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家有困難，這事兒我也不怪你。”才怪，都生氣了。齊雪沁嘆了口氣道:“可是你也看出來潘桂芝是啥人品了，最能干的出來落井下石的事了。這事兒是沒有追究起來，這要是真的較起針只怕你的罪名可能不輕，還得替擔著，可是卻不會幫你說啥好話。”

胖嬸不出聲，可心里知道齊雪沁的話說的沒錯。這事兒是因為沒有追究，算是留給了自己面子，但是潘桂芝卻沒有給面子。

“是我對不住你家。”

“別說這個，我就是想提醒你，他們家那個工廠做不下去，技本不行。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另想門路吧，別在他們家那一顆樹上吊死。”

“啥，那我想啥門路啊？”

齊雪沁似乎有些猶豫，然后道：“反正他們家現在缺貨，大家之前不是有一些沒過關的貨嗎，你就收一收都上去。要要，不要拉倒，如果要的話就讓他們把錢先付了。”

“這樣能行？”

“反正是一錘子買賣，怕他做啥。”

“也是。”胖嬸看了一眼齊雪沁道：“放心，我不會將你說出去的。”

“沒關系，反正到時候收不收看他們自己家，如果不收咱們也沒有辦法，收了也許人家能賣得出去呢。”齊雪沁微微一笑，看起來單純極了。

可是胖嬸算明白了，這些人沒一個簡單的。還好這小姑娘沒對自己用壞心思，剛剛也算是幫了自己。

“這有十塊錢，畢竟收貨總是要用點錢的。”齊雪沁從兜里拿出了十塊錢給胖嬸。

胖嬸說啥不接，覺得臉都燒得慌了。但齊雪沁是塞在的懷里道：“到時候攢到了記得還我就了，我是借你的。”

“那，還行。”胖嬸激的說完，然后兩人看著四下無人就開始各自去鏟地了，好像沒有集過一樣。

其實們兩個也知道這絕對不是啥好事，所以也做的神神的。

中午的時候大家回去休息一會連帶著吃飯，齊雪沁也沒有和胖嬸接直接與寧嬸子走了。胖嬸回去則真用了齊雪沁給的錢悄悄的收了一些殘次品，還讓他們不要聲張。然后晚上的時候將那些貨到了劉家，劉家因為請的人多自家人也多所以做起事來很快。兩個木匠一天畫的肯定比齊雪沁多，再加上他們也就會那兩個花，別的也就不畫了。

正缺貨的時候胖嬸送來了，而且還被刑翠花好頓奚落。胖嬸氣得夠嗆，也覺得這家人真的很難相，并且打定了決心以后和他們接。

而刑翠花和劉大為對這些事也不懂，看著筐和笸籮是圓的直接就收下來了，下次他們想多送一些貨。

胖嬸到了程效那里算賬，讓他們將錢都當面結了。程效很通快的給結了，然后還客客氣氣的讓以后多送來一些。

胖嬸自然是同意了，不得多收點給他們送來呢。

劉家干的是熱火朝天，好不容易又趕出了一批貨，有一百多個品可比齊雪沁那時候速度高出不知道多。然后他們就開始張羅著去貨，這事兒當然要由劉柱子和劉大為爺倆兒去了，他們可信不過程效那個小白臉。

哪知道程效在意的并不止這個買賣，他更在意的是怎麼將潘桂芝那個人給弄服了。

最近他可沒在潘桂芝眼前刷存在，然后又是溫以待，那個人似乎明顯有了些松，只要再努力一些保證將弄到手時在。

誰讓好歹也是個村兒呢，只要從那里弄一封介紹信有時候都是管用的，何況要給自己說上好話那以后回城的日子可就近了。

想到這里將賬記完了，看著潘桂芝可能快回家了就往他們家那里走去。

老劉家和潘桂芝家離的近，但是是前后院，后院看不到前院的況。

程效到了前院后就敲了下門，道：“潘主任，我想喝點水，能進屋不？”

潘桂芝剛從外面做活回來正洗著澡呢，這個人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問題，所以才會在村子里顯得與眾不同。

聽到有人門就胡的套了一個服，然后開門道：“是你啊，怎麼來前院喝水了？”

“后院的水……那兩個木匠實在太……就著缸喝水，喝完了一半就倒進缸里，我想著……”程效雖然一直惦記著齊雪沁，但是眼下潘桂芝散著頭發服又在上的樣子著實很人，瞧著讓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潘桂芝哪會沒注意到他的眼，事實上已經很久沒有男人將這樣的目放在自己上了。不由得心一熱，道：“他們就是不懂禮貌，進來吧。”

程效馬上就走了進來，然后喀一聲將門掛上了。

潘桂芝嚇了一跳，道：“你做啥。”

“潘主任，我老早就喜歡你了，你今天這個樣子我再走的開就不是個男人。”程效確實是個青壯男子，也一直沒有過人，所以抱了立刻就收不住了，整個人都不老實起來。

潘桂芝沒想到程效這麼大膽，不由有些掙扎，可是很快覺到了后面那屬于男的東西在向示威，不由得骨頭立刻就了。

也想啊，但是瞧不上劉柱子，再說那個男的也不行。如今被程效這麼一撥的勁兒也上來了，雖然上說不要但還是很誠實的。程效都沒用多大勁就得了手，別看著潘桂芝生過孩子但人家保養的好，又不缺營養，上該大的地方該瘦的地方瘦，直將程效個新手弄得激了半晌。

