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品之驚慌片刻之后,便恢復了面如常。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很早就知道。”
“那你沒有吃我給你的凝香丸?”
“你給我的是凝香丸嗎?分明是毒藥!我會有那麼蠢,上了你的圈套?”
知秋的話令方品之心里越來越忐忑,有一種聰明反被聰明誤的覺。
“那你今日來,是想做什麼?”
“你找我來,不就是為了談易嗎?咱們目的自然是一樣的,只可惜籌碼沒有在你的手里而已。”
方品之的心沉了沉:“你想怎樣?”
知秋一聲冷哼,開門見山:“錢,我想要錢。你和冷清瑯給我五千兩銀子,我立即自請出府,從上京城消失。”
“五千兩,你也真敢獅子大開口。”
“冷清瑯舍得吃五千兩的凝香丸,這五千兩對于而言,想必也是不值一提。而方品之你一轉就敲詐勒索了別人半個家業,想必也是富得流油。五千兩銀子,對于你們二人而言,不多。更何況,你們不是還想玩一筆更大的嗎?”
“什麼更大的?”
“冷清瑯已經有了孕,卻并不想打掉他,應當就是想要母憑子貴,坐穩這側妃的寶座。而且,前幾日里,一直都在刻意模仿冷清歡
的架勢與腔調。若是我猜得不錯,應當是想勾引王爺,也好瞞天過海是不是?
現在,冷清瑯又被送進了莊子里,十有八九,肯定就是中秋夜那日冒犯了王爺,王爺惱怒,對做出的懲罰。其中來龍去脈我猜不出來,但是只要被你們兩人得手,日后這榮華富貴,那是沒邊沒沿。五千兩,怎麼算都值得。”
方品之算計了別人半輩子,沒想到,今日竟然被別人算計了。對方還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丫頭。
“你知道的還真不。”
“這就功夫不負有心人。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又怎麼敢與虎謀皮?”
方品之猶豫了片刻,一咬牙:“好,我答應你,我這就去拿銀子。你在這里等著。”
“等多久?”
他站起:“燃香為證,半柱香的時間我就會回來。”
“不必了。”知秋也站起:“方品之,你不用跟我耍這些手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檀香里肯定有什麼貓膩嗎?你想將我迷暈,然后反過來拿我的把柄,相互制約是不是?我既然敢一個人前來,肯定就是有所準備。勸你打消那些骯臟的念頭。”
方品之被一言穿了詭計,更加慌。他的確是這樣打算,只要知秋中
了迷藥,自己就可以為所為,然后反過來以此要挾。雙方都掌控著對方的把柄,誰也不敢輕舉妄。
否則,知秋這里就是一個永遠也填不滿的無底。
“你不信我,那我也沒有辦法。”
“讓我信你?一個靠著吃飯掙銀子的人,會這樣痛快地自己掏腰包,擺平我嗎?你應當是找冷清瑯,找勒索六七千兩銀子,然后自己私吞一部分,這才是你的風格。就沖著你答應得這樣痛快,我也知道必有詭計。”
方品之沒轍了,他發現,對面這個小丫頭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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