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壯士一步一步走過來,腳下的地隨著他的走像是都在,可見他對于婆媳倆的威懾力有多麼強悍。
被他眼盯住的許虹和曲二嬸呆在那里,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直到對方的視線慢慢移到們抓住柳姐胳膊的手上,兩人頓時覺一燙,猛地松開手。
武壯士這才不看們,走到柳姐旁作輕地將人拉過來,左右上下打量過一遍,見沒事才放心問:“怎麼回事?是不是們欺負你?”
柳姐嘆口氣,搖搖頭沒說什麼,但沒了笑容的表已經代表一切。
武壯士立時更加兇惡地朝那婆媳倆看去,許虹和曲二嬸被他這一眼瘆得差點當場抱著彼此瑟瑟發抖。
但是最后柳姐扯了扯武壯士,后者也只是瞥過一眼警告們:“既然租住在這里了,以后就安分點,我不希再有今天的事發生,聽到了嗎?”
許虹和曲二嬸倒是想梗著脖子嗆聲,但們現在哪里敢吶,只能慫著膽諾諾應聲,屁都不敢多放一個。
隨后,武壯士和柳姐回院,許虹與曲二嬸面面相覷地在外面等了好久,都沒敢進去。
曲二嬸這次不敢大聲嚷嚷了,小聲憤憤地質問:“你找的是什麼地方?!”跟進了土匪窩一樣,就這樣子還住個屁啊。
許虹委屈道:“之前一直好好的,還不是媽在這兒大喊大,又扯住人柳姐不放,才把武同志惹的,你自己惹下的爛攤子,倒是都推到我上,我委屈,我不干!”
曲二嬸簡直要氣個倒仰,好家伙,現在還怪到頭上了。
要不是況不允許,非得好好和掰扯清楚不可。
但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有武壯士的威懾和警告在,且還不敢再惹到對方呢。
于是婆媳倆只能別別扭扭地走進去,在武壯士等人的盯視下飛快收拾東西。
說到這里,曲二嬸又是氣得不行。
許虹為啥非得租在這兒,看看那滿院子的壯漢子,到底打得是什麼主意!
樂喜隨后從老爺子那里得知他聽來的靜,不由得舒心一笑。
所以說,惡人自有惡人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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