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慕白雪去過武侯夫人那里,早就和通過氣,武侯夫人憋足了氣,就等著這個時機呢,急忙走到老太太邊,跟著點了頭。
“這的確是我前些日子寫的,我父親得知阿雪要議親了,早早就送來了嫁妝,這區區一千五百兩銀子不過九牛一,本不算什麼,只是沒想到錦姨娘心積慮的會拿這些銀錢做文章。”
“不可能!我不信!若白大將軍真送了這麼多嫁妝過來,為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侯府一點靜都沒有?”錦姨娘當然不肯相信,離得這麼遠,兩家都這麼多年不走了,怎麼可能給個外孫備嫁妝。
“呵呵!當初我的嫁妝怎麼沒的,錦姨娘心里比誰都清楚,如今我兒的嫁妝,怎麼可能還拿出來讓你去覬覦?不怕告訴你,我們將軍府素來子孫輩的嫁妝都類似,不信我可以讓人抬來與你瞧瞧。”
武侯夫人說完這話便看向慕白雪,慕白雪卻挑著眉眼看向東印,東印當時就拍了拍手,一些虎步生風的小廝就抬了一箱箱的寶進來了,新鮮的,熱乎的,錦姨娘家剛抄來的。
“嘶!這些東西可不就和當初大嫂的嫁妝一模一樣嗎?也難為白大將軍,事隔多年竟還能找出如此類似地,定是費了不心思。”
二夫人對這些寶最上心,之前沒去侯府的庫房中瞻仰,后來被錦姨娘以侯爺賜給的名譽都搬去了茶莊子,還心疼了好久。
三夫人也跟著點頭:“誰說不是呢?雖然沒有當初大嫂的陪嫁多,可畢竟是個外孫,如此底蘊已然夠厚了。”
慕白雪更是瞧著其中幾大箱銀子笑彎了眉眼:“看見了吧?我不像有些人,有些閑錢就四擺闊,再多的銀子我也是拿得出的。以后但凡我邊看重的丫頭,出嫁就按這規矩,一千五百兩添妝!”
嗯嗯,搶來的真好,真香!送出去就是不心疼。東印故作驚喜地揖首謝恩:“那奴婢可記下了,先多謝主子恩典了。”
老太太雖然覺得出手太大方了,簡直就是個敗家子兒。可畢竟是人家自己的銀子,不上手也管不著,再說夜家還看著呢,這樣長長臉也是好的,便跟著點了點頭。
“我們侯府向來賞罰分明,你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就好。反倒是錦姨娘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興風作浪,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錦姨娘還說什麼啊說?這會正捂著口氣呢,那表就像被人割了上的般難看。只因為一眼就認出了這些裝寶和銀子的箱子,是自己的,是自己這麼多年來,在侯府里東扣一點,西扣一點攢下的家當啊!可是敢上前認嗎?不敢!畢竟這些錢都是貪污來的,見不得,要敢上前去認領,中飽私囊的事就會敗,那不是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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