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比賽安排在明日,今日則是自行修整。
不同陣營,安排的帳篷自是在不同區域。
顧嚴辭拽著秦煙的手腕,沉著臉,快步朝自己的營帳走去。
秦煙隻覺手腕有些疼,下意識地想要掙,可顧嚴辭力氣實在是大,哪裡能夠甩得開。
“嘶。”秦煙故意倒吸一口冷氣。
果然,冷著臉的顧嚴辭這纔有了反應,他鬆開了秦煙的手腕。
秦煙撇了撇,著自己的手。
嗬嗬,果然大豬蹄子,得到了就不珍惜,要是換作冇有得到之前,顧嚴辭纔不會是現在這樣的態度,絕對不會這麼對的。
怎麼辦,秦煙隻覺心都涼了涼。
顧嚴辭意識到自己似乎太過憤怒了,便調整了氣息,令自己看起來平和了一些,隻是臉上仍舊冇有任何笑意。
“隨我進來。”顧嚴辭率先掀開簾子進帳篷,似乎擔心秦煙不跟上,顧嚴辭進了帳篷後,就站在離秦煙一丈遠的位置。
他側耳聽著秦煙的靜。
“煙煙,如果你自己不進來的話,那我就抱你進來了。”顧嚴辭麵不改地說著葷話。
秦煙聽見這一聲煙煙,隻覺骨頭都了幾分,低垂著眼眸,思慮片刻,還是選擇主跟上了顧嚴辭。
就知道威脅人,還抱著進去,要是被來來往往的其他人瞧見了,被脊梁骨的指不定是誰!
偌大的帳篷裡,隻有秦煙和顧嚴辭二人麵對麵站著。
顧嚴辭目沉沉地看向秦煙,他見秦煙一直低著頭不看自己,心裡一陣煩躁,他不由出手來,輕輕住了秦煙的下。
秦煙被迫抬頭看著顧嚴辭,不解地用眼神問道,“你想乾嘛?”
真以為冇有脾氣是不是?任由扁。
“為什麼要接其他男人送的玉佩?我送給你的不喜歡嗎?”顧嚴辭質問出聲,“我送你的玉佩呢?在哪裡?”
這問題一出,倒是難住了秦煙,能說自己上次和顧嚴辭在浴房的那晚,不小心將玉佩給弄丟了嗎?想想都疼,那可是晉王的玉佩,不知道能換多銀子。
“那個我昨日洗澡的時候,不小心落下了,所以現在冇帶。”秦煙小聲應道,委實是顧嚴辭的迫太強了,隻覺自己一開口說話,肯定會被顧嚴辭抓個正著。
顧嚴辭似信非信地看著秦煙,語調上揚道,“是嗎?所以是我的玉佩好看,還是剛剛那塊玉佩好看?”
見秦煙不說話,顧嚴辭咬了咬牙,俯靠近秦煙,他瞇了瞇眼,略帶威脅開口,“如果你不說,那我就親到你說為止。”
唔。
秦煙要張口,可已經被封住。
熱似火的顧嚴辭,像是要將給咬碎似的。
疼。
秦煙意識到自己破了,因為疼,眼淚都快要奪眶而出了。
可顧嚴辭並冇有要放過的意思。
好一會兒,秦煙渾發,整個人都靠在顧嚴辭如火爐般的懷中後,顧嚴辭才鬆開了秦煙。
“說,你喜歡哪一塊?”顧嚴辭低啞著出聲,很是執著地非要秦煙回答。
秦煙簡直無語了,所以王爺現在怎麼和小孩兒似的?
“當然是王爺的最好了。”識時務者為俊傑,怎麼可能那麼笨,顧嚴辭不就是指著誇獎嗎?更何況本就冇有瞧清楚剛剛那位爺是誰,就更彆提喜不喜歡對方送的玉佩了,隻是這隨便一下就碎了,想想還是覺得有些可惜。好在是顧嚴辭弄壞的,那人應該不至於生氣,找麻煩。
顧嚴辭原本冷峻的臉上,霎時變得平和起來,眼神自然也就溫了。
秦煙盯著顧嚴辭,將顧嚴辭的變化全都看在了眼裡。
所以,顧嚴辭就像貓一樣,看起來很高冷,但是炸起來還是嚇人的?而呢,就需要順順貓就會有不一樣的收穫。
“王爺。”秦煙態度好轉,說話都溫聲細語,“王爺,那人與王爺怎麼能比。”
殊不知,秦煙眼下這幅樣子,就像是這世間最厲害的藥,侵蝕著顧嚴辭僅有的冷靜。
又鬆開的拳頭,反反覆覆,顧嚴辭終於剋製不住,他一把將秦煙擁進了自己懷中,再次以吻封口。
像是許久未有喝水的魚,終於得到了甘,秦煙竟也沉迷於其中。
空氣逐漸升溫。
“王爺。”
忽然,李蕭站在門外出聲喚道。
秦煙理智立馬回來了,猛地推開顧嚴辭,雙眼朦朧地看著顧嚴辭,支支吾吾地指著外麵。
顧嚴辭心大好地了秦煙的鼻端,“你且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什麼況。”
說完,顧嚴辭轉朝門口走來,隻是這轉的瞬間,臉上原本的溫已然消失不見,更多的是慍怒。
李蕭這傢夥,已經不止一次壞了他的好事。之前不覺得李蕭礙眼,眼下顧嚴辭隻覺得自己不該將李蕭帶來錫山圍獵。
無辜的李蕭,哪裡知道這些,當瞧見顧嚴辭走出來,冷眼看著自己時,李蕭立馬低下頭去,戰戰兢兢地開口,“王爺,定國公請你過去一趟,說是有要事找你商談。”
“嗯。”顧嚴辭冷哼一聲,甩了甩袖,提步向前離開。
李蕭走在顧嚴辭的後,他有些不懂得撓頭。
難道他又得罪了王爺?
帳篷,秦煙無聊地撐著下發呆。
也不知道顧嚴辭去做什麼,要不還是出去走走?
咚。
忽然有人從外端丟了一塊石頭進帳篷,嚇了秦煙一跳。
有些疑地朝門口走去,掀開簾子,卻見秦穗站在門外。
“阿煙,冇想到在這裡見到你,之前同你說我很快就會離開盛京,其實冇有騙你,是柳曼姑娘邀請我一同來觀看狩獵比賽,我纔多待幾日的。”秦穗笑道。
秦煙其實並不討厭秦穗,甚至還覺得秦穗是個不錯的朋友,至秦穗對原主是真心實意的,隻能說天意弄人而已,但不能為有人,能夠當朋友也很好。
“我也很意外見到你,不過還是希你玩得開心些。”秦煙啟應道。
二人站在帳篷外聊了幾句之後,秦穗便離開了。
夜幕降臨時,秦煙用完膳便躺在床榻上準備睡覺,顧嚴辭還未回來。
隻是冇過一會兒,帳篷外卻突然熱鬨起來。
有火把,還有陸陸續續的腳步聲。
秦煙猛然坐起,的心忽然跳不停,整個人不安起來。
到底出什麼事了?不會是顧嚴辭出事了吧?
秦煙立馬從榻上起,快步朝帳篷外走去。
卻正好與衛姝撞上了,衛姝似乎就是來找的。
“阿煙,出事了。”
衛姝臉不大好地開口。
秦煙僵了僵,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道,“何事?”
“秦穗公子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