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陣,可鎖天地萬。”
知道冷凝月不明白鎖陣的作用,小白解釋道:“天地萬,不僅僅局限于人,也包含其它的東西。包括空間、時間之類的虛幻之。”
冷凝月抿:“所以,那個被大片符篆遮擋起來的地方,實際上是一個鎖陣?鎖住的,是那一棺木?”
小白對此不置可否:“我只負責解釋這個符篆的作用,至于其它的,因為我無法近查看,所以無法確定。”
還有一點,他沒有明說。
銀冥樓說的話,他一個字都不想相信。
所以,那大片符篆后的像是容一樣的東西究竟是不是棺木,他也在心中打了一個問號。
這個想法,他并未刻意瞞,反而過心靈應,讓冷凝月知道了他的懷疑。
“我倒是覺得,他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騙我。”
冷凝月有一種朦朦朧朧的覺:“我總覺得,如果他們兄弟真的是在籌謀著什麼謀的話,對于我這個棋子,他們并不是完全利用和愚弄的。他們所說的話,至有半分之七十是真。”
頓了頓,補充一句:“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三十,也并不一定是虛假,而是刻意瞞。”
小白沉默片刻,不得不承認,冷凝月的覺是對的。
似乎,從那兩兄弟兩個纏上以來,他們基本上沒有說過謊。
但凡是冷凝月所問的,他們又回答了的話,差不多都是真的。
而不能言明的謀詭計,他們一個字都不肯,自然也就算不上騙了。
“算了,先不想這件事了。”冷凝月不想在無意義的事上糾纏下去。
皺起了眉:“那個鎖陣,我怎麼想都覺得骨悚然。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研究一下,看看有沒有破陣的方法。”
“嗯……”
冷凝月回到客棧的房間不久,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
釋放出神識看去,只見門外站著的,居然是藥長老。
藥長老的腦子可比火長老靈多了,而且,也不好糊弄。
冷凝月打開門的同時,心中已經轉過了種種念頭。
“藥長老,您怎麼來了?”
將藥長老請進房間后,明知故問:“莫不是,您想替火長老找回場子?”
“副東家說笑了。”藥長老搖搖頭:“屬下不敢。”
冷凝月瞬間化杠:“哦,原來只是不敢啊。”
藥長老額上瞬間冒出了涔涔冷汗:“副東家,您莫要逗弄老夫了,您明知道,老夫不是這個意思。火兄脾氣直,很多時候說話不經大腦,便是好意,從他口中說出來,也會變難聽的話。他會被您罰,不冤。”
冷凝月坐到桌邊,手托腮看著這位一臉恭敬的長老,輕笑:“看來,是我誤會藥長老了。”
見似乎不生氣了,藥長老才說明了來意:“副東家,您既然已經回到了自由城,為何不去府邸居住,而是住在這客棧之中呢?”
冷凝月隨口胡謅:“我只是擔心會給自由城帶來麻煩而已,若是讓天尊知道,我就是承塘山莊的副東家,自由城怕是要被夷為平地吧!”
“他敢!”
向來謹小慎微的藥長老,這會兒卻是十分氣:“自由城幾千年的基業,豈是他區區一個外人可以毀的了的?”
冷凝月驚訝了。
這話若是從火長老的口中說出來,并不會覺得意外。
但,從藥長老的口中說出,卻多令人覺得怪異。
怎麼覺得這一趟回來,火長老和藥長老的子來了個大轉變?
火長老雖然依舊脾氣火,但核卻是謹小慎微,生怕會連累自由城。
藥長老卻是正好反了過來。
“哦?誰給藥長老的底氣,讓您覺得,自由城可以承得住天尊的怒火?”
是真的好奇了。
“自然是東家和副東家……”藥長老恭敬一抱臂:“東家臨走前代了,如果副東家回來的話,不管您想做什麼,我們都必須要絕對服從。”
東家……
這個回答在意料之外,卻又是理之中的事。
也是。
除了耀星以外,還有誰有這樣的本事,能夠讓輕易便掌控自由城的命門?
只是,那人究竟想做什麼?
他就真的不怕,會為了一己之私,而將自由城給毀了?
轉念一想,就覺得自己的擔憂純屬多余。
他是面位神,莫說只是一個自由城,便是十個自由城,他都能輕易建立起來。
甚至,他如果想收了三大宗門的話,也只是手的問題而已。
看著眼前眉眼恭順的藥長老,原本想要調侃的話,突然就沒興趣說出口了。
“藥長老先回去吧,等我想好了要怎麼做,就會通知你們。”
“是……”
藥長老走后,冷凝月形一,出現在了幾十里開外的一座荒山中。
不久之前,就是在著一座山的山頂上,以一己之,打敗了無數前來圍剿的高手。
一戰名,奠定了冷凝月的絕對威信,也鑒定了承塘山莊副東家的地位。
同時,也將莊霓嵐的所有謀全部碎。
如今舊地重游,并不是想要緬懷什麼,而是想到了一件事……
記得那一次,在重創那些修煉者之后,自己也陷了重傷昏迷的狀態。
之后,銀冥樓便憑空出現,將帶到了天上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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