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八章各執一詞
「姐姐,我們進去吧。」連訣喚道。
「嗯。」連似月手和連訣手搭在一起,抬腳走了進去。
屋子裡,連母正為小白狐查出了病因而舒心地笑了。
「老夫人,大小姐和爺來了。」這時候,門外一聲通報,連似月款款走了進來,的模樣兒雖不及連詩雅的那般驚天地,但自有一番獨特的風韻,如果說連詩雅是一朵國天香的牡丹,那連似月就似一支蓮花,高潔傲岸,安安靜靜的,不爭不搶,頗風範。
而風姿出眾的連訣站在的旁,畫麵便更加令人賞心悅目。
連詩雅看到,原本開心的神頓時變了變,但仍舊與其他姐妹一同喚道,「大姐,哥哥。」
兩姐弟一起走到老夫人的跟前,跪下道,「給祖母請安。」
看到這一雙孫子孫連母心大好,尤其是看到連訣更是喜笑開,發現這個孫兒越發的英俊拔,眉宇間散發著高貴不凡的氣度,心便倍欣。
慈地向連訣招手,道,「我的好孫兒,快來祖母跟前,讓我好好瞧瞧。」
「是。」連訣起,愉快地走到老夫人的麵前,道,「祖母,孫兒這些日子沒有天天前來問候,可不要責怪孫兒。」
「不責怪不責怪,你忙著習武,祖母怎麼會責怪呢。」連母看連訣的目是滿滿的慈,這是其他任何小輩都得不到的關。
「祖母你對孫兒真好。」連訣的話哄得連母更加高興了,道——
連母欣的笑了,連似月也笑了,習慣地看向大夫人的時候,卻發現的神有些沉重,並沒有過多喜悅的意思,微微愣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連詩雅和蕭姨娘聽了連母的這一番話,不經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閃過一抹嫉恨。
「老爺來了。」一個聲音落下,連延慶的影也出現在了門口,眾人見了,紛紛站了起來,連延慶上還穿著朝服,看來是剛下朝,他走到連母的麵前,道,「母親。」
「這才剛剛下朝,怎麼就來了?」
「兒子剛聽說母親的白狐病了,便過來瞧瞧。」連延慶是個有名的孝子,平日裡對連母的大小諸事都非常關心,一回府就聽到有幾個下人在議論白狐病了的事,便匆匆趕了過來。
連母手一下一下順著白狐的,道,「我尋思是那日半夜跑出去著了涼,再加上這兩日雨綿綿,才患了風寒。不過,幸好詩雅瞧出了端倪,不然我這心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放得下……」
連延慶聽聞是連詩雅出了力,不由地點了點頭,彷彿又看到了從前那個乖順董事,知書達理的兒,他的臉上終於出了一滿意的神,對道,「雅兒還是不錯的。」
蕭姨娘和連詩雅聽了連延慶當眾的誇讚,頓時欣喜不已,連詩雅順勢跪了下去,道,「父親,雅兒會更加勤勉。」
「三妹真是我們相府的驕傲,這回幫了祖母的大忙了。」連似月由衷地讚歎道。
「大姐,這是妹妹應該做的。」雖然得意到很想在連似月的麵前大肆地炫耀一番,但是連詩雅臉上卻恰到好地保持著不驕不躁,謙虛恭順的神。
連似月準備走回大夫人旁坐下的時候,臉上卻突然出一點疑的神來,道,「祖母,可以讓我看看這白狐嗎?」
連母點了點頭,連詩雅臉上原本舒展的神微微了一下,眼神不飄向蕭姨娘,蕭姨娘淡淡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張。
連似月走過去,仔細瞧了一會,道,「祖母,我看這保護並非染了風寒,隻是得了徵兆和風寒一樣的病而已,所以,三妹是誤診了。」
連詩雅一聽,不覺得好笑,便道——
「誤診?大姐你不懂醫,連一本《金貴要略》都看不明白,哪裡來的底氣下這種定論,你可不要信口開河,要鬧笑話的。」
聽到連詩雅這麼說連似月,連母原本舒展的眉頭微微地皺了皺,因為知道連似月是懂醫的。
連似月也不反駁,將白狐抱進懷中,輕地著,片刻後,那一直沒打採的小東西居然在的手裡抬起頭來了,眾人不知道在幹什麼,便都盯了的作。
接著,又讓小白狐趴在的手臂上,大拇指,食指,中指,三手指同時在它的脊背上按著,按了一會改為輕拍,然後住它下的位置,輕輕一個用力,小東西的便長了開來。
連詩雅看一副神兮兮的樣子,道,「大姐,白狐本就生病了,你不要在它上抓,小心壞了,你可……」
「祖母,父親,你們快看,它的上下顎均為黃,舌苔泛紅,且乾裂,這並不是風寒的徵兆,隻是病癥的表象看來和風寒一致。」連似月不待連詩雅說完,便打斷了的話,不慌不忙,十分篤定地道。
「大姐,你本不懂醫,行醫可不是靠猜的,妹妹也是足足學習了七年,纔敢開門看診,這白狐就是染了風寒所致,你不要阻撓了下人們煎藥。」連詩雅本不信連似月會看病,覺得連似月不過是為了拆的臺,才故意瞎蒙造罷了。
「不,我敢肯定,它並非得了風寒,三妹若是給錯了葯,吃下去可是會折損它壽命的。」而連似月還是不慌不忙地堅持著自己的看法。
「大姐,它得的就是風寒,妹妹給那麼多人看過病,我也敢肯定,它是得了風寒。」連詩雅豈會允許連似月在自己麵前賣弄醫的事。
一時之間,兩姐妹各執己見,誰也不願意認同對方的觀點,一下子連母也不知道誰說的是對的了。
「祖母,父親,孫兒倒有一個想法,既然姐姐和三妹各執一詞,僵持不下,為了白狐著想,不如請陸大夫來看看如何?」這時候,連訣站了出來,對眾人建議道。
「母親,老爺,訣兒說的有理,陸大夫德高重,這幾十年給咱們相府看病,從未出過差錯,足以採信。」大夫人也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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