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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絕色女上司》 第170章

都已經舉報出去了,再更改便是撒謊!葉興盛點了點頭,語氣很肯定地說:“沒有虛構的分,我願為我的舉報負責!”

“很好!”王威平又踱了幾個來回,擰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竟然轉出去了。

葉興盛看著王威平走出房間,有點費解。這王威平怎麽回事,都不哼一聲怎麽突然就走了?也沒說記下來要怎麽對待他。

客房裏剩下的兩人,一人負責拿錄音設備錄音,另外一人則拿著一個DV在拍攝。王威平一走,這兩人就關了設備,木然地坐著,臉上沒有任何一

過了沒多久,客房的門打開了,葉興盛以為是王威平的時候,進來的卻是一名胖的男子,滿臉橫,看上去有點兇神惡煞的覺。這張猙獰的臉,就能把膽小的人嚇得不輕。若不是此人上穿著製服,葉興盛會想當然地以為他是壞人!

此人一進來就把客房的燈關掉,小小的客房便如黑夜般,手不見五指。

葉興盛正納悶的時候,突然,一束如探照燈般亮的束從對麵照過來,刺得他眼睛都睜不開。他甚至連拿著燈的人是誰都看不清楚。不過,從剛才的腳步聲不難判斷,持燈的人是那名滿臉橫的男子。

“你葉興盛,是京海市市委書記胡佑福的書,對吧?”對麵傳來一個冰冷而森的聲音。

“沒錯,我是!”葉興盛很快明白過來,這是換另外一個人來審訊他了。很多嫌犯往往是在審訊人員的番審訊之後,心理防線崩潰,說出真相。他葉興盛沒做壞事,沒貪汙賄,任他們換誰都沒用的!

“葉興盛,你為國家幹部,卻夥同市委書記大肆收禮,你可知罪?”對麵的男子厲聲喝道。那如雷鳴般的聲音,憾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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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收禮,我是舉報市委書記胡佑福收禮!”也許是胡佑福對他說過的那句話起了作用,正義與善良的氣場和力量,永遠都是強大的!麵對滿臉橫男子的厲聲斷喝,葉興盛反而出奇地平靜。

“大膽!”嘭的一聲,對麵傳來一陣山崩的拍桌子聲音把葉興盛嚇了一跳。“葉興盛,你口口聲聲說,你舉報市委書記胡佑福收禮,那麽,我問你,胡佑福收禮的時候,你在現場,你為什麽不當場勸說他,阻止他?”

“......”葉興盛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

滿臉橫的男子問到了要點,記得,當初剛當上市委書記書的時候,書長黃立業曾語重心長地告訴過他,為市委書記書,他有保護市委書記的責任,這個保護不單單是人安全的保護,還有工作中的保護。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胡佑福工作中也有出錯的時候,這個時候,他要大膽地指出胡佑福的過錯,給他提醒。

當初,在醫院病房,胡佑福收禮的時候,他本沒指出胡佑福的錯誤。相反地,還在胡佑福的指示一下,幫胡佑福把禮收起來。從這點上來說,他確實是跟胡佑福一起犯了事。

“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心虛了?”對麵的男子大聲。

“當然不是!這怎麽說呢?”葉興盛深深歎息了一聲,說:“我承認,我沒有當場阻止胡書記收禮。之所以沒有阻止,那是因為,我從來沒經曆過這種事,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你們知道的,我才剛當上市委書記書沒多久,對這種事沒有經驗。”

“沒有經驗?哼!”對方冷哼了一聲,說:“那麽多禮,胡佑福不可能是一次收下。他收了第一次,你不知道該怎麽辦,難道收第二次,第三次,你還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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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同誌,能不能給我一煙?”葉興盛煙癮有點犯了,最主要的是,這名滿臉橫的男子跟王威平大不一樣。如果說,王威平是和風細雨,那麽,對麵的男子就是狂風暴雨。

