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桃眼睛一開一闔的,迷糊半晌,支吾不出什麼來。
就當祁炎以為睡著了,不會再回答時,一個甕甕的聲音細細傳來。
說:“你知道嗎?本宮夢里……有個英雄,那個人和小將軍……長得一模一樣。”
聽清這句咕噥,祁炎一怔,緩緩皺起長眉。
的信任,竟是來源于另一個相貌相似的男人?
這是什麼荒謬的回答?
他漠然地回了自己的袖,力度不算太輕,起坐至一旁的小案旁。
剛夢的紀初桃抓了個空,煙眉蹙,哼哼地翻蹬,呼吸滾燙,很不安穩的樣子。
祁炎冷酷地看著翻滾了片刻,又沉著臉坐回榻邊,手隨意垂在側。
紀初桃如愿以償地攥住了他的手指,安分了下來。
這次,換祁炎不安分了。
養尊優的手的,像是沒有骨頭。祁炎幾次誤會生氣時,也曾攥過紀初桃的腕子,沒有一次如這般風平浪靜,溫得令人忘卻了自己滿背負的謀和算計。
那熱度順著祁炎的手指蔓延全,夜的靜謐,令無限放大,肆意猖獗。
側躺著,緋紅的微微張開,距離他的手指不過兩寸。
他的手指抬了抬,卻在即將及瓣時止住。
這是在作甚?宴會上已是失態,萬不能再讓緒離掌控了。
祁炎蜷起了手指,盯著紀初桃毫不設防的睡看了許久,方長舒一口燥熱之氣,倚在榻邊閉目休憩。
第二日,清晨。
天剛蒙蒙亮,捂了薄汗的里黏膩,紀初桃迷迷糊糊醒來。
手里好像握了的東西,閉眼了,中又帶著骨特有的溫熱彈。
睜眼一瞧,看到一只戴著玄黑鏤金護腕的手,再順著這只悉的大手往上看,一襲玄黑武袍的冷峻年逆著熹微的晨,眉目鋒利,正倚在榻頭,好整以暇地看。
作者有話要說:劇線鋪完了,后續基本都是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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