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這麼說的,在明盛樓,當時所有的閨秀都在,攝政王便是當著眾閨秀的面,說大小姐是他的摯友,不容許任何輕易污蔑的清白。”徐管家說道。
葉錦忠一聽,激地直接站了起來,來回踱步,眼中滿是興:“這可真是太好了,看來攝政王這是鐵了心要對云兒好。”
他如此在意云兒,將來云兒若有什麼事,攝政王必定也會出手相幫。
若是云兒真的能攀上攝政王這層關系,日后他在朝中的地位便能更上一層,而他丞相府也將會為與榮華兩個國公府并肩的朱門世家。
“太好了,快!快去把那珍珠玲瓏八寶簪拿來,這就親自去給云兒送過去。”葉錦忠滿面春風,笑的合不攏。
徐管家愣了一下,提醒道:“老爺,那只珍珠玲瓏八寶簪您不是打算送給二小姐做生辰禮的嗎?”
“哎……雪兒的禮回頭再給挑一個就是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云兒!”葉錦忠現在滿心都是他的錦繡途,哪里還能顧得上葉初雪。
徐管家聞言應了一聲,轉去將裝著珍珠玲瓏八寶簪的錦盒拿了出來:“老爺,這就是珍珠玲瓏八寶簪了。”
葉錦忠打開錦盒,便瞧見一直制作致的寶簪,上面鑲嵌著剔的八顆珍珠,簪花小巧玲瓏,以金纏繞而,乍一看便給人一種高貴典雅的覺。
葉錦忠很是滿意,笑著將珍珠玲瓏八寶簪放回到了盒子里,小心翼翼地關上盒子,然后道:“走吧,隨我去靜香閣。”
……
芙蓉院。
“你說什麼?父親將原本要給我的珍珠玲瓏八寶簪送給了葉初云?”葉初雪一臉不可置信地問向丫鬟杏兒。
杏兒是前不久溫氏從溫家帶來的丫鬟,算是自己人,故而許多事上,葉初雪十分信任于。
“是啊小姐,我方才無意經過老爺書房,的確是老爺說的。”杏兒滿臉氣憤,老爺這麼做也太不厚道了,居然將原本要給二小姐的生辰禮轉而賞給大小姐。
葉初雪氣的面鐵青,一抬手掀翻了妝奩上的所有首飾:“爹爹如今心中是沒有我這兒了。”
“據說是因為葉大小姐被攝政王看中,老爺急著去攀關系呢。”杏兒立刻道。
“此話怎講?”葉初雪擰了擰眉,只知道攝政王給葉初云診過脈,但這本也不能說明什麼,也許是因為皇上出面請求,攝政王這才破例給葉初云看診。
杏兒湊到葉初雪耳邊,小聲說道:“杏兒找了徐管家邊的福來詢問,據說今天在明盛樓,紫瑤郡主舉辦了一場聚會,葉初云也在邀請之列,這葉初云不識趣得罪了未來世子妃,所以被未來世子妃給針對了,后來攝政王出面救場,當著眾人的面說葉大小姐是攝政王出生死的摯友。”
“摯友?”葉初雪下意識的攥拳頭,這一句摯友,分量可不輕啊。
攝政王這是真的葉初云放在了心上。
葉初雪咬了咬,站起將一旁百寶架上的陶瓷、古玩全部推翻。
憑什麼!
為什麼老天爺總是這麼眷顧那個賤人!
給一個份高貴的母親!結果母親死了。
給一張驚艷眾生的容貌!結果毀容。
給了宸王府的賜婚,被退婚!
現在居然還讓攀上攝政王!
攝政王是什麼份?那可是全大燕最強的男人!戰神!全大燕的人,不管男都戴的人。
葉初云得到攝政王的重視,豈不就是得到了整個大燕百姓的戴?
再加上的背后還有個皇上!
簡直應有盡有!
可是葉初雪呢?老天把什麼都給了葉初云,就連爹爹的關心也全部給了葉初云,葉初雪卻什麼都沒有!
為什麼!為什麼葉初云要奪走這原本屬于的一切!
葉初云!你必須死!
葉初雪雙目帶著懾人的猩紅,就連一旁的杏兒都嚇到了。
二小姐……這是恨極了大小姐啊。
哪怕現在二小姐帶著刀去殺了大小姐,杏兒也毫不懷疑。
……
這夜,葉初云等到很晚,仍舊沒有等來傅君堯來找換藥。
迷迷糊糊間,葉初云便就這麼睡了過去。
只是這一覺睡得著實不香,夢見傅君堯問有沒有想起那件要考慮的事。
可葉初云實在想不起來,然后就看見傅君堯拿了把劍,要來殺。
嚇得葉初云直接從夢中驚醒,猛地從榻上坐了起來。
葉初云一抬眼,就看見傅君堯坐在桌旁椅子上,一旁窗戶打開,銀白的月灑落在他的上,渾上下似是鍍了一層銀,看上去矜貴而又清冷。
只是那張廓分明的俊臉面無表,猶如寒冬臘月的冰霜,一雙眸子徑直注視著,宛若待捕食的鷹隼,一瞬不瞬地盯著,仿佛下一秒便要將吞了似的。
葉初云嚇得一哆嗦,這接二連三的驚嚇,當真嚇得差點原地嗝屁。
這位攝政王還真是嚇死人不償命。
“王爺……您怎麼來了?”葉初云輕輕松了口氣,拍了拍狂跳的心口。
傅君堯凝目注視著,起走到葉初云的榻邊,手輕輕了的腦袋:“本王嚇到你了?”
眼中的冰霜在這一刻迅速融化,似是在小心翼翼地呵護著眼前這朵艷的花朵。
“王爺,以后您過來能不能吱一聲,也讓臣有個心理準備。”葉初云一頭的冷汗,看上去當真被嚇得不輕。
“嗯,這次是本王的錯,下次本王走門。”傅君堯一臉誠懇地說道。
葉初云:“……”這跟他走門和窗戶有什麼關系?他就不能不在晚上來嗎?
“王爺來找臣,可是要換藥?”葉初云面帶關心地問道。
傅君堯淡淡嗯了一聲,站起走回到椅子旁,坐下來。
葉初云從榻上走下來,取了火折子先點開了蠟燭,然后將窗戶關上。
若是讓外人知道有男人大晚上出現在的閨房之中,那以后可沒臉見人了。
葉初云還是按照往常那般替傅君堯寬,上藥,然后用紗布纏住傷口。
一系列流程葉初云已經是做的十分得心應手。
大功告,這下終于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葉初云心里想著,同時規規矩矩的走到攝政王的面前,開口道:“王爺,已經換好藥了。”
您老還是早點回去睡吧。
傅君堯凝目注視著葉初云,子眼底氤氳著一淡淡的薄霧,似是沒睡醒,凈白的臉頰著半分緋紅,櫻抿著,看上去十分小心謹慎的模樣。
傅君堯猛地手,拽住葉初云的手腕,將弱的帶懷中。
葉初云只覺得一瞬間天旋地轉,待到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坐在了傅君堯的上,他的手指摟住的腰肢,滾燙的指腹過單薄的衫傳葉初云的上。
葉初云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熾熱,而這種熾熱來自于攝政王。
他細長的眸子猶如深淵一般,仿佛要將整個心神吞噬進去,盯得的一顆心臟撲通撲通地加速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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