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夙音聞言松了口氣:“有冰就行。”
“麻煩君去取些冰塊出來,再送個大一些的能夠泡澡的木桶過來,還有碾磨藥材的石碾,炭火,最烈的烈酒,還要熬藥的瓦爐……”
云夙音要的東西稀奇古怪,甚至有很多都看著跟祛毒療傷沒什麼關系。
可是赫連霆卻毫不敢大意,只仔細將要的東西全部記了下來。
從懷中取出來張單子,上面麻麻的記著一些藥名,
“這些藥材都是最常見的,待會兒阿淵解毒的時候要用到,之前我們自己準備了,只是沉船的時候來不及帶出來。”
“麻煩赫連君跑一趟,盡快將東西湊齊送過來。”
赫連霆低頭掃了眼那單子,果然都是最常見的藥材,這些東西宮中就有,倒也不用出去采買。
他連忙將單子接下來,朝著云夙音道:
“放心,最多半個時辰,我就將東西送過來。”
“阿音,我能幫忙嗎?”林京燁站在一旁開口。
云夙音對著林京燁時,神和了許多:“小舅,你幫我盯著外面就行,待會兒我替阿淵解毒的時候,不能讓任何人打擾,還得麻煩你幫我攔住那些人。”
“特別是
巫族的,別讓他們進來。”
林京燁聞言點點頭:“好。”
云夙音看了眼屋中,見里面還算寬敞,讓阿蘿將周圍的桌椅全部挪開,中間空出一大塊空地里,待會兒好用來擺放木桶之后,這才朝著夏侯聞聲道:
“夏侯,把金針給我。”
的金針之前在水中失,好在夏侯聞聲早前跟學習針法和醫的時候,也仿照著的金針打造了一套出來,雖然比的要差一些,卻也勉強能用。
夏侯聞聲沒有多問,直接從腰間掏出金針就遞了過去。
“把阿淵褪了。”
夏侯聞聲手去君九淵的衫,而云夙音則是從腰間拿出個瓷瓶出來,取出幾金針浸泡在那瓷瓶之中,轉眼片刻,原本燦金的針尖之上,就彌漫上了一層淺淺的銀霜。
云夙音將瓶中的取了一些出來,在掌心了一下,才在君九淵上幾要之上,細細替他按了起來。
“這是什麼?”
衡羽長老拿著兩個錦盒出來,就見到云夙音作。
能看到隨著云夙音按,君九淵原本被黑毒線纏繞著的上,竟是生出一些奇怪的力量,將那些黑線制,不由站在云
夙音旁問道。
“回春。”
云夙音手中在君九淵口輕,覺到那些藥侵他之中,而手掌下按著的膛之中,那心臟也逐漸越發有力的跳起來。
這才收回手,低頭撥弄著瓷瓶里浸泡著的金針,
“這東西是我和夏侯據他們師門的一些古方研制出來的,用以浸制金針,使其死之時能以生機制死反噬,且能保人生機不散。”
衡羽長老不由看向旁邊的夏侯聞聲:“你的師門是?”
“我出自神醫谷。”
衡羽長老眼尾微挑:“陸寧是你什麼人?”
夏侯聞聲愣了下:“前輩認識我師叔祖?”
陸寧是他祖父的師弟,醫比他祖父還要高一些,比起他們夏侯這一脈吊兒郎當不著調的子,陸寧師叔祖為人更為正派,也是個淡泊清雅的子。
當年神醫谷本是要傳給陸寧師叔祖的,只是后來他外出游醫時出了意外,早早便去世了,為此老頭子還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
衡羽長老沒想到眼前這年輕人居然是陸寧的師侄孫,臉上出些懷念之,朝著夏侯聞聲說道:“我跟他曾經有過幾面之緣,他醫極高,為人也極為正
派。”
“早前我靈力盡失改修醫道時,就是他領我上的路,他也曾教過我不東西。”
陸寧與相見時,還年輕,陸寧也是個翩翩如玉的公子。
他跟見過的其他外族人不同,陸寧心淡泊,毫無野心,與人相時也是真正純然的善良。
那時候對于失去靈力心有不甘,整個人都極為郁郁,是還陸寧開導的,而也是因為看到陸寧行醫時風采,又被他引導著知道了一些醫毒之,從而才改修了巫醫一脈。
衡羽長老對陸寧很是激,可是那一次分開之后,卻再也沒見過陸寧。
只知道陸寧出自神醫谷,卻遍尋不獲神醫谷在何,而且陸寧當年雖然教過一些東西,卻從未真收為徒,兩人頂多就是君子之。
衡羽長老也沒去打擾他,卻沒想到居然會遇到陸寧的師侄孫。
“陸寧呢,他還好嗎?”
夏侯聞聲沉默了下:“陸寧師叔祖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走了。”
“走了,怎麼會……”
衡羽長老有一瞬間的茫然,陸寧居然死了?
想要問什麼,卻突然想起現在不是時候,只說了句,“等回頭你與我細細說說陸寧的事。
”
夏侯聞聲也沒拒絕。
衡羽長老顯然跟陸寧師叔祖關系不錯,剛才一瞬間眼里的難過和怔然也絕不是假的,既然是陸寧師叔祖的朋友,他自然不介意跟衡羽長老說說過去的事。
“等替王爺解完毒,我再與前輩細說。”
云夙音一邊撥弄著金針,一邊還聽著衡羽長老跟夏侯聞聲說的話。
也沒想到,這位巫族的長老跟神醫谷之間還有這般淵源,而聽著衡羽長老跟神醫谷的人好,心中也放心了幾分。
見兩人約好了待會兒再說,而瓶中的金針也已經浸泡好了。
云夙音這才拿著金針,一一的朝著君九淵周要刺去。
衡羽長老目不轉睛的看著云夙音的手法,當看到幾乎每一針都落在各死之上,且下針之時毫無停留,仿佛早已經練了千萬次一樣,直接將那遠比普通銀針要長上過半的金針刺君九淵。
等那幾枚金針全數落盡,才手在其中一枚金針的針尾輕彈了一下,然后就在衡羽長老滿是驚愕的目下。
那金針針尾快速震了起來,發出若有似無的輕鳴聲,而最為詭異的是,其他各的金針也跟著嗡鳴輕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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