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屬下在得知此事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是關于安親王妃的。”
太子回過神來,連忙道:“說。”
“不知殿下是否還記得之前發生過的一些事件,都是關于一些小姐們的,從江家的江欣小姐,到何家的何靜瑤小姐,甚至還有徐家的徐采蝶小姐。”
“這些小姐曾經都鬧出過一些傳聞,而且這些傳聞都和中毒有關,只不過們所中的毒都不是致命的烈毒,只是比較丟臉罷了。”
“而很巧的是,這幾人都與安親王妃的關系不佳,并且與安親王妃作對過,所以卑職猜測……”
“所以你覺得這些都和安親王妃有關,甚至那些事、那些毒,都是安親王妃弄出來的?”太子接話道。
隨著侍衛頭領的提醒,他也多想起了些許此前發生的這些事,不過他的印象不深,只知道確實發生過這些事。
“沒錯,卑職覺得安親王妃的嫌疑很大!”侍衛頭領答道。
經侍衛頭領這麼一提醒,太子也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不過這件事是關于武澤辰的。
那就是多年前給武澤辰種下的逝之毒。
現在回憶起來,似乎就是從潼嫁安親王府之后,逝的毒就不奏效了,幾次三番都讓武澤辰給躲了過去,這可和之前的況完全不同!
而如今,皇后早已判斷,武澤辰的逝之毒應該已經被解了,所以才會屢屢不奏效。
只不過此前的猜測是被百花谷谷主慕岱所解,不過現在看來,況恐怕并非如此。
太子不經沉思,難道那逝之毒,也是潼給解的?
侍衛頭領見太子皺眉不語,知道他在想事便沒有開口,直到過了許久,太子才忽然出聲。
“查,派人去你說的那幾家人查!查那幾個小姐的丫鬟,旁人或許不知道況,但們的丫鬟必定是知道的!看看那幾個小姐是否都在事發之前,與安親王妃有過沖突!”
侍衛頭領當即應下,轉出了大殿,只留下太子一人靜靜坐于其中,暗自深思。
此時的潼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太子給盯上了,現在的正忙著別的事。
武正清被關進牢里等待贖金的第二天,潼就收到了伍永元傳來的消息,徐家有作了。
得知這一消息的潼,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正在瘋狂籌錢的徐側太妃,難不是因為籌錢的作太大,這才暴了出來?
據伍永元的稟報,原本一直在暗中追查徐家的人手,昨天夜里突然就有了些許發現,一下子就被他們抓住了好幾條線索。
按照伍永元的判斷,只要繼續追查下去,一定會有所發現,因為這幾條線埋得很深,若不是這次徐家忽然有了作,他們可能沒辦法這麼快就追查到線索。
這次能抓到徐家的小尾,還真是有些運氣分,連潼自己都沒有想到,之前埋下的引子,現在竟然真的能挖出東西來。
徐家的這些線索,是當時救下的那幾名難民發現的,至今鄧全帶著兄弟幾人已是跟蹤著錢家父子這條線索數月,總算是查到了點東西。
當初潼就覺得那錢家父子不簡單,特地給他們下了藥,讓他們不得不每個月來氏醫館取藥,以便能盯這條線索,現在還真從他們上有了發現。
潼一得到這些消息,立刻就告訴了武澤辰,武澤辰當即派出人手,幫著潼一起查徐家的事。
當初潼想查徐家,便是因為武澤辰,想替武澤辰報仇,如今機會就在眼前,武澤辰得知此事后,地抱著潼許久沒有撒手。
接下來的兩日,徐側太妃的作一直很大,為了籌集銀兩把武正清從牢里撈出來,算是拼盡全力了。
武清清那邊本指不上,在楊家的日子本不好過,明里暗里的被排,被人白眼。
若不是肚子里懷著楊宏安的孩子,恐怕連吃穿用度都沒保證了,就更別提幫武正清的事了。
兒目前瞧著是廢了大半,這命子似的兒子自然地好好守著了。
而徐側太妃的作越大,潼和武澤辰收集到的線索就越多,跟著這些線索往下查,徐家暗中的勢力和作逐漸展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徐家是堅定的太子黨,一直以來都跟在太子和奉國公府后邊行事,是太子的左膀右臂之一,暗地里的關聯自然不會。
潼和武澤辰順著徐家出來的線索,甚至還追查到了一些關于太子,甚至是其他幾個太子陣營的家族的線索。
找到了突破口,這幾日武澤辰都忙得腳不沾地,而潼也沒閑著,對夏家的產業揚起了刀子。
李氏如今已經基本算是個廢人了,嫁妝產業全被潼給折騰完了,如今只能守著最后那點現銀度日,再無法像之前那般大手大腳了。
就連在夏府里,都過得摳摳搜搜,如今就連中饋都丟了,還把夏家上上下下都得罪了個遍,日子著實不好過。
而最讓李氏痛苦的,恐怕還要數夏志河和夏弘章這父子二人了。
夏志河的薄寡義,夏弘章繼承了個十十。
如今夏弘章一門心思只在孫蘭和一眾妾室們上,本理都不理李氏,即便大病了一場,夏志河都沒踏進過的院子,更沒有關心問候過哪怕一句。
至于夏弘章,這個被李氏當做眼珠子一般護著的兒子,更是如他那爹一般,半點沒有想要關心李氏的心思。
每次去見李氏就是要錢,如今李氏只剩那點現銀了,自然不會隨意再給夏弘章花銷,結果夏弘章當場就與李氏大吵了一架,扭頭就摔門而出。
后來即便李氏大病一場,夏弘章都沒出現,也不知是躲在哪里花天酒地了。
李氏被這父子二人氣得不輕,心俱疲,從未想過自己竟然也會有這麼一天。
這樣的生活,從來不曾想過會降臨在自己的上,好似整個世界都背叛了!
為什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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