺下了命令,心下有些猶豫,畢竟他們作為常年跟著保護楊宏安的護衛,自然很清楚眼前這名容貌極的子確實不是自家爺的妾室,可他們若是抗命,回去定是要責罰的,所以最后還是一狠心,抬腳走了出來。
夏潼見他們竟然想要當街強行擄人,當下心中一凜,升起些許迫來。
打架肯定是打不過的,逃跑的話恐怕也有些難度,畢竟這會兒里里外外地圍了不人,雖然對那兩名護衛而言是個阻礙,但對來說同樣會造不小的麻煩,所以并不是萬全之策。
難道要當眾下藥?
對于這樣的護衛,就算下了,他們也有一戰之力,可不像趙秋蘭和謝芬芬那兩個小姐,可若是下蒙汗藥之類的藥,雖然可以立刻見效,但是也會暴用這些手段的事實。
這樣的事一旦見了,以后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自己上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并不想當眾用這方法。
至于此前在巷子里對何靜瑤和江欣的護衛用藥之事,那畢竟是在沒有外人的況下,只有雙方當事人在,沒有其他證人,這說辭就未必會有人相信。
正猶豫間,夏潼見那兩名護衛靠近,當即厲聲說道:“這可是天子腳下的京城之地,你們竟然敢當街強搶良家子?而且你們二人還都是朝廷命的子,你們就這麼目無王法的嗎?”
說著,雙眸銳利地看向江欣,直接將的底子給掀開了,告訴了在場眾人:“江欣江大小姐,你堂堂從一品太子師的嫡親孫,竟然與男子合伙,當街強擄良家子,不知道這是你們江家的家教,還是你江欣是這樣的人?”
夏潼此話一出,圍觀眾人當即一片嘩然,沒想到這后來出現的小姐,竟然還是這麼大的來頭?!
從一品呢!哪怕在京城這樣丟一塊板磚都能砸倒幾個員的地方,從一品也是不多見的!
而這樣一個朝廷重臣家的小姐,竟然會干出當街搶人的事?還是幫別的男人搶人?這八卦可太勁了!
一時間眾人紛紛看向江欣,那眼神都有些變了,有興好奇的,有厭惡鄙視的,看得江欣氣得漲紅了臉。
怎麼也沒想到,都到了這地步了,這人竟然還能搞出這麼多事來。
“你不要再掙扎了,一個為奴為妾的下賤人也敢在這里丟人現眼,污蔑朝廷重臣的家屬可是要關大牢的!”江欣紅著眼怒罵道,“你們兩個飯桶還在等什麼!怕你家爺不夠丟人嗎?趕給我把人綁起來!堵上拖走!”
現在只想趕把夏潼給抓走,一定會好好折磨這個人,讓這人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
那兩名護衛雖然不滿一個外人對自己指手畫腳,但見自家爺楊宏安一臉興之,半點沒有阻止的意思,便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當下不再猶豫,快步朝那冷著臉的絕子走去。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靠近,夏潼微瞇雙眸準備手的時候,一道火紅的影突然出現在了的前,將牢牢地護在了后。
與此同時,這道火紅的影猛地飛起一腳,快如閃電的接連踢出兩腳,每一下都正中那兩名護衛的肚子,那沉悶的擊打的聲響,是聽著就知道力道不小。
果然,那兩名護衛像是不控制一般,弓著子向后連連退了三四步,這才捂著肚子吃痛地蹲下了子。
瞧著他們當場就冒出來的冷汗,也知道定是極為疼痛的。
那剛出現的紅影收腳站定,夏潼這才看清其模樣,竟然是個子容貌極為英氣颯爽的姑娘!
若不是剛才親眼看著出現并且腳將人踢開,夏潼很難相信這突然出現的人竟然是個這麼漂亮的姑娘!
只見這紅姑娘看都不看那兩名護衛一眼,顯然是完全沒將那兩人放在眼里,是瞪著對面的江欣和楊宏安,冷聲嘲諷道:“喲!沒想到竟然是咱們太子師家的江大小姐,你是什麼時候跟這個人渣楊宏安湊到一起去的?難不你移別了?不喜歡小侯爺,改喜歡這重口味的楊宏安了?”
夏潼聽這麼說,當場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沒想到這利落姑娘竟然這麼幽默,說那楊宏安是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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