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正氣著,潼忽然話鋒一轉,冷笑道:“何況,我有什麼好嫉妒徐采蝶的?”
“這丫鬟說徐采蝶跟柳公子關系好,恐怕這滿京城的小姐們都要笑掉大牙了,誰不知道是徐采蝶上趕著整天賴著柳公子不放?大家有目共睹的事,都敢在這滿口胡言,徐大人竟然讓這樣的人出來作證,著實可笑。”
潼這麼說著,卻半點沒有要向柳子墨征求意見的意思,甚至沒有往那邊看上一眼。
柳子墨……
潼心下復雜,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他們終究是漸行漸遠了,雖然一直對柳子墨抱有警惕,但原本也真心想過拿他當做朋友看待的,只是后來發生的一連串事……
可現在……
說實話,潼真的沒辦法信任柳子墨了,所以也不打算讓柳子墨過多的介到這次的事里,因為沒把握。
潼態度上的轉變,柳子墨自然察覺到了,但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那依舊耀眼奪目的人兒,眸深沉,不知在想些什麼。
對于潼的這番話,徐大人惱火卻又無法反駁,因為這是事實,而且他們徐家也確實沒有跟柳家有過任何約定,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原本也只是打著能坑潼就坑一把,若是不能,自然還有后招!
徐大人著火氣道:“安親王妃,你莫要得意,我們今日說的可是你下毒害人的事!”
“當時就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蝶兒和春桃找我提起這事的時候,我才會下此事,以為只是們的胡猜測……”
徐大人話還沒說完,潼就涼涼地開口道:“既然沒有證據,那你又在這里說什麼?我是你能隨意污蔑折辱的?”
徐大人氣急,只覺得這人的一張著實能把人氣死!
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他怒瞪著潼繼續道:“只是我沒想到,安親王妃真是好本事!竟然有如此高明的毒不說,就連下毒的手段都這般深不可測,無聲無息無人能察覺!”
“若不是我偶然間的發現,只怕還要被你給蒙在鼓里!”
徐大人說著,忽然又抬高了幾分音量:“有件事不知諸位發現沒有,所有曾與安親王妃有過節的人,都曾中過毒!”
眾人皆是一愣,紛紛皺眉回憶了起來,與安親王妃有過節的人,都有誰?
潼卻是眸微,看來這次徐大人及其后之人,還真是下了功夫,收集了不信息。
轉頭看向旁的武澤辰,見后者微不可查地對點了點頭,頓時勾起一抹笑,心好了不。
這男人果然懂,也一如既往地可靠。
徐大人并未發現潼和武澤辰的互,仍陷在計劃推進的激之中。
他忽然揚聲道:“將那幾名丫鬟統統帶上來!”
話音剛落,便又有三名丫鬟被帶了上來,剛一臉,便有不夫人小姐們出了驚疑之。
這三名丫鬟,可都不是徐府的下人!分別屬于三個府上的丫鬟!
而最讓那些小姐們吃驚的是,若們沒記錯,其中一人可是江欣的丫鬟!
怎麼會?
江家不是被貶到邊境之地,舉家都搬過去了嗎?可江欣的丫鬟竟然會出現在此,難道是特地從邊境尋回來的?!
除了江欣的丫鬟,另外兩名則分別是何靜瑤和夏芷的丫鬟!
瞧著這陣仗,不人心下都涌出了些許不安。
徐大人神狠,看著那幾名丫鬟,冷聲道:“你們一個個的說!讓所有人都聽聽,咱們這位安親王妃到底是個如何蛇蝎心腸的人!”
潼見狀也不做聲,冷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并沒有阻止的打算。
徐大人話音剛落,那三名丫鬟當即神一變,眼中泛過些許狠意。
江欣的丫鬟最先開口,一張就把潼說了十惡不赦心腸歹毒之人,不管什麼事都往潼上賴。
就連什麼時候吃壞了肚子跑了兩日茅房這樣的事,也都賴到了潼的上,說是潼下的毒手。
早在來之前,就已經得到了徐大人的準話,只要拼命往安親王妃上潑臟水就行,事之后,就可以拿到一大筆銀子,還能贖離開江家,離開邊境那不之地!
這麼大的,又怎麼能抵擋得了?反正安親王妃原本就與江欣有過節,只要把事都推到安親王妃的上就好了。
因此在的口中,江欣反倒了無辜可憐的人,就連后來與人不清不白,也了潼暗中下黑手導致的。
待這丫鬟說完,即便江欣原本名聲就差,徐大人也不管旁人信不信,只覺得心下滿意,冷笑著看向潼。
潼卻是渾然不在意的開口道:“還有呢?這不是還有兩個嗎?都說出來聽聽,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能扯。”
徐大人聽了不由冷哼一聲,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接著便是夏芷生前的丫鬟開口,瞧著這形,不人都朝夏志河投去了晦而又鄙夷的目。
實在是這位的吃相太過難看……
從對待安親王妃這位嫡長的做派,便可以看出夏志河的為人世,連自己的嫡長都如此利用得徹底,一見沒了指,立刻就把人給賣了。
今日這夏芷的原丫鬟出現在此,可不就說明了夏志河的態度?否則徐家怎麼可能把夏家的丫鬟給帶上來?
察覺到周遭異樣的目,夏志河眼底一片霾,這兒果然是個禍害!簡直就是他的克星!
夏芷的丫鬟也同江欣一般無二,尤其還有夏志河暗中的指使,更是往潼上大潑臟水,簡直把潼給渲染了十惡不赦的蛇蝎妖。
至于最后那名何靜瑤的丫鬟,同樣不例外,就差沒當場發誓自己說的都是真話了。
雖然這接連四名丫鬟的證詞,多有些夸張到讓人難以全信,可其中的一些況,倒也確實引起了眾人的懷疑。
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剛才徐大人口中所說的,這幾位小姐多次出狀況,都是在與潼相遇,并且有過沖突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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