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
席錦淳站了起來,“安安以前的理想就是為特工一員。”如果說,最終達了做特工的愿,那麼……反倒好查了。
拿出手機,他給英國那邊打了電話。
世界,其實一點也不大,不是麼?
………………………………
一周后
英國
唐安曉接到上頭的通知,要去保護一個特殊人。
政要,或是某領域的大佬,這種事,唐安曉也不是沒有試過,但是……
神的連資料也不給看,是幾個意思,縱著流利的英語,唐安曉用手機與自己的上司對話,“什麼人這麼神,連個基本資料也沒有?有沒有什麼忌?”
“唐,這是命令。”
好吧,掛上電話,唐安曉整理了一下衫,前往上頭告知的地點。
有時候,特工也會是一種‘保鏢’。
其實真正從事這行后,唐安曉已經有些萌生了退出的想法了,倒不是懲除惡的想法改變了,而是,兒已經是最大的肋。
這行,的確是很危險的。
雖然特工也分多種任務,因為知道是‘單親媽媽’,上頭也有照顧,但是……
算了,以后看看再說吧。
一小時后,唐安曉到達被通知的地址,鬧市區的一家有著百年歷史的老店!
老店的店門前,太傘遮擋著,黑的暗影下店門被客人推開,從里走出來兩個白人。
這里人來人往,需要‘保護’的人是不是心太大了一點?不知道這種地方是最容易出事和被人盯上的嗎?
覺得一會見到‘貴客’一定要好好勸一勸。
畢竟若是這樣在大街遭到了槍擊什麼的,就沒有辦法像上面待,還想著領今年的優秀獎的。
懷著這樣的心走進店里,唐安曉據上頭給僅有的資料,從店門口進去,第二個靠窗的男人……
一,二……
靠窗的男人?不好意思,第二個靠窗的位置中并沒有人,別說男人了。
不過木制的桌上放著一杯咖啡,咖啡還冒著熱汽,看來,人還沒有離開太久。唐安曉并沒有立馬的離開,也許對方只是在試探什麼?
而如果客人是離開的話,桌面上的咖啡肯定會被侍應生收走的,不過唐安曉站在那里將近兩分鐘,侍應生并沒有上前收拾……
唐安曉想了想,自己去了第二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不會是那個什麼‘貴客’看是一個東方人不滿意的走了吧?
在西方,東方面孔從業本來就不容易,唐安曉能特工,為有的東方面孔也是因為一次意外……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唐安曉有些不耐,招手侍應生送杯咖啡上來,決定如果再等一個五分鐘他不出現,那就走人。
咖啡上來,唐安曉輕抿著咖啡,低著頭,只看到一雙黑的蹭得發亮的皮鞋出現在自己的視野前,然后輕輕地抬起頭,正要吞下說話,卻看到……
“噗。”唐安曉瞪大眼睛,一口未吞完的咖啡一半的噴在了面前的人……上。
另一小半直接的嗆了氣管,重重的咳著。
席錦淳只是淡定的拿出口袋里的手帕,輕輕的拭了拭西裝上被濺臟了的地方。
相比起唐安曉一副見到鬼的樣子,席錦淳倒是無比的淡定,簡直云淡風輕得嚇人。
他直接的坐到了的對面。
唐安曉已經緩過來了,“那里有人坐了。”沒有看到有放著咖啡麼。
席錦淳卻不理睬,直接的坐了下來,一雙眼讓人猜測不到他的想法的看著,深邃地如同黑暗的蒼穹,唐安曉都不敢與之對視。
他,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還是只是巧合?
世界這麼大啊!!
英國也不小啊!!
席錦淳雙手疊, 就這麼看著,不說話。
這樣的沉默給人更大的抑,讓唐安曉更加的底氣不足,“你,你怎麼會在這里的?”
如果這是巧合,也太別人發指了吧?
“你說呢?”聲音低醇得如同大提琴般,但是,唐安曉聽著并沒有任何的心欣賞啊。
呆了呆,反應過來,“那個需要被保護的人不會……就是你吧?”開什麼國際玩笑啊!
哈,他席大爺邊保鏢如云,單是一個齊夜,就已經很那什麼了好嗎?
他哪里需要保護?
但是再深想一下,則是更加的頭部發麻,因為……這意味著,他連做什麼都知道的了,直接的接到了的上層。
呆了呆地看著他,“席錦淳,你……調查我?”
“對于一個善于毀言的人,我在考慮,我要不要老實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席錦淳淡淡地說道。
顯然是他太天真了一些,還是?no,已經變了好麼!
所以,他需要換種方式與通通,比如現在這種就適合的。
“毀言?”毀什麼言?什麼時候說過什麼……
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唐安曉不自覺的坐正了,“我沒有對你撒謊。”
“是,你沒有對我撒謊,但是,我剛走,你就跑了,唐安曉!”速度快得好像什麼似的。
以為,他真的找不到麼?
“那是因為……”唐安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的底氣不足,看著他,“那你現在想怎麼樣,跟我搶孩子嗎?”最害怕的事還是要發生了是嗎?呵。
“我說了我不會跟你搶孩子。UU看書 www.uukanshu.com”這種事他怎麼會做?
他說了不會與搶孩子就不會,為什麼就是不信?
聽到他這樣說,唐安曉卻還是不放心,“那你想干什麼?”不是搶孩子,難道是搶不?
“如果我要跟你搶孩子,你也搶不過我。”他在提醒的不自量力,“但是我說了,我不會。”
如果他說孩子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會不會很不屑?
席錦淳看著,并沒有急于的回答問題。
唐安曉的眼里有著防備。
對他的防備,這個認知讓他有些難過。
微微的低下頭,他輕抿了一口,“保護我。”
“你又不缺保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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