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摘下頭套跟口罩,出一張紅潤白皙的小臉,不是瑜瑤是誰。
瑜瑤看著男人沉肅英俊的臉,一雙眸子散發著亮,語氣有些急,滿滿都是對他的擔憂。
“瘋島里涌進來一批人,不知道什麼份也不知道目的,這件事甚至連我們管教都瞞著,直到今天中午我才知道消息。”
安靜的空氣,孩低的甜聲音,如同打著卷的小尾,一下一下在夜靳深上搔刮。
這種只有兩人獨的氛圍太妙,讓夜靳深難以自拔的陷了沉迷,他甚至有些不太舍得將視線從孩的小臉上移開。
瑜瑤說著說著就覺到了不對勁,然后就撞進一雙漾著深的黑眸,他目那麼專注,仿佛就是他的全世界。
那目似有溫度,被掃過的地方像著了火。
心臟開始無法自抑的狂跳。
這個男人總是用一些簡單的小舉就把撥的臉紅心跳。
“喂,在跟你說正事呢,你到底聽沒聽進去呀。”
又又氣,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顧著看,大眼兒里閃著水,不輕不重踢了下他的小。
夜靳深滿心滿眼只有孩開開闔闔的紅,直到小被貓兒撓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啟,“什麼?”
瑜瑤:“……”
大眼兒一瞪,未知的危險所帶來的縈繞在心口的張散了個一干二凈。
偏他還一臉無辜的看著,白白替他張擔憂了這麼久。
瑜瑤鼓了鼓臉頰,一把扯住男人的耳朵,氣咻咻的語氣可兇可兇啦,“我剛才說夜靳深是個大笨蛋!”
頂天立地的男人頭一次被人揪住耳朵,短短一愣后,眸底迅速染上一層笑意。
他看著兇悍的小人如同一個管家婆,角的弧度滿是溫,“是是是,夫人說什麼都是。”
瑜瑤:“……”
啊啊啊!不要用這麼寵溺的語氣跟我說話呀。
到底還讓不讓人說正事了呀!
瑜瑤痛定思痛,決定不能再看男人那雙黑瞳,否則極容易溺斃進去。
住他的肩膀,嗷嗚一口咬在他耳垂上,然后就著這個姿勢,低了聲音提醒,“還有一件事,千萬不要被穿著這種服的人抓到,被抓到一次,他們就會往你們上做標記。
目前我還不知道標記做多了有什麼后果,但我總覺得背后沒有這麼簡單。”
語速極快,說完后,夜靳深面上覆上一層沉凝,他了孩的頭發,沉斂的聲音滿是穩重。
“瑤瑤放心,我有準備,所以一切給我,你千萬不要涉險,知道嗎?”
瑜瑤:“什麼?”
夜靳深又著重語氣重復了一遍。
瑜瑤:“什麼?”
夜靳深:“……”
他捕捉到貓瞳里的狡黠,知道這記仇的小人怕是故意的。
他高的鼻梁蹭了蹭的,語氣半是無奈半是寵溺,“小包。”
瑜瑤臉一紅,也覺得自己太稚了。
明明二十好幾的人了,風里來雨里去,一個國家的將軍都做過,公安局的民警也當過,怎麼一在他面前,就總是忍不住做些矯的事。
正要推開他,突然敏銳的聽到了一陣腳步聲,自后。
跟夜靳深對視一眼,有些話不用開口就能知道對方的意思,這就是夫妻之間的默契。
甬道里原先被打傷的那人捂著口追過來,突然聽到拳頭相撞的攻擊聲,急忙快走兩步,正巧看到他的同伴被那心狠手辣的男人打的后退三步。
夜靳深作微不可查的一頓,怕孩為了演戲真了傷,誰知下一秒,就看到對他極快速的眨了下眼睛。
他放了心,頭也不回轉離開。
瑜瑤剛松了口氣,見那人要追上去,往旁邊一歪,聲音抖,氣若游,仿佛下一秒就要魂歸西邊。
“我不行了,救我。”
暫且不提瑜瑤是如同用奧斯卡影后般的演技征服觀眾,只說夜靳深這邊,甬道似乎沒有盡頭,越往深走越暗,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岔路口,左右兩條道一模一樣。
但存在即合理,兩條路一定指向不同的地方,說不定等待他的東西也不同。
怎麼選擇了問題。
夜靳深選擇了右邊。
然后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幽森森,被投到墻上的巨大影子正高高的舉起子,猛的砸下,又抬起又砸下,重復著單調的作,有什麼東西澎濺四起。
從影子里看不到對方的表,但周圍的一切,無一例外都指向一個事實。
他在興。
因為殺一個人而興。
抑的,撞擊聲,逐漸變的低弱的求饒聲跟痛呼聲……
夜靳深停下腳步等了幾秒,見對方似乎沒有結束的意思,抬起的腳尖一轉,就掉轉了腳步往回走。
他可沒有目睹案發現場的興趣,臟了自己的腳。
“那條路是死路。”
突然傳來這道幽冷的聲音。
郁男人著手,從拐角走出來,看向夜靳深的視線明明滅滅,蒼白的皮,配上猩紅的,讓他整個人呈現出病態的瘋狂來。
夜靳深將視線投向他。
然后又落到他腳下,一攤模糊。
郁男人聳了聳肩,以一種疏松平常的語氣,評價自己的杰作,“我最討厭別人欺負我了,既然他欺負我,我就只好親自送他下地獄了。
鮮盛開的那一刻,是不是很妙?”
他的嗅聞著空氣中濃郁的腥味,蒼白的角勾勒出幸福的笑容。
夜靳深波瀾不驚,視線多停留的一秒也是因為地上那人穿的服,是跟瑜瑤上的一樣。
危險無不在,在瘋島的每一個人都不可能置事外。
他緩緩啟,“臭名昭著的變態殺人狂,代號屠夫,你連續五年掛在雇傭兵懸賞榜上居高不下。”
幾乎是在夜靳深第一句話落下的瞬間,郁男人表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藏的好好的就這麼猝不及防被說了出來,如何不驚如何不怒。
對方云淡風輕的聲音繼續響起。
“素來以折磨獵為樂趣,尤其對人的惡意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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