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品之呵呵一笑,十分不以為然。
“你剛才不是還讓我給你拿主意麼?這就是現的法子,只要你有了孕,就說是他慕容麒的。母憑子貴,莫說他慕容麒了,就算是惠妃那里,都再也不舍得你一手指頭。更遑論是讓你伺候錦虞郡主了,到時候怕是要倒過來,讓錦虞給你端洗腳水。”
方品之原本也就是無心之言,玩笑的分居多,冷清瑯心里卻忍不住地有了別樣的想法。
慕容麒現在雖說寵著冷清歡,但是畢竟,在他心里冷清歡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假如自己果真有了孕,一個親生,一個野種,慕容麒又不傻,肯定會更看重自己的孩子。
將來這王府的家業,甚至于......更大的野心,沒準兒都是這個孩子的。
一時間,竟然真的有點心了。
“他都未曾過我,怎麼可能有孩子?”冷清瑯心里酸丟丟的,十分不是滋味。
方品之卻是滿不在乎,輕描淡寫地道:“青樓里的貞潔烈要死要活的多了去了,鴇娘不是一樣調、教得乖乖聽話?更遑論是一個男人,想要讓他乖乖地束手就擒,不是手到擒來麼?”
“哪有你說的這樣容易?我渾解數都使盡了,他全
都不為所。你以為都如你這般好麼?否則我地花費這麼多銀子買這凝香丸做什麼?”
“就你所說的那些彈琴唱曲麼?他乃是皇子,宮里有教坊司,自小什麼樣的陣勢沒有見過?一瞅你就沒有見識過真正的人。”
這話說得冷清瑯十分心。畢竟,與方品之的,純粹就是解饞,心里想的念的,還是慕容麒。若是能得慕容麒的寵,權勢地位什麼都有了。
輕輕地搖晃著方品之的胳膊:“你有什麼好法子嗎?快些教教我。”
方品之故意撐起了架子:“教你怎麼勾引別的男人,我還沒有那麼大度。”
冷清瑯豈能輕易罷手,自己能否翻,能否留得這雙眼睛,如今也只能靠慕容麒了。人留住男人心的手段萬變不離其宗,就是要抓住他的腎,一定要讓慕容麒為自己神魂顛倒。
方品之翻將冷清瑯再次撲倒:“辦法多著呢,要想會,跟著師傅睡,等我一會兒手把手地一樣樣教你。”
“討厭,人家說正經事呢,你又不正經。”
兩人再次如膠似漆,渾然忘形,一直歪纏了半晌。聽到外面趙媽揚著嗓門喊:“知秋,你做什麼呢?”
頓時嚇得魂飛天外,手忙腳
地從床上爬起來,哆哆嗦嗦地穿服。
院子里,知秋不不慢:“天快黑了,我見小姐的服還晾在外面,我去收撿了啊。”
趙媽沖著招手:“不著急,你過我這里來,我有話跟你說。”
“什麼事兒啊?”知秋一邊說,一邊腳下拐了方向:“今兒金府的小芝姑娘是不是來了?趙媽不用在跟前伺候麼?跑到門口去躲清閑。”
“小芝姑娘與夫人有話要講,我杵在跟前做什麼?你也不要跟前打擾。”趙媽有點張:“過來幫我扯著麻繩,這快一團了。”
知秋的腳步聲遠了。
原來是虛驚一場。兩人全都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再也沒有了旖旎的心思。
方品之對著菱花鏡重新梳理了頭發,又暈染了一點脂。
“看來這個小丫頭跟你不是一條心啊?還養在一個院子里,是個禍害。”
冷清瑯恨聲道:“喂不的白眼狼,自小跟著我,將當做心腹,誰知道竟然有野心,覬覦慕容麒。現在爬上慕容麒的床,收了做通房丫頭,我自然是留在跟前盯了。
不過現在看來,倒的確是礙眼。對我懷恨在心,一定想辦法報復呢,看能尋個什麼借口不著痕跡地趕出紫藤小筑去。”
方品之順手拿起眉筆重新描畫了眉:“對付這種小丫頭,法子太簡單,直接拿了要命的把柄,不怕不乖乖聽話。改天有機會,我幫你調教調教。再野的子也不怕。”
冷清瑯輕哼:“你瞧上了?”
方品之扭臉的臉:“吃過味佳肴了,誰還稀罕這白面饃饃?”
然后俯,在耳畔悄悄地嘀咕了兩句:“怎麼樣?”
冷清瑯將他一把推開:“心這麼黑。”
方品之不懷好意地笑:“這還不都是為了你麼?為了你我長遠之計。”
冷清瑯咬了咬牙:“好,就聽你的,這丫頭我早就想給一點瞧瞧了。就是礙于王爺,投鼠忌。只要拿住了,日后才能死心塌地地伺候我。”
方品之又往上補了一點胭脂,方才提起籃子,扭著腰出了紫藤小筑。
門口,趙媽還在跟知秋說話,轉移的注意力。
方品之笑著打了一聲招呼:“趙媽,知秋姐姐好。”
趙媽面黑沉黑沉的,沒有應聲。知秋知道是尚書府上的丫頭,來給冷清瑯送凝香丸的,禮貌地頷首算作應答。
“這就走了麼?”
“走了,府上還有許多差事要做,不敢耽擱,否則二公子要發脾氣。改
日再來打擾。”
轉一邊走,一邊從袖口里出帕子扇風,似是自言自語一般:“今兒好熱的天氣。”
一張銀票從袖口里掉出來,飄飄揚揚地落在地上。
他似乎是渾然未覺。
知秋一直羨慕地盯著他的腰瞧,看得真切,便提醒了一句:“小芝姑娘,掉了東西了。”
方品之裝作沒有聽到,頭也不回。知秋只能上前,從地上撿起那張銀票,一看數額,有點咋舌。這定是冷清瑯適才支付的凝香丸的銀兩了。
也不知道金氏究竟給冷清瑯留了多錢財,得住這樣揮霍。
走兩步追上去:“喂,小芝姑娘,你的銀票掉了。”
方品之這才轉過來,瞅著手里的銀票,自己的袖子:“哎呀,看我這馬虎大意的,若是丟了銀子回去,被二爺不剝了一層皮?”
接過知秋手里的銀票,千恩萬謝:“今兒真是多謝知秋姐姐了,你可是救了我半條命。”
“客氣什麼。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方品之十分過意不去:“這可不是幾兩碎銀的事,若是換做別人,一定是昧下了。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謝你。”
他渾上下了,眼前一亮:“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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