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潼子弱的事,席夢涵是知道的,雖然納悶夏潼一個如此擅毒之人,怎麼會讓自己的子如此弱,但不清楚左熙言和柳子墨是否知道擅毒之事,便沒有在這會兒問出口,只想著過后再關心關心。
“沒事就好,若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說。”席夢涵見確實沒有異狀,這才放心了些,拉著重新了座。
午后正好,夏潼拉著幾人一道玩起了小游戲,各種各樣層出不窮的小游戲玩得席夢涵很是興,另外三個男人則是好奇究竟怎麼想出來的。
夏潼同樣玩得很開心,琢磨著應該找個機會把撲克和麻將也搗騰出來,到時候往浮居一放,拉上席夢涵豈不是正好夠一桌?
而且拉上席夢涵一起,還能給自家師兄多創造一些相的機會,簡直一舉多得呀!
整個下午估計真正玩得盡興的只有夏潼和席夢涵兩人了,樂清律時不時就得注意下邊上兩位的緒,生怕他們一個沒忍住掐起來。
好在這二人京城雙杰的名頭不是白給的,那忍耐力是一等一的好,兩人之間的明爭暗斗、互相挑釁就沒有停止過,但卻始終沒有鬧騰起來,反倒是十分的克制,一直控制在夏潼和席夢涵都沒有察覺到的程度。
樂清律是當真佩服他們二人,但也是真的心累,琢磨著以后一定不能讓這兩人湊在一起了!尤其是自家小師妹在的時候!
否則可太刺激了!
從前的京城雙杰私下關系如何,他不知道,但是今天之后,他覺得自己知道了!
瞧了眼自家小師妹,毒湛姿容絕艷,子更是好相得很,他忽然有些好奇那安親王武澤辰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了,竟然能如此嫌棄他師妹……
左熙言和柳子墨二人,見夏潼玩得這般開心,臉上洋溢著耀眼的笑容從未落下過,為了不打擾的興致,所以一直都很克制。
不過看著對方總是時不時地表現出同夏潼的親近,心里的不滿越來越濃。
柳子墨看得出來,夏潼跟左熙言更為親近一些,而且從此前打探的消息來看,左熙言認識夏潼應該是早于他的,就是不知道他倆是如何認識的了。
左熙言時不時地表現出的關懷和照顧,夏潼從不會排斥,包括剛才的把脈和輕點額頭這樣的舉,若是煥城他自己來做,指不定又要被這小饞貓甩上多個白眼。
這邊柳子墨不滿著,卻不知道左熙言也是這麼想的,夏潼在柳子墨面前的直言和小子,在左熙言看來卻是種親近的表現,是只有在親近之人面前才會展現出來的樣子。
兩人就這麼互看不順眼著,直到下午過半,日頭漸小,金湖上起了陣陣涼風,夏潼子尚弱有些不住,眾人這才準備離開。
畫舫緩緩靠岸,夏潼挽著席夢涵走在最后下了畫舫,才剛踏上碼頭的地面,一陣的聲便傳耳中。
“子墨哥哥,你怎麼在這?”
子的聲音既幽怨又難過,好似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夏潼循聲去,就見一容貌甜裳艷麗的姑娘正站在柳子墨前,眼眶中盈盈水,微微仰頭看著柳子墨。
“嘖,原來是這人,真是倒胃口。”席夢涵面嫌棄之,輕聲嘀咕了句。
“夢涵,你認識這人?是誰呀?”夏潼好奇地瞧了眼前面,小聲地同席夢涵八卦了起來。
們兩人走在三個男人的后,因著角度的遮擋本就不易被瞧見,更何況此時那子眼中只有柳子墨一人,更不會發現后頭還有兩個人了。
“這人徐采蝶,是戶部尚書家的嫡,同我倆一般年紀,平日里最是喜歡裝可扮無辜,實際上背地里險至極!最喜歡用些下作手段!惡心得很!”席夢涵一邊說著,一邊滿臉的厭惡之。
“怎麼下作?跟江欣一樣?”夏潼愣了愣,沒想到又遇到這麼個奇葩,想到席夢涵對江欣也有過這樣的評價,遂好奇地問了句。
“不一樣,江欣那是仗著份直接蠻著來,這人就不同了,喜歡耍些招,比如栽贓陷害之類的,然后再擺出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結果總有人吃這套,被騙得團團轉。”席夢涵瞄了眼站在前方的柳子墨,忍不住撇撇道,“這柳子墨不會也是那群傻子軍團的員之一吧?”
席夢涵有些不敢相信,按說柳子墨這樣的人,應該不至于會被這種人蒙騙吧?
“柳子墨喜歡這徐采蝶嗎?”夏潼也有些意外,仔細打量了徐采蝶幾眼。
“沒聽說過,倒是聽說這徐采蝶很是仰慕柳子墨,到追著他跑,但凡他出席的宴會,這徐采蝶必定會到場。”從席夢涵這角度看不到柳子墨的表,所以現在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況。
“不知道為什麼,我想到了江欣和何靜瑤……”夏潼無語道。
經這麼一說,席夢涵自然也想到了,而且也知道了的意思。
“看來這徐采蝶大概率也是個單相思,也對,柳子墨是什麼人,京城雙杰之一呢,仰慕他的姑娘可不比左熙言。”席夢涵也琢磨過味來,想來自己剛才許是也被徐采蝶那委屈的模樣給騙了,還以為徐采蝶跟柳子墨真有什麼關系呢。
“真有關系,也跟咱倆沒啥關系,反正咱們也不是這些小姐們的競爭對手。”夏潼撇撇說道。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沒這意思,但人家覺得你有呀!人家覺得你是個威脅,就是要下手對付你呢?你忘了江欣是怎麼對付你的啦?”席夢涵想到那些人的作態,滿臉的嫌棄,“所以咱們還是躲遠點的好,免得被殃及,讓這些人自己去狗咬狗就好了。”
夏潼想想確實是如此,跟這些陷中的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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