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的腳并不作,只是怯怯看著冷凝月,好似只要冷凝月看到他腳上的傷,就會因為嫌棄他拖后退,而把他給拋棄掉一樣。
冷凝月角了。
不想浪費時間,便懶得輕言語去哄,直接抱起了小包子,讓他平坐在地上,然后拖掉了他的鞋。
只見,他的鞋底不知道什麼時候磨破了,一塊尖銳的石頭好巧不巧扎進了破掉的地方,就輕易扎破了他乎乎、白的小腳丫。
彼時,他的腳底板已經呼啦一片,如果不是冷凝月發現的及時,繼續拉著他這麼走下去,這小東西的腳,非得廢掉不可。
冷凝月小臉一黑:“你是傻子嗎?痛都不會開口嗎?”
話剛說完,就想起來了個問題。
這小包子不會說話……
抿,飛快改口:“下次再有狀況,就拍一下我的手,我就會知道你有麻煩。”
一面說話,一面扯下上的布料,給小包子做了個簡單的包扎,口中不忘解釋道:“那石頭扎進了你的腳底板,得好好清洗一下,不然沒法上藥。你先忍忍,等到鎮子上,我找些黃酒給你消了毒,就給你上藥。”
小包子自然是不會回應的,他只是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那烏溜溜的大眼睛,怎麼看怎麼悉。
冷凝月搖頭,驅散了這詭異的覺。
來到這個世界的幾個月時間里,認識的人倒是不,但是和小孩子沒什麼。
更何況,這個地方距離風京十萬八千里,獵戶山就算再大,也沒有直通風京,這孩子也不可能是認識的某個員的孩子。
所以,可能只是單純的眼睛像某個人……或者,東西吧。
小花,也有這樣一雙純澈的眸子。
給小東西簡單地包扎完傷口后,冷凝月便將藥簍掛在了前,將小包子背在了背上。
“嘿!你這小東西,看著沒多,倒是沉。”
冷凝月背著小包子往前走著,口中忍不住吐槽一句。
這小東西最得有五十來斤,比一般的七八歲的孩子,要沉了許多。
不過,他畢竟是個男孩子,骨頭重也是能夠理解的。
幸好,冷凝月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雖然靈力不在,但被淬煉過的十分結實的,堪比普通人群里的大力士,背著這小包子倒是也不覺得太過費力。
接下來沒有再發生什麼意外,很快,冷凝月就到了鎮子上。
找了一家醫館,冷凝月連人帶筐一起背了進去,在小藥迎上來的時候,說明了賣草藥的來意。
那小一愣,上下打量冷凝月一眼,又瞅瞅冷凝月筐里的草藥,便將冷凝月領到了后院。
“姑娘先坐著等會兒,喝點茶水,我師傅一會兒就來。”
小招呼冷凝月進了后院的一個房間,又看了一眼小包子包扎隨便的小腳丫:“我去拿些黃酒給這孩子消消毒,再給他上些金創藥,不然總這樣傷著也不是辦法。”
冷凝月起,對小鞠了一躬:“謝小哥兒,不過,只拿黃酒就好了,金創藥我倒是隨帶著。一直沒給他理傷口是因為,沿途沒有水源,也沒有可以用來清洗傷口的東西。”
那小驚訝地看了冷凝月一眼,又瞅瞅藥簍里面的藥,便了然笑了:“原來姑娘也懂醫,那您等一下,我這就去給您拿黃酒。”
不一會兒,小去而復返,在拿來了黃酒和紗布的同時,還拿來了一個賬簿。
在冷凝月理小包子的傷口的時候,小則是在檢查草藥,對照價格。
不一會兒,小核查完,看向冷凝月的笑容,越發燦爛:“姑娘真是細心之人,這些草藥全部被理的很好,而且采摘的部位,也都是藥效最佳之,這一點,可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到的。”
冷凝月微微一笑,沒有接茬這夸獎,指著筐里的東西:“除去那些帶著泥土的苗子,以及我單獨分出來的東西,其余的東西,小哥兒給估個價吧。”
小出了驚訝的表:“姑娘,那兩株人參你不留著一株嗎?”
雖然幾十年分的人參,沒有百年人參來的藥效好,但對于普通家庭來說,也算是好東西了,也是有很強大的大補功效的。
所以,小一開始還以為,冷凝月會留著一株用來給自己家人用。
冷凝月搖了搖頭:“不了,我采摘人參的地方還有幾株,如果需要的話,我會再進山去采。”
小出了恍然之:“原來是這樣……”隨即笑了:“既然如此,那我便開始總價了。”
說著,他從后出了一個算盤,噼里啪啦打了一通,一面打一面道:“五十年份的人參兩株,兩個金幣令三個銀幣,草藥若干……合計,兩個金幣零兩個銀幣零五個銅幣。”
又看向冷凝月:“姑娘,這個價格,您可能接?”
冷凝月直接忽略了銀幣后的銀幣和銅幣,輕笑一聲:“和我估計的倒是差不多,就這樣吧。”
那小見冷凝月這麼痛快,也很是歡喜:“那姑娘請稍等,我去稟明了師傅,就把錢給您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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