不過心里還是鄙視的，就這樣讓他給上了，還真是太容易了，這人該不會是個/婦吧。但是瞧著又不像，整天端著的應該沒有人敢這麼大膽子這麼。

第一次總是匆匆，可是架不住程效年輕，轉眼就將給弄得舒服了，還越戰越勇。

潘桂芝驗到了做為人的快樂，這滋味真的是讓人非常難忘。

直到了天黑了他們才算停了戰斗，潘桂芝這才嚶嚶嚶的哭起來。程效自然小意勸著，說等他回城一定會帶一起回去，到時候就不用呆在這樣的地方了。

潘桂芝一聽也了心思，覺得自己的確是不應該生活在這種地方的人，所以兩人一拍即合，雖然各自分開，但是也著實相信個中滋味，沒兩日又找了個時間混在一起，倒也是如魚得水起來。

這些劉柱子他們自然不知道，因為這爺倆正愁著將貨品推出去。那個錢干事也確實幫忙，可是無論送到哪家都說之前的貨還沒有賣完呢，為了不產生產品積就不再進貨了。

就算是錢干事親自去他們也都不進，最后有人大著膽子說明他們的貨品實在太差了。不是產品有問題，有的紙都跳起來了，這讓他們怎麼賣？

再有就是畫的花實在太俗氣，而且油漆刷的也不好，和以前的一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這次錢干事生氣了，沒生不進貨的人氣生劉家的氣，回去之后把他們臭罵了一頓，讓他們請好一點的技員回去，否則這事他們就別辦了。

至于貨品，只推出了一半，剩下的只能放在錢干事那里讓他慢慢想辦法。

不過，在回去的時候劉大為道：“這次看來只能去請齊雪沁那個小賤人了。”

“讓給我們做技員？不行，這怎麼行？”

“那你說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我們就得賠錢了。”

“我倒有個主意，不如讓將技教給我們，到時候……”

“倒是個好主意，但是還是先客氣點兒，別到時候談崩了。等將咱們家的人教會了，到時候讓有多遠滾多遠。”

父子兩人商量好了就往家走，這次收貨雖然都是用的錢干事的錢，但是貨沒有賣出那麼多錢干事也沒再出錢，那下次可就都得用自家錢了，要再做不出像樣的東西只怕真得賠。

至于齊雪沁可不知道他們父子怎麼想的，現在活很輕巧，只是去地里鏟一上午地，然后就坐在家里學習。學累了就給宋清澤做服，反正沒有人強迫上山，去去不去就歇著老自由了。

而宋清澤天天去大隊，他在那邊也是拿了筆和書的，兩人學習起來倒是合的來的。尤其齊雪沁知道自己腦子不夠用，等宋清澤回來還得向他討教。而宋清澤因為當老師所以學習什麼一直就沒有落下，簡直進步到不要太兇殘。

懊惱，又有一道題不會了。啪的將書一摔，然后拿起針給宋清澤子。這個時候家里有紉機的太了，所以只能用手針。還好，的手針算是拿的出手，至不會差的連鎖邊兒都不會兒。子的一只好，就用灌熱水的壺裝上一下子熱水，然后放在子上燙線。

這個時候連電熨斗都是奢，當然已經有了，只是鄉下人不興用那個也沒錢買。

正在這時聽著門外有人的腳步聲，不止一個有很多。怔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家都不做生意了還有誰會登門。

剛站了起來這人就進來了，齊雪沁一只腳剛到了鞋子就聽到刑翠花那個破銅欏的聲音道：“齊技員啊，快不用下炕了，我們就是來和您說件事，說完就走了。”

齊雪沁還真就沒下炕腳一就上去了，看著地上站著劉大為，刑翠花還有支書馬進，不由得挑了下眉已經猜到他們來是為啥事了。

哈哈……

看怎麼收拾這些人。

“啥事，說完了就走，我沒啥空，忙的。”齊雪沁態度冷漠，連個正臉都沒給。

刑翠花在劉大為當初做支書那會兒，婦有啥事總出面所以就迎難而上，心里卻十分鄙夷的道：“我說齊技員啊，您再忙也忙不過咱們廠子不是嗎，現在廠子需要你，快和我們過去吧。”

臥槽，這也太不要個臉了。

“我要參加勞建設，沒有空參與你們工廠的那些行。”齊雪沁果斷拒絕。

劉大為馬上板起了臉道：“馬進你瞧瞧，這小丫頭不支持我們村里的事業，是不是要被記上一筆。”

支書馬進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心里想：人家為什麼不去你心里沒個數？

可是上卻道：“齊雪沁同志之前能研究出這個方法已經是給村里人創收了，我覺得不用再辛苦去幫你們了。”

“這不是為村子里做事嘛，是應該的。”劉大為道。

“那當初你們可是一點貢獻也沒有啊，我也沒有上你家找你。”齊雪沁完全沒有半點怕意，還對這些人一臉鄙視。

劉大為道：“你，你這個丫頭真是不識好歹。”

“我覺得我好的。”誰讓你搶，有本事咬我啊？這話齊雪沁沒說，不過在心里笑開了花。就喜歡看熱鬧，就想看他們倒霉怎麼辦？

劉大為氣得不輕，刑翠花就要上去打人，可是齊雪沁的針就舉了起來道：“你上來試試？別的不說，就沖你們這有態度都別指著我去，我齊雪沁又不是吃你家飯長大的。”

刑翠花指著齊雪沁道：“你這個小破爛貨，看我不打到你服。”

“好了。”劉大為將拉住，然后道：“這樣吧，你不去也行，把你的手藝傳給我們。”

他話剛說完，后面剛回來的宋清澤噗嗤一聲笑了，這麼不要臉的人他就算不笑也給他們給氣笑了。

“想學我的手藝，誰來學啊。”

“我兒子。”

“哈哈。”齊雪沁笑的差點沒爬在炕上，以前宋清澤說過那個劉柱子就是七歲半的腦袋，就他那樣的還想學畫畫，真的是天方夜譚。

“你笑啥？”刑翠花問道。

“不教。”齊雪沁簡單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