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快放手!”
瑜瑤在一邊急忙大喊。
“不能,傷害。”修固執,忍痛咬牙堅持。
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信奉的神明被傷害,于是將整個的重量全都到了小秋的后背上。
那點力氣在陷癲狂混狀態的小秋眼里,簡直就是蚍蜉撼大樹。
小秋抓著修的兩只胳膊,將人往前猛地一提,甩飛出去,撞到對面的墻上。畫框整個砸了下來,給摔到地上的修二次傷害。
修噴出一口鮮,而那通紅的。也刺進了小秋的眼里。
似乎僵了一瞬,瞳孔中清明渾濁的神沖撞,承不住巨大的撕扯力,仰天發出一聲尖嘯。
“啊!”
一槍麻醉針,從二樓到了小秋的后背上。
暴怒的兇,一倒在了地上。
危機暫時解除,但眾人的心都不能安定下來。
小秋這副模樣如同定時炸彈,必須要盡快搞明白緣由。
瑜瑤走到了屠夫面前,“小秋為什麼會突然發狂?”
屠夫正在給自己接臼胳膊的作一頓,臉頰上的抖了抖,眸底涌出幾戾氣。
“到了要吃夜宵的時間,我就陪出來找點吃的。
誰知還沒走到廚房,整個人就開始不對勁。”
真實況遠比三言兩語描述要更加慘烈。
他知道小秋到了晚上就會比較興,就跟蝙蝠等夜行夜晚要出來覓食的原理差不多。
所以他晚上就睡的比較晚。
也幸虧他睡得晚,所以才能及時攔住失去理智的小秋,要不然讓跑了出去,就憑借著這幅破壞力,肯定得造巨大的轟。
郁的男子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瑜瑤頓了一會,又試探:“你有沒有想過……小秋的真實份?”
屠夫面不太自然,他逃避一般移開了目,“不知道。”
他敷衍補充,“我也不想知道。”
瑜瑤點點頭,也沒有再勉強,看他這幅樣子,也應該問不出什麼東西,現在就只能先把小秋綁起來,等清醒了。
大家各忙各的,收拾殘局,治療傷人傷患。
瑜瑤則是幫著把修扶起來。
修格善良慈,平常將小秋當做的親生兒來對待,對小秋特別好,眼下突遭橫禍,無辜牽連。
瑜瑤解釋了一句,“小秋……”
停頓了一瞬,不知道怎麼解釋,“不知道自己傷害到了您。”
修這一下子可摔的不輕,再加上年紀大了,躺在地上,老半天沒有緩過來。
“您傷的太重了,得送去醫院治療。”
修擺手,等勻了氣,第一件事就是為小秋祈福,“我知道這孩子也是命苦,我沒有怪。”
老修一抬頭對上了小秋眼睛,下意識要朝著走過去。
瑜瑤發現醒來的小秋況好了不,至那雙眼睛里恢復了清明,于是也就沒有阻攔。
老修強撐著病,步履蹣跚的來到了小秋的旁邊,放了聲音,“可憐的孩子,上帝會保佑你的。”
溫暖干燥的手落在頭頂,輕緩的,卻如同有千斤重。
小秋本不敢跟老修對視。
那張慈的臉鼻青臉腫,角還有未干涸的跡。
是打的。
濃厚的自責與愧疚襲來。
小秋垂下眼,如同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輕,“對……不起。”
小秋的聲音十分奇特,嘶啞糙的沙粒,帶著長久未說過話的生疏,說的磕磕絆絆。
而就瑜瑤所知,小秋從前只能說“是我啊”三個字。
如今突然開始說話,難不是因為方才的刺激沖破了某種枷鎖?
瑜瑤略有些激的看向小秋,“你……小秋,你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這話音一出,假裝在收拾東西,實則兩個耳朵都豎了起來的屠夫,瞬間繃。
這點小細節沒有逃過小秋的眼睛。
沖著瑜瑤微笑,“對。”
“那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了如今這幅樣子,能跟大家說一說嗎?”
瑜瑤十分急切的問道。
小秋眉眼收斂。
時太長了,那些記憶被打磨得面目全非,但好像又深深地印刻在的腦海。
隨著將修打傷,所有的記憶忽然被喚醒。
緩緩啟,將那些刻骨銘心的傷痛進平緩的語調里,如同講述著別人的故事。
事的開始還要從某一天晚上講起。
跟每一個等待男朋友下班的傍晚一樣,正在為男朋友準備晚餐。
突然聽到房門被敲響,一打開門,發現是男朋友的上司孤前來。
道上的人都王哥,局促的隨著喊,“王哥,快請坐。”
在圍上了手上的水,將王哥往沙發上帶,給他倒茶。
男朋友就在王哥手底下吃飯,得供著他,只要能讓男朋友過的輕松一點,就算賠幾個笑臉又怎麼樣呢?
想的很明白。
然而幾分鐘之后,這個念頭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因為這個王哥明顯不懷好意。
從剛進來的言語試探,逐漸變曖昧,對手腳。
“小秋啊,聽說你還是個大學生,長得又這麼漂亮。
真的不考慮給自己換個前程,過更好的日子嗎?”
王哥嘲諷的眼神在麻雀一樣的小居室里轉了轉。
笑容淡了兩分,“王哥說笑了,我跟男朋友的很好……”
王哥打斷的話,“又不能當飯吃,以你的條件,完全不必跟著一個窮蛋苦。王哥可是很欣賞你啊……”
邊說著,就出膩膩的大掌往上放。
再傻也明白是引狼室了,但子,說不出兇悍的罵人話,被欺負了,也只是紅著眼眶,憤怒的讓王哥滾出去。
“我男朋友可快要下班回來了,你快走吧。”
“呵……他可沒那麼早回來。”王哥冷嗤,“今天我給他多發了兩千塊錢的獎金,他開心的不得了,早跟著別的兄弟找人去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你再不離開我的家,我就……我就報警了!”
只有自己才知道,握著手機,作勢要報警的手抖得多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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