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握拳捶在胤礽頭上:“不,一邊去。”
他嫌棄地把胤礽丟給了太皇太后。
胤禔趕把胤礽拉到邊護著,看著胤礽的腦袋很是心疼。
汗阿瑪究竟什麼病啊!弟弟剛病愈,他居然揍弟弟!
康熙白了大兒子二兒子一眼,小心翼翼把三兒子抱起來。
“胤祉都長這麼大了。”康熙笑道。
小胤祉點點頭,臭味散發。
康熙:“……”
太皇太后別過臉。
胤礽和胤禔捂住鼻子。
嬤嬤立刻沖上來把小胤祉從康熙手中接過來。
胤礽捂著鼻子道:“小三拉臭臭了。”
胤禔捂著鼻子道:“汗阿瑪一抱起來就拉了,真是父子連心。”
胤礽用撞了胤禔一下:“大哥求你閉!別給小三惹禍!”
胤禔不在乎道:“汗阿瑪是英明神武的帝王,心開闊無比,怎麼會和還不會走路的兒子計較?就算小三把臭臭拉到汗阿瑪上,汗阿瑪也不會計較。”
胤礽:“……”還是會計較的。
太皇太后:“……”大曾孫子究竟是聰明還是不聰明?算了,不管聰明還是不聰明,哀家都救不了他了。
康熙表猙獰。
他發現了,大阿哥廢話這麼多,就是功課太閑出來的!
康熙勉強保持著繃著臉的表,把胤礽拎走了。
離開之前,他狠狠瞪了胤禔一眼。
胤禔撓撓頭,疑地問太皇太后:“烏庫媽媽,又不是我拉臭臭,為什麼汗阿瑪瞪我?”
太皇太后微笑道:“大約是因為大阿哥你是哥哥,皇上認為你應該管好三阿哥吧。”
胤禔瞪圓眼睛,滿臉不敢置信:“我還能管得住三阿哥拉臭臭了?!汗阿瑪無理取鬧!”
太皇太后忍不住了,哈哈哈笑得老腰都差點閃了。
……
康熙說到做到。
宮里的人該殺的殺了該燒的燒了,疫過去,康熙又祭拜了一次太廟,后宮全面解,大阿哥也回到了惠嬪邊。
他剛回去,康熙的口諭就來了,給他加了幾個師傅,加個很多功課,把大阿哥最喜歡的騎課和布庫課全刪了。
惠嬪著帕子抖道:“大阿哥,你又干什麼了?”
為什麼大阿哥剛回來,皇帝口諭就來了?!
胤禔撓了撓頭:“大概是因為這段時間的課我全翹了?”
大概是因為這個。
汗阿瑪總不會因為三弟弟拉臭臭的事給我增加功課吧?汗阿瑪腦子又沒病,不可能不知道我讀再多討厭的書,也不可能阻止三弟弟拉臭臭。
胤禔老氣橫秋地想。
“這樣啊。”惠嬪松了一口氣,“大阿哥在慈寧宮過得可好?讓額娘看看,唉,瘦……”
惠嬪看著圓潤了一圈的胤禔,最終沒能違心的把“瘦了”兩個字說完。
惠嬪尷尬道:“大阿哥肯定在慈寧宮過得很好,都胖了。”
胤禔了自己手臂上的,得意道:“那是。和太子弟弟一起住的時候,每日吃什麼太子弟弟都親自帶我去選。他總是知道什麼好吃什麼不好吃。太子弟弟病后,我有些吃不下東西,還瘦了一些。”
惠嬪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大阿哥在慈寧宮可遇到什麼麻煩事?”
胤禔道:“還真有。”
惠嬪心里咯噔一下,差點不小心把綢帕子撕開。
我只是客套一下!你怎麼還真有?!
惠嬪本著對大阿哥的了解,先把下人都遣走之后才問道:“什麼事?和太子有關?”
胤禔點頭:“太子吸引詛咒的事,額娘也知道吧。”
惠嬪心口怦怦跳。就知道肯定是這件事!
惠嬪勉強笑道:“天花的事,難道還和詛咒有關?”
胤禔據自己聰明才智匯集信息之后,斬釘截鐵道:“有!疫一結束,太子弟弟就病了!病得很嚴重!”
惠嬪干笑道:“也不是很嚴重,別胡說,太子殿下這不是已經好全……”
惠嬪話未說完,胤禔就打斷道:“我還沒說完,額娘先聽我說完,你別打斷我啊,這樣很不懂禮貌。”
打斷別人的話很不懂禮貌,這是太子給他講故事的時候說的。胤禔就記下了。
惠嬪腦袋上飛出一連串問號。
你說我不懂禮貌?你還記得我是你額娘嗎?你這樣禮貌嗎!
