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得罪他們了嗎?”
到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冷凝月疑挑眉,尋思著最近一直都很安靜,也沒出去得罪人,怎麼這些人看著的目,卻好像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一樣?
冥絕輕笑一聲,為解了:“他們自己生了不該升起的歹心,卻又實力不濟,到最后沒有除掉眼中釘不說,還把自己也搭了進去,當然會不爽了。這種人不足為懼,凝兒不必理會他們。”
冷凝月眨了一下眼睛,越發疑了:“所以,他們究竟做了什麼?”
從當初決定要回池閉關突破開始,除了制定了一個“狡兔三窟”的防計劃之外,就沒有再理會自安危的問題。
有段二在,很放心。
如今聽段二的意思,合著在不理俗世的這段時間,還發生了不知道的驚險刺激的事?
冥絕也沒瞞,笑道:“也沒什麼,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在他們埋伏的地方反設伏,困了他們三天三夜而已。”
三天三夜……
冷凝月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出關的時候,距離族長大選的報名就只剩下兩天的時間了。
一旦錯過了報名,就意味著自己放棄了參選的機會。
想要等待下一次的機會,還得等待一萬年。
那些人被困了三天三夜,回到族里的時候,報名早已經結束……
而幽冥族的關系網錯綜復雜,四塊板磚從天而降,隨便砸中四個人,其中至有三個會是三代之的親戚。
這些人會為了他們的親朋好友打抱不平,也能理解。
搞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冷凝月轉而對另一件事升起了興趣:“所以,究竟有多人錯過了報名?”
冥絕的聲音越發輕快:“不多,五十人而已。”
冷凝月:“……”
五十人?
據所知,有資格參加組長大選的,一共也才一百五十人而已吧?
他這一算計,就算計進了三分之一的參選者,也難怪整個幽冥族都對他們心懷敵意。
不過,也不在意就是了。
就像段二所說的,是這些人起了歹心在先,卻又實力不濟,最后賠了夫人又折兵,能怪誰呢?
在周遭族人憤恨的目注視下,一點兒都不張,反而牽起了段二的手,毫不避諱地大方秀恩。
一路談笑間,麗的容之上,笑容始終不退。
那笑如花的模樣,不知道刺痛了多人的眼。
終于到了幽冥臺,老族長大老遠就對著二人打招呼:“阿絕,凝兒,快來!”
老族長這一聲招呼,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冷凝月二人的上。
見這小夫妻居然手牽著手來到會場,不人紛紛表示鄙夷:“果然是從外界而來的下賤人,恬不知恥!天化日之下就和男人親親我我,就不怕貽笑大方嗎?”
悅欣也看著二人握在一起的手,清麗的容險些維持不住單純的笑。
死死住拳頭,任由指甲扎進了手掌心,才能緩解一心頭的憤懣與痛楚。
但,也僅僅是能夠緩解一而已。
只要一想到被冥絕拒絕的那一日的屈辱,就恨不能立馬將冷凝月碎尸萬段。
尤其是,這個賤人還搶走了看中的四象,這新仇舊怨就更是不共戴天了。
不過很快,就下了心頭的憤懣緒,笑盈盈地湊了過來:“絕哥哥,月姐姐,你們可來了!第一的比武簽快要開始了,我還擔心你們趕不及呢。”
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好似那一日用藥未遂,被踐踏了尊嚴的人不是一樣。
這厚臉皮的程度,當真是令人佩服。
要不是冷凝月對幽冥族的各種靈草及其功效都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那天段二回去以后,就在他的上聞到了悉的可以催忄青的味道,此時看著這人無辜的笑臉,說不定會被騙過去,以為那一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想必,這人之所以敢大咧咧地跑過來打招呼,是篤定了段二不會自掘墳墓,把有人給他用藥的事主代出來。
而只要段二不說這件事,只要冷凝月不知道這件事,這人就可以仗著段二“心虛”,繼續保持的單純、好的小白花人設。
不得不說,這臉皮是真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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