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私事就是私事,豈能為了私事耽擱大事。
你們走后,我們和宗主久經商量,宗主認為一切以大局為重才是道理,因此本長老親自前來相邀。”
此婁星三長老真正直爽,一來就把所有事擺明面上,毫不拐彎抹角。
“飄渺神通,我們婁星是沒有人會,但是,并不表示我們沒有。”
直爽的聲音在夜中落下,擲地有聲。
落羽和云弒天海墨風對視一眼。
果然,剛才還如此猜測,此時就真正如此。
“那婁星宗主的意思?”落羽看著那三長老。
婁星三長老笑道:“請,我們宗主在我祖師陵墓前相候。”
說罷,微一手,作勢相邀。
落羽,云弒天,海墨風見此對視一眼,一眼過后海墨風點點頭道:“既然如此,你們就去吧,我就不去……”
“海主也一起吧,飄渺神通外人看了也學不會,一起上去也算給我們當個見證。”
海墨風的話還沒說完,那三長老就笑著開口道。
海墨風聽言眼珠轉了轉,既然是這樣,婁星家主都不避嫌疑,他也自然無所謂。
夜迷醉,一行人復向無冕鋒進發。
夜下的無冕鋒,沒有白日的巍峨大氣。
樹影婆娑中,月影飛揚,繁星遍天,相當寧靜而致遠。
走的不是白日的大道,而是盡走一些小道。
道上防守松懈,基本無人。
“祖師陵墓在縹緲峰,平日除了家主任何人也不準到此,今日又為了不讓主知道,因此撤了人手。”
婁星三長老笑著一邊在前方帶路,一邊道。
海墨風點點頭,婁星祖師葬在縹緲峰,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
“規矩還真嚴。”落羽聽言笑笑。
“自然,祖師陵墓里的,豈能讓其他人知道。”三長老笑的很溫和。
月照在崎嶇的道路上,以淡黃闋石鋪就的地面上,約約映襯著點點的斑痕。
看上去就好似古舊的陣法痕跡一般。
海墨風當頭,落羽走在中間,云弒天卻是走在最后。
此時,月過,地上斑斕的線縷縷,仿佛水樣花紋輕輕的波,看上去猶如蛛。
云弒天見此眼中一閃而過詫異,狐疑的看去。
“我看你們主跟家主很好。”落羽好似在拉家常。
三長老邊走邊笑道:“可不是,實在是好到我們都無法想象。
要不是我們都知道主一年多前才第一次來這里,也沒使什麼手段。
就憑我們家主對他的寵和幾乎要言聽計從的態度,我們都要以為主是從小長在家主面前,才這麼好的。”
說罷,還寬和的微笑著搖了搖頭。
落羽微笑著一直跟他拉家常的神,一聽到這陡然就沉了下來,一步頓住。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婁星家主會避開他行事?”
而落羽還沒開口的一瞬間,前方一直優哉游哉走著的海墨風,突然聲音冷沉猛的回過頭來。
那婁星三長老聽言猛的一愣。
同一刻,落羽一步前,就橫在了那三長老背后:“婁星祖師陵墓既然只能婁星家主進。
你為什麼會知道里面到底有沒有飄渺神通?為什麼知道外人就是看見也學不會?”
尖銳的三個問題扔出,暖和的夜陡然冰冷起來。
殺氣,開始在四周四伏。
那看上去和藹可親的三長老,面在月陡然約約浮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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