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葬師,一個即將消失的神職業。
葬師這個職業,從古到今,飽詬病。
古有‘山川而能語,葬師食無所。’意思是山川如果能說話,葬師將會沒有飯吃,用以諷刺葬師基本都是騙子,沒有真才實學。
而今,葬師基本被上了封建迷信的標簽,被很多人釘在了神的恥辱柱上。
其實不然,真正的葬師,看風水,擇時日,辨吉兇,相地相人,尋龍點,無所不能。
在此基礎上,才能掛葬師之名,行葬師之職,葬師之榮,葬師五門。
所謂五門,便是趕尸,抬棺,撿骨,遷墳,靈。
在古代,葬師分工明確,五門各有所尊,同一個葬師,只能其中一門,到了現代,因為喪葬文化的沒落,從業者銳減,已經沒有那麼多規矩了。
近現代的葬師行業一直流傳著一句話,做:葬師五門,首數遷墳。
意思是從事葬師行業,最好選擇遷墳一門,原因很簡單,因為很多農村還保留著‘二次葬’的習俗,市場大。
二次葬,是一種非常古老的葬俗,意思是將死者的尸骨進行兩次和兩次以上的埋葬,多數是易地安葬。
我最擅長的,便是遷墳一門。
我遷過的墳很多,知道的葬法層出不窮。
最常見的是土葬,火葬。
不常見的有天葬,海葬。
見的塔葬,墻葬,懸棺葬,瞻葬等等。
還有近現代為了環保才出現的環境葬,包括樹葬,草葬,花葬,甚至還有讓常人難以接的‘解葬’。
所謂解葬,便是將用專業的手法進行分割,只葬五和五臟,其他的部位經過封理,把分割的部位留給親屬和前來吊唁的人,以作紀念。
我生平經歷的第一場葬理,便是一年前的‘解葬’,而解葬的對象,是我的爺爺。
解葬有難易,難易分‘一棺葬’到‘五棺葬’五個葬法,其中最兇險的便是五棺葬,又名‘五棺葬龍’!
一旦理的不夠好,對葬師的負面影響不可計量。
我在一年前給爺爺主持了解葬之后,到現在依舊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雖然爺爺臨死前和我說過我一定會長命百歲,可我還是不確定明天和意外哪個會先到。
我死十三,沒錯,我姓死,不過在姓氏中,死要念第四聲,不能念第三聲,否則會有災禍。
因為這個名字,我從小沒被別人取各種外號,什麼四十三,403,十三幺,死B,撕……
這些外號曾經得我一度想改姓,但是我爺爺說,我年月日時出生,命薄,不能改姓,而且只能十三,才能保得住我這條命,因為十二是回之數,死十三便是重生。
我的爺爺名死南,生前經營著一家壽材店,他是現代南派葬師中的代表人,在葬師界威甚高,號‘鎮南先生’,行人無論年紀和輩分,都會尊稱他一聲‘南爺’。
爺爺去世之前,來請他葬靈的人數不勝數,其中不乏達顯貴,可即便是這樣,我們家的日子依舊過的窮困潦倒,時常揭不開鍋。
爺爺說葬師窺探天機,吃間飯,每個葬師都會五弊犯二。
所謂五弊,便是鰥(guan一聲),貧,孤,獨,殘。
爺爺犯的就是五弊中的鰥和貧,所以他中年喪妻,一生赤貧,不留余財。
而我犯的是孤和殘,孤的釋義為孤兒,所以我從小失去雙親。
殘,是指殘疾,機能有所缺陷,但我耳清目明,四肢健全,也不知道哪里有殘疾。
我曾經問過爺爺,爺爺告訴我等我結婚之后就知道了。
說回一年前我爺爺的解葬,很夸張。
但爺爺的死,更為離奇。
不知道大家是否還記得去年的金邊日食。
那次天狗食日,日夜顛倒,狂風大作,月球在白天帶來了黑夜,也帶走了我爺爺的命。
6月21日,是我的生日,也是我爺爺的忌日。
其實早在天狗食日的一個月前,爺爺原本朗的突然一病不起,病況很糟糕,連起都困難。
但是,一到晚上十二點,爺爺就像是回返照一樣準時爬起床,來到院子里仰天大喊三聲:“終于要來了,終于要來了,終于要來了!”