胤禔見惠嬪(被他噎得)閉,滿意地點點頭,繼續道:“弟弟安排宮務的時候,就像被誰附了似的。我想把弟弟喚醒,太皇太后卻阻止我,還拉著弟弟哭,好像附弟弟的人認識……哎喲……唔?唔唔唔?”
惠嬪捂著胤禔的,嚇得渾發抖:“別說了!不準再提這件事!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聽到了嗎!”
惠嬪又氣又急又怕,眼淚都涌了出來。
胤禔見惠嬪哭了,疑地安靜了下來。
惠嬪松開了手,把胤禔抱進懷里哽咽道:“別提這件事了好不好?太子的事皇上會關心,太皇太后會關心,我們娘倆不能摻和,會死的!”
惠嬪把“死”字咬得特別重,聽得胤禔起了一皮疙瘩。
胤禔小小的心靈被震住了:“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惠嬪抱著胤禔道,“你說的事,既然太皇太后知道,那麼皇上肯定也知道。他們什麼都沒做,那就默許了這件事。你不要揭穿,不準揭穿知道嗎?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只是個孩子,忘記這些事很正常,你一定要忘記!”
胤禔喃喃道:“默許嗎……可弟弟病了啊……很多人都說太子是汗阿瑪最重要的孩子,他不是最重要的嗎?”
惠嬪心中一凜。
誰說的?大阿哥邊居心叵測的人還沒有清理干凈?
“保清……”惠嬪松開懷抱,了大阿哥溜溜的小腦袋。
胤禔抬起頭。惠嬪很稱呼胤禔的小名,每當惠嬪這樣稱呼的時候,胤禔就知道惠嬪接下來說的話很重要,他必須聽。
“太子對皇上、對太皇太后很重要。但皇上所有的孩子、所有的人全部加一起,肯定比太子重要。”惠嬪殘忍道,“明白了嗎?重要是相對的。”
胤禔仔細思索了惠嬪的話,一,寒意從脊梁骨蔓延開來。
他明白了。
惠嬪再次道:“不要再提這件事了。當做不知道,好不好?”
胤禔神恍惚道:“嗯,好……”
弟弟……太子弟弟……他的生病他的痛苦,全都是汗阿瑪和太皇太后默許的?
這件事,弟弟自己知道嗎?
胤禔想起胤礽曾經說過的話。
“我沒有額娘,只有汗阿瑪和烏庫媽媽。好羨慕哥哥啊,哥哥有額娘疼。”
“哥哥要對惠嬪娘娘好。惠嬪只是哥哥一個人的親額娘,你是唯一最重要的人。”
親額娘。
唯一最重要的人。
弟弟那麼聰明,或許什麼都知道?
胤禔一癟,嚎啕大哭。
弟弟好可憐!
癡傻十年,一朝轉醒,她從天才醫生淪為京城笑柄!爹爹不喜,哥哥厭惡,孃親病重,庶姐偽善!更糟心的是,還有一個花心未婚夫,當著她的麵就敢和庶姐勾勾搭搭!不過好在專業對口,一把手術刀,專治各種疑難雜癥!花心?沒關係,從根本拔除就好!偽善?也沒關係,假皮應該很好剝!踢了渣男,撕了庶姐,治好了孃親,原以為好日子來了,不想渣爹卻讓她嫁給一個病秧子!她憂心,雖說病秧子生得是一等一的好,可架不住身子病弱,常年虧空,怕是中看不中用!洞房花燭夜後,腰痠腿軟的她被傳說中活不過明天的病秧子強抱入懷。他笑得一臉饜足,“愛妃,可還擔心本王中看不中用?”“……”說好的活不過明天呢!
昔日醫學博士攜帶手術室穿越為農家長女,窮是一方面,最可怕的是奶奶時時刻刻惦記將她和弟妹賣掉……弟妹病了?管治。村里傳染病了?管治。可是那位大哥,我是真的不暗戀你了啊!
