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是一天,這天,倪朵一進公司,整個辦公室都炸開了鍋。
“你們看,怎麼這麼像蕓姐?哎呦……怎麼像是被強包的……”
“下面說,這男人還是個大老板!”
“看地方,是酒店,還是夜總會吧!人的眼睛打了馬賽克,上也打了……長得也太像了……蕓姐的臉上好像有顆痣吧!”
“是不是太多遮去了!不會是蕓姐吧!最近沒看有什麼反常啊,要是出這種事,還能笑著上班!”
“肯定不是!應該只是長得像,要不就是有人故意惡作劇!你看日期,那幾天,蕓姐正跟男朋友在澳門,還發空間了呢!這可是在樊城,就是飛機趕,來回也要一天,會飛也不可能前天晚上跟人這個,當天晚上又去澳門發夜景,白天還有力氣去爬山涉水吧!”
“你看的脖子上,放大,好像有勒痕……蕓姐的脖子上沒有吧!”
“對的!你一說,我好像也看過蕓姐的朋友圈,還問那個高大的男友是誰來著?肯定不是個老頭!”
“這人也太慘了,你看表,太痛哭了,被人給暴力對待了啊……”
見一行人圍的水泄不通,連進自己位子的道兒都給擋了,探了半天的頭,倪朵什麼也沒看到,暈得一頭霧水:
“你們在說什麼?跟我有關?”
“蕓姐!你遭小人了啊!快看!”讓開一條路,幾個同事你一我一就開始喊道:
“對啊!你可真是無故遭殃了,今天出門,記得戴口罩,要不肯定別人指指點點同了……”
“是啊!是啊!幸虧我們了解你,要不誰會注意你臉上其實還多長了顆痣,要不,你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還有你那消息圈,太及時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蕓姐,你可真有先見之明,虧得那兩天你不在樊城,要不現在,估計記者都要上門了。”
一個打眼,倪朵心都驟然竄跳到了嗓子眼,臉都跟著白了一片:真是嚇死了,真以為是!
猛不丁地,想到了四年前的那一晚!自己就心虛了下!
這樣的事兒,對人也是一種莫大的傷害吧!有那麼一瞬間,竟然同起這個伍思敏,轉而又想到了姐姐,那憐憫也消失不見了。
記得傅戚跟他說過,給錢,看是否自愿,沒想到,為了錢,真的做的這麼真!
一愣,周邊同事或是遞水,或是安地拍了拍:
“蕓姐,也被嚇著了吧!居然有人跟你長得一樣,連發型都差不多!不過,還是有區別的,的頭發,明顯像是假發,真人的頭發,就是做一次的造型,也沒加過這樣的,太神奇了,滾,都不待變形的!”
拍著口,倪朵干笑了兩聲:
“是啊……太恐怖了吧!我這臉……又不是明星,還跟人撞啊?”
結束了話題,倪朵就趕快回了位子,坐了片刻,理了下手頭的事兒,見最近都沒有什麼工作,想了想,倪朵便借著新聞,給主任請了假。
主任也看到了,還很大方的特批‘不用請’,直接讓回家休息就行。
自己也把自己當了害人,倪朵謝后,就開車回家了,一路上,刑其業的電話一直在打,倪朵看著,卻都沒接。
這個時候,就要當害人!
這幾天,他一直還在游說去陪他賭博,這個時候,想必也看到了這個新聞,那的拒絕,就更名正言順了。
回到家,倪朵就任電話響著,卻百度著食譜,響著做點什麼好吃的,給某人改善生活!
選了幾道菜,配著家里有的準備著,倪朵便利用閑暇的時間又開始研究做甲。
這是跟姐姐回來之前選定的項目,研究過也覺得是可做、上手快的,所以即便是學著會計的時候,閑暇休息的時候,都是去做甲,邊自己驗也邊看邊學,索一些門道,工作上手后,也報了了甲的特訓班,去培訓了些日子,自己索著也掌握了些。
一直關注著網上轉讓的店鋪,終于看好了一家現轉讓的,便盤了下來。地段在大學附近,周遭都是小商鋪,覺得地理位置不錯,雖然小了點,價格還高,依然覺得不錯,盤下后,直接全包給了裝修公司,重新設計裝修,名字也改了‘蕓朵風尚’,這是跟姐姐最初定的名字,準備專做甲,以后再往外擴展。
畢竟,甲本小,也容易上手。
店鋪早就裝修好了,只是一直沒招募到合適的工作人員。這天看了下郵箱的簡歷,以及幾個朋友推薦的人,從中選了兩個見了下面,自己訂購的產品也差不多全都到了,倪朵就趁著時間約兩人吃了個飯,見了個面,聊天后,各自留了聯系方式。
憑著覺,留下了其中一人。
回程的途中,又猛地想起,以前在會計學習班的時候,曾經到過一個去等男朋友的小姑娘,樸樸素素的,說話很客氣,那一次,洗手間里,在洗手,孩卻在如廁后猛紙,就覺得是不是來月事了,隨口問了一句。
然后給了自己隨帶的衛生棉,兩人還聊了片刻,互留了電話,記得,就是學容發的,而且跟男朋友一起從自己老家隔村不遠的城鎮來的。潛意識的好,倪朵就把那個電話給翻了出來,試著聯系了下。
沒想到,兩人一拍即合,陸丫丫正巧因為被扣工資心不好,也準備辭職,很快地,倪朵便去接了,兩人吃了個飯,便去了小店看了下。
因為丫丫原本就是頗為大型的容店員工,做甲對而言很是專業,這一天,下午三點,兩人開了店門,倪朵還手寫了個打折的牌子出去,沒想到當天就有人上門。雖然一次都是二十還打八折,但到走的時候,兩人已經有百元進賬。
覺得效果不錯,倪朵便把這天的收賬全給了丫丫:
“以后,你就管著這間店吧!每天的收除去你的工資,我會再分一的獎金給你!每天看著況,可以晚點開門,有事,就早點下班!明天我再介紹小林給你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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