喊完之后就把我拉起床,然后開始打棺材,病態全無。
當時棺材鋪里還有現貨,也沒有客人下定,我問爺爺為什麼要大半夜的打棺材,爺爺告訴我這棺材是打給他自己的,他,時日無多了。
農村的老人通常都會提前給自己備好棺材,做壽木,壽木一般都擺在房子外面,用草垛蓋著,而且不能著地,得放在長凳上,寓意后代能夠升發財。
當然,這是習俗,我也沒再追問,可是他這一打,就像是上癮了一樣,打完一副又一副,而且都是晚上十二點準時開工,清晨第一聲了就馬上停工,回到房間又是一臉的病態。
打棺材的時候爺爺一句話也不說,像是中了邪一樣,白天我問他,他也閉口不談。
一個月的時間,我和爺爺足足打了五副棺材。
直到第五副棺材打完,爺爺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說道:“總算打好了。”
我放下手中的釘棺材用的鉚釘,開口問道:“爺爺,您這五副棺材都是給自己打的啊?睡得過來嗎您?”
爺爺一邊用砂紙拭著棺材板上的木屑,一邊回答:“這五副棺材雖然是用來葬我的,但也是為你準備的。”
“啥?”我頓時一愣,非常疑的看著爺爺。
爺爺沒有回答,抬頭看了看星空,像是完全確認了什麼一樣,里說道:“嗯,后天,就是后天。”
“后天怎麼了?”我疑的問道。
“后天是你的十八歲生日,必須得給你借命了,不能再拖了。”爺爺說著蓋上棺蓋。
“借命?”
爺爺點了點頭:“對,原本你十二歲的時候就該借了,只不過那個時候你還太小,我怕你吃不消,后天有百年難得一見的日全食,兩極轉化,功率很高。”
我聽得一頭霧水,弱弱的問道:“和誰借?”
爺爺手指著西邊的一座山,臉沉重的說道:“和們借。”
爺爺所指的山,名萬安山,是周圍幾個村子公用的墳場,方圓十里,無論誰家死了人,基本都會葬在那萬安山上,爺爺口中的他們,便是那山上百上千的尸骸。
“借…借命嗎?”我哆哆嗦嗦的問道。
爺爺搖頭:“不是,借命。”
“爺爺,那山上都是墳,墳里都是人,哪有命可借?”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爺爺說著轉頭看著我:“只要能功,你就能長命百歲,而且五弊中的殘弊也能痊愈,先睡覺,中午起來去買油漆,記住,黃,紅,青,黑,白,五種,下午把那五口棺材都刷一下。”
“五棺?”我驚訝的問道。
爺爺點了點頭,返回房間,倒在床上,又是一臉的病態,不斷的搐著,就好像隨時就要咽氣了一樣,比之前還要嚴重很多。
看著爺爺的樣子,我趕說道:“爺爺,我去王醫生。”
“別去!”爺爺突然大吼了一聲,把我嚇了一跳。
我趕回頭看著爺爺,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力氣。
“天命…到到了,我…我…該走了。”爺爺咳嗽幾聲,話都說不利索了,不過的搐已經停了下來。
“什麼時辰?”我紅著眼眶,爺爺的本事我很清楚,他說天命到了就算神仙來了也救不回來。
“后天,辰時,明晚,我們上山,去休息吧。”爺爺的話斷斷續續的,然后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我沒有走,坐在爺爺的床邊,趴在床沿上舍不得走。
中午,爺爺把我推醒,有氣無力的說道:“去買油漆,天黑之前,把棺材刷完。”
“爺爺,真的要用五棺嗎?”我開口問道,語氣沉重。
爺爺重重的點了點頭,堅定的說道:“對,必須得用五棺!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我搖了搖頭:“不,爺爺,我不同意。”
見我這麼堅定,爺爺疑的看著我:“難道你知道五棺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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