永嘉三年,帝后欲爲太子選妃,驚煞滿京貴女。 世人皆知,當朝太子儀容出衆,豔蓋京華,只因有“頭疾”之症,近不得女色。 選妃當日,以京城第一美人柳丞相幺女爲首的衆貴女卯足了勁,只盼能得當朝太子憐惜眷顧。 誰知宴會過半,東宮內侍傳來一句話,“殿下政務繁忙,各位小姐自便。” 就在衆人無功而返的途中,但見姿容驚豔於世的太子殿下牽着一小姑娘的手,清淺低笑,“現在還讓不讓孤抱了?” — 秦辭初見小姑娘,是在他母后的寢宮。 因着是國舅府認的養女,他難得多看了眼,小姑娘穿着俏麗,嬌嬌如花,一看就是性子軟的。 當時皇后特意囑咐,“你舅舅這麼多年都未娶妻,難得認一個女兒,你可不能欺負人家。” 秦辭眉目溫涼,隨意的“嗯”了聲,轉身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卻沒想到後來的他拽着人家小姑娘再也不想放手。
大婚當夜,新帝虞令淮做了一個夢。 秋獵時他帶回一位孤女,寵之愛之,甚至爲其拋棄髮妻。 醒來後虞令淮抱着香香軟軟的妻子,沒有把夢境當回事。 開什麼玩笑,他倆可是指腹爲婚的,他還沒學會走路就知道將來要娶容緒了。 一月後,秋獵當場,虞令淮愕然瞪着眼前的陌生女子。 與夢中的捨身救人一般無二,虞令淮一時間不知道該感慨他如此英武偉岸竟需要人搭救,還是該驚懼夢中的情形竟真的發生。 總之,他賞賜金銀珠寶、良田豪宅將人打發了。 往後再做夢,虞令淮十分警惕,一一化解,自然沒有達成夢中的“追妻火葬場”結局。 然而夜夜無夢,虞令淮渾身不得勁,總擔心自己一不小心犯下渣男罪孽,於是對妻子愈加上心,後來更是空置後宮,妻子生了女兒也被他立爲太女,以儲君視之。 - 容緒一直很納悶,揚言娶了她之後要另納三十六個小妾的虞令淮怎麼變了。 整天神經兮兮的,一忙完政事就恨不得黏她身上,煩都煩死了。
昭寧三年,少帝病危,史官臣卿羣情激奮要處死蘇皎這個妖后。 她入宮五年,生性鄙薄,心胸狹隘,沒幫少帝料理好後宮,反而sha他寵妃斷他子嗣,硬生生將一個性情溫潤的少帝逼成了暴君不說,最後還一口氣把少帝氣死了! 羣臣:造孽啊!此等毒後必須一杯毒酒送上黃泉路陪葬! 蘇皎:我屬實冤枉! 寵妃是他親自sha的,子嗣是他下令zhan的,這暴君自己把自己氣死了,又關她什麼事? 然而羣臣沒人聽她的呼喊,一杯毒酒把她送上了黃泉路。 * 蘇皎再睜眼,回到了入宮第一年。 那一年的暴君還是個在冷宮的傀儡皇子,是個跟人說一句話就會臉紅的小可憐。 百般逃跑無果後,爲了不讓自己再如前世一樣背鍋慘死,她毅然決然地踏上了阻止暴君黑化之路。 蘇皎勤勤懇懇,每天都在試圖用言語感化他,兼之以雨天給他撐傘,冷宮日夜陪伴,生怕他一個長歪,自己小命難保。 計劃實行之初卓有成效。 暴君從開始的陰晴不定,到後來每天喚她皎皎。 “你以後成了皇帝,一定要勤勉溫和,不要當個暴君,那樣是沒人喜歡的。” 少年眼中閃過幽暗。 “知道了,皎皎。” 蘇皎欣慰地看着他從皇子登上皇位,一身輕地打算功成身退的時候—— 小可憐搖身一變,陰鷙扭曲地把她囚在身邊。 “皎皎若是前世就這麼對朕就好了,朕和你都不必再來這一回了。” 蘇皎:? ! 這暴君怎麼也重生了? * 重回到冷宮最黑暗的兩年,拜高踩低的白眼,冷血無情的君父,一切都與前世無異,謝宴唯獨發現身邊的這個女人不一樣了。 她前世是個狹隘淺俗的人,今生卻斂了所有的鋒芒,乖巧小意地陪在他身邊,甜言蜜語哄着不讓他黑化。 起初,謝宴留她在身邊,是想看看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後來日日相伴,他沉溺於她溫情的哄,甜言的話,明知曉她沒有真心,卻還是飲鴆止渴般一頭栽了進去。 直到從冷宮出去之時,得知她要功成身退逃離的時候,謝宴終於忍不住徹底撕碎了這溫良的皮囊,眼神陰鷙地將她鎖在身邊纏歡。 華麗的宮殿門日夜緊閉,他聲聲附耳低語。 “你喜歡什麼樣子,我都能裝給你看。 皎皎,聽話乖乖留在我身邊,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