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三竹詫異,然后笑著擺擺手,“害,我還當什麼事。這個不用打聽,我知道。”
“你知道?”
路三竹點頭,“是啊,說起來這事還是你引起的。”
舒予挑眉,“怎麼說?”
“你不是昨兒個來的嗎?當時進村的時候不人看到你了,你還給村口的孩子分了糖,提著提著點心來我二哥家的。那時候大伙兒就說有貴人來找我二哥,以后我二哥家的日子要好起來了。后來我娘去村長家借牛車,說嚴郎中不在,要帶二哥去縣城看。”
路三竹說起這個就興致的,“你是不知道,我二哥家這況,別說去縣城,就算去鎮上找大夫,那都得考慮了再考慮,沒銀子拿什麼看?再說也就摔了一跤而已,鄉下人哪個不是忍一忍自己拿點草藥敷上就算了的?二哥竟然要去縣城?那診金肯定得有人出是吧,我娘又沒去借錢,大伙兒可不就想到你頭上來了嗎?”
“還有啊,就是那個嚴郎中,他昨兒個是不在,可今天一早就回村了。聽說這事后那個生氣啊,說我娘不相信他,寧愿跑那麼遠去,也不他給的膏藥。到說這個事,正好阮老太婆村子里有個人來這找嚴郎中看病,嚴郎中跟他說了,那人回去一宣揚。那阮家自然就知道了我二哥家來了位有錢小姐,又買又出銀子看病的,當然要跑過來跟我二嫂打好關系了。”
就阮家那見錢眼開的子,不趕湊上前來才奇怪。
路三竹說完了,“事就是這樣,行了,我去吃面了。”
他踏出去一步,又被舒予給揪了回來,“等等。”
“還有啥事?”
“這事不對。”
“哪里不對了。”路三竹急的不行,再等一會兒,面都要被二嫂他們給吃完了。
舒予擋在他面前,“你說的這些,都是昨晚上到今天早上發生的事對吧?可先前你也聽到了,那乞丐說,阮婆子是前幾天就找上,讓冒充二丫的。那個時候我可還沒來,路家也還是家徒四壁,阮婆子找這麼個人,想干什麼?”
一開始也確實以為阮婆子是圖,后來聽完那個乞丐的話后,舒予就覺得事沒那麼簡單了。
路三竹‘咦’了一聲,“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那你說,阮婆子干啥這麼費心費力的?”
“這不就是要你去打聽的事嗎?”
路三竹,“……”
舒予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
“誒,不是,那這事聽起來很復雜的樣子,就那麼一碗面,我是不是吃虧了?”
舒予琢磨了一下,“你確實吃虧了,這樣,我再給你兩顆糖。”
兩顆糖???虧說得出口。
舒予,“你也別覺得我摳門,要不是我初來乍到的對上石村不了解,我肯定就找別人去了。這種小事別說一大碗面加兩顆糖,我就算只給人家兩個饅頭,我也能知道消息,你信不信?”
信,當然信。
可你這就是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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