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澤辰這麼一說,潼便明白了,這三方勢力誰都不干凈,所以誰都沒逮著對方這事鬧。
只是這麼一來,苦的卻是鬧災的百姓了……
“難怪誰也沒揭發誰。”想到之前北方鬧災,不難民南逃,還有些逃到京城來的人,潼不神泛冷。
武澤辰冷著臉,頓了頓才繼續道:“不止如此,徐家竟然還干著販賣人口、良為娼的勾當!”
“年初那些逃難的難民,其中就有不被徐家給暗中買了去。”
“他們利用花言巧語,以極其便宜的價格就讓那些難民把自己給賣了!”
潼越聽,神越冷,沒想到這徐家暗地里竟然還有做這樣的勾當,當真是連芯都壞了!
可偏偏,這徐家還是當朝二品大員,一部尚書!
本該為民謀福的大臣,最后卻了百姓們的吸鬼……
雖然潼早知道徐家暗地里不會太彩,但卻沒想到能做到這地步。
潼緩了緩,接著才繼續問道:“關于父王和母妃當年的事,可有查到什麼?”
其實潼除了想扳倒徐家,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查找當年徐側太妃對老安親王和老王妃下手的證據。
若是能有證據證明此事,那老安親王和老王妃之死的真相就可以大白于天下了!
若是沒有老王妃的證據,有老安親王的也行,畢竟老安親王之死最后可能就是徐側太妃下的毒,也最有可能從徐家找到證據。
老王妃則不同,當時是回娘家省親,被所謂的匪患給滅了滿門。
然而武澤辰卻搖了搖頭,顯然這二人當年發生的事,都沒有從徐家那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其實他本就沒有抱太大的希,畢竟事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所以就算沒能查出什麼來,他也談不上多失。
不過潼的心意,他是明白的,憐地撥開臉頰上的碎發,進眼底的目滿是溫。
“我們什麼時候把徐家給解決了?”他想聽聽潼的意思。
潼卻多有些不甘心,想了想,還是咬牙道:“再等幾日吧,實在不行就早點解決掉他們。”
徐家的位子很關鍵,直接掌管著國庫的銀錢,但凡有個戰事,很可能就會被徐家卡著軍餉。
不過之所以想再拖幾日,是因為在等……
“早些解決了他們,否則我不放心你。”武澤辰知道潼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只是叮囑道。
“我會注意的。”潼知道他是擔心自己的安危,畢竟自己如今這懷孕的月份可不小了。
武澤辰點點頭,修長的手輕地搭在潼的肚子上,聲問道:“還有不到兩個月了吧?”
“嗯,按照時間來算,差不多是這個時候。”潼點點頭,提起這事,的眼神也放了下來。
不過的眼底卻有幾分疑,自己這肚子是不是有點太大了一些?
見過的孕婦不,近的就有馮芊芊,可都沒有自己這麼大,即便馮芊芊因為自己的原因早產,但同樣的月份,潼卻要比馮芊芊更大一些。
潼想不出原因,但從脈象上來看,肚子里的孩子并沒有什麼問題,所以也只能盡量讓自己不去想這麼多了。
這些日子潼好上了酸口的吃食,再加上炎炎夏日,只覺得酸味的東西才能讓稍微有點食。
因著這個,沒讓韶閣里的廚子弄些新鮮吃食出來,多讓能吃下點東西了。
不過潼最大的樂趣,還是看著武澤辰吃用,因為每當看到自家男人被酸得滿臉怪異的時候,就覺得格外有趣。
武澤辰雖然不挑食,但卻不大喜歡酸食,真要吃也能吃下去,不過見潼這麼高興,他自然沒有二話,樂得每日里逗開心。
不止是府里的吃食,府外也有些潼偏的食,都是偶然間發現的,附合自己口味的,有時候來了食,便會派下人出府去買。
這一日,又惦記起了街角一位大娘攤位上的酸筍面,特地讓人去府外買了一份回來。
只是當那碗面被端到面前之后,潼卻是頓了頓,并未手拿筷子吃用。
“王妃,怎麼了?可是有哪里不妥?”邊上的竹萱心細,立刻就察覺到了潼的不對勁,連忙上前詢問。
潼卻抬起了頭,臉上一片冰寒冷意,開口便直接下令道:“把剛才出府買面的下人帶過來,不要引起旁人注意。”
竹萱聽了心下一驚,立刻看向一旁的臨冬,后者更是神一凜,立刻應聲領命離去。
竹萱和臨冬只是看到潼的反應便知道,這碗面一定有問題!
即便潼甚至連筷子都還沒,可能只是聞到了聞到就有此判斷,但們卻也堅定不移的相信潼。
“王妃,難道這碗面有什麼不對勁?”竹萱不放心的將那碗面挪遠了一些,張的看著潼問道。
“嗯。”潼點了點頭,算是給了個肯定的答復,不過并沒有細說,而知低聲吩咐道。
“立刻讓申庚開始安排人手,隨時聽我吩咐,在派人去同王爺說一聲。”
竹萱沒有耽擱,當即領命出了屋,而伍曼英也在這時候進來,接替們二人陪在潼邊。
“伍叔在哪兒?”潼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了句。
如今不再是一個人,還有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不敢有任何大意,因為后果不是能承的。
“爹就在府外,隨時能進府,可要我喚他進來?”伍曼英立刻回道。
“就在府外?”潼有些意外了。
“對,因為他不太放心您的安危,所以跟哥哥流守在你的附近,以便隨時能保護您。”
這事之前并未告訴過潼,所以并不知道這事,此時聽了不免心中。
點點頭道:“讓伍叔進府吧。”
伍曼英聽了,當即走到門口,與門外的侍衛談了幾句便折返回來。
不多時,那名為潼出府買面的下人被帶進了主屋,是個收拾得的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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