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予關上了車門,蘇晚為難的看著他,“沒事你有事的話可以先走的。”
本來想幫他找個臺階,卻不想,顧靖予直接道,“我沒事,走吧,一起喝酒。”
艾米粒一喜,因為開心,雙腳一起來回跺了起來。
就那麼興的,跟著顧靖予,一起走到了一邊去。
這擼串的小攤顯得很小,有些臟兮兮的覺。
蘇晚想,他天之驕子,怎麼好在這里吃東西。
但是,顧靖予只是坐下來,淡淡的道,“這里吃什麼的?”
那樣子從容淡定,毫不會讓人覺得,他與這里有什麼違和。
倒是因為他的作,讓這個小攤位都顯得高大上起來。
這個時間,還沒什麼人來吃串,這家店也偏僻,平時人就,不過一些客經常來而已,因此倒是安靜。
艾米粒說,“這家店好多都很好吃,來來我來點,靖予前輩你嘗嘗,絕對好吃的讓人想要咬掉舌頭。”
蘇晚被逗笑了起來,只是,心里卻也想著,他什麼沒吃過,真的會覺得這個好吃嗎。
艾米粒點了很多,還點了不啤酒來。
邊喝著啤酒,艾米粒還邊看著顧靖予,眼中冒著泡泡,看著就是一副幸福妹妹的樣子。
蘇晚說,“米粒,你喝點。”
“哎呀沒關系,啤酒不醉人的啦。”
“怎麼可能。”
喝著喝著,艾米粒果然醉了。
也不是徹底的醉了,只是說話開始大咧咧起來,對著顧靖予,都開始毫無顧忌起來。
“你說,靖予前輩,你們男人,是不是就這一套,吵完了,再來哄,哄完了,還要吵,有什麼意思呢。”
“這個……生活本來就沒什麼意思吧。”
蘇晚說,“好了米粒,你不是說,不管他了,怎麼,哄一哄,你就又心了?”
“不心,一點也不!”說著,艾米粒卻還是很心碎的撇起了來。
“我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了,剛開始,他什麼也沒有,家里窮那樣,他們全家的工資,都沒我一個人多,我給他買吃的,買喝的,買穿的,大學里,出去旅游,都是我掏錢,畢業了,工作的服都是我給他買的,后來他不想做了,想創業,是我給他一萬塊錢當本錢,現在好了……”
艾米粒咬著說,“現在他創業比我賺的多了,是不是就嫌棄我了?”
艾米粒其實一直在等他求婚而已。
兩個人這麼多年,早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該談的,都談夠了。
可是,那個男人卻從不主,結婚,多簡單的事呢,兩個人手拉手,直接去民政局不就好了。
然而,他卻從來不開口說。
艾米粒每每說點什麼,他就覺得是在婚,說話口氣便變得十分的不好。
艾米粒其實是在婚啊,因為,真的想有個家了。
可是,聽著他用一副不耐煩的語氣說,你不就是想結婚嗎,行,我去定酒店,咱們去結婚,好了吧。
艾米粒覺得自己好丑陋,好像是求他來娶自己一樣。
艾米粒覺得,兩個人結婚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于是艾米粒便直接說了分手。
男生直接道,好,分手就分手,你以后可不要后悔。
兩個人就這麼分了手。
可是,如今那男生又找了過來。
艾米粒覺得,自己熬的夠了,每次看到兩個人的聊天記錄,都覺得自己夠了。
可是,心里又那麼的難。
艾米粒說,“你說,他到底是不是還喜歡我啊,還是就是不想當個罪人,才不斷的跟我和好的。”
“這個,你自己心里應該比我清楚啊。”蘇晚說。
艾米粒咬著,“我就是害怕,有一天,我在他的心里,已經是個責任而已,因為我幫過他,我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沒有離開他,我就了他的恩人,他不想背負著這份債,所以,才不跟我分手……”
是啊,其實,心里不是自己都清楚嗎。
只是,一直還想欺騙自己而已。
“好了,米粒,你別喝了,還說啤酒不醉人呢。”
艾米粒醉倒在了那里。
蘇晚無語的說,“我就說……現在可怎麼辦。 ”
顧靖予道,“送回去吧。”
蘇晚抱歉的看著顧靖予。
兩個人一起將拉起來。
艾米粒倒是還能走,只是磕磕絆絆的。
好不容易,上了車,把人送到了的家里。
蘇晚下來的時候,覺得雙手都酸了。
看著一邊的顧靖予,“抱歉啊,帶你過來,還要做苦力。”
“沒有,我覺得有趣的。”
“是啊。”說,“平時堅強的孩子,也那麼活潑,就這麼一件事,讓苦惱。”
蘇晚也喝了點酒,一下子靠在了椅背上,長了手臂,長長的嘆息一聲。
什麼也不用想的晚上,擼完了串,喝完了酒,天都好像變得慵懶了。
蘇晚看著一邊的顧靖予,“東西吃的習慣嗎?”
顧靖予說,“嗯,很好吃。”
蘇晚看著他
只覺得,他不管是做什麼,樣子都那麼的和諧,好像很快,就能融到一切事中去一樣,而且,每一樣,都那麼的好看。
蘇晚說,“回家回家吧。”
“不,還是帶你去個地方。”
“哪里?”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
顧靖予發了車子,很快,兩個人便到了一個空曠的草甸子上。
“啊,這里……可以看星空啊。”
星空很,顧靖予將天窗打開,椅背放倒,枕著自己的雙臂,躺了下去。
蘇晚說,“好。”
顧靖予笑笑,“難得心這麼輕松,回家多浪費。”
側過頭,看著他。
顧靖予說,“別看我。”
“為什麼?”
“我會忍不住要把你吃掉。”
“……”
蘇晚一愣。
顧靖予忽然轉過頭來,將摟到了自己的懷里。
他看著清新的臉,低頭,輕輕的那麼一吻。
那甜的吻,讓人不的,會閉上眼睛。
蘇晚抖著雙,心,砰砰的在跳。
這個男人。
經過了這麼多年,鉛華洗凈,還如年……
但是,沒過多久,他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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