和風細雨,他似乎還習慣,不怎麽害怕。可是,狂風暴雨,他幾下就被打蒙了。跟王威平相比,滿臉橫的男子問的問題,每個都切中要點,步步,讓他連息都覺到困難。

負責錄音的男子走過來,遞給葉興盛一煙和一個打火機。葉興盛把煙叼在上,再用打火機把煙給點著。整個過程,他的作一點都不慌

白熾的燈,把葉興盛的每個作都照得清清楚楚,對麵的男子也看得很真切。葉興盛的手一點都不抖,這隻有兩種況,他真沒犯事,心一點都不慌張。另外一種是,他犯了事,但是,心理素質非常好,而且有反調查的能力。

葉興盛了半煙,喝了幾口水,神狀態才漸漸地好起來。“這位同誌,我實話告訴你吧,我當時沒有立即阻止胡書記收禮是有這麽一個原因。胡書記平時為人很正派,我料想,他絕對不是存心想借住院大肆收禮,他可能想借收禮這個機會布一個局。

“布局?布什麽局?”對麵的男子忍不住打斷葉興盛。

布什麽局,我就不知道了!胡書記做事向來縝,讓人捉不定。他不願說,我問了也沒用!事實上,胡書記在收下禮的時候,他對那些禮都是嗤之以鼻的。他就沒有吞掉那些禮的意思。”

“是嗎?那你告訴我,那些禮都到哪兒去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禮是胡書記派人收走的,這點,我剛才已經跟王主任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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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葉興盛,那些禮分明就是你和胡佑福共謀收下的,你還不快點招出來?說,禮藏到哪裏去了?”對方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比一聲嚴厲。

葉興盛仍然是一點都不害怕,他隻是到有點累。這幾天跑來跑去,覺都睡得不踏實。今天被帶到這兒,都已經被盤問了好久了,這會兒渾乏力。也不知道是因為客房被封缺氧,還是因為神上到折磨。

“我真的不知道,你讓我招什麽?禮是胡書記派人帶走的,你們應該去向胡書記了解!”葉興盛仍然堅持著自己的說法。

“你不說是吧?行,葉興盛,我讓你看看一下監獄裏的生活。你要是害怕過這樣的生活,那麽就老老實實坦白代,我們可以對你從寬理。你要是抗拒,等我們拿到證據了,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對麵的男子顯然帶來了投影機。他關了那支照著葉興盛的高亮度電燈,鼓弄了一會兒,就有投影機的到對麵白的牆壁上。

隨著畫麵的變換,牆壁上出現一幅幅貪在監獄裏生活的景。

老實說,這些畫麵很有震懾作用,為階下囚,貪們在監獄裏過得很辛苦,穿的是布囚,睡的是單人鐵床,吃的是沒有多油水的飯菜。每天還要勞,接教育。四麵高高的圍牆,把他們與自由隔絕開,湛藍的天空,是他們看到的最麗的景

“葉興盛,你都看到了吧?你要是不坦白代,這些人就是你的榜樣,你也會很快和他們在一塊兒的!”滿臉橫的男子就站在葉興盛的邊,那雷鳴般的聲音,把葉興盛的耳震得嗡嗡響。

葉興盛一陣苦笑:“這位同誌,該代的,我都已經代了,你還讓我代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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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橫的男子關了投影機,再走到門口把燈打開,葉興盛把他看了個仔細。這人真的活生生一個兇神惡煞!

也就在這一瞬間,葉興盛明白過來了,這是紀委調查的手段,利用不同的人,給他施加不同的力。他如果真的是犯了事,很有可能頂不住而心理崩潰。

“葉興盛,你父母多大年紀了?”滿臉橫的男子拉了把椅子坐在葉興盛對麵,不過,語氣已經了下來。

“差不多七十了!”葉興盛說。

“聽說,你是家裏的長子?”

“嗯!沒錯!”

“你想想啊......”滿臉橫的男子站起子,像王威平剛才那樣,在他麵前來回地踱步:“你父母年事已高,你要是被關進監獄,他們肯定會非常難過的。他們仰仗你給他們養老呢,你要是被關個十年八年,他們還指什麽?為人子,你有替父母考慮過嗎?”

葉興盛心裏一陣苦笑,剛才用反麵教材震懾他,這會兒又打溫牌,用他父母來“化”他,這幫人的手段還真不!“我當然替父母考慮,我工作勤勤懇懇、一不茍,就是想多出績,為父母爭!”

“我指的不是你的工作,而是收禮這件事,你特麽的別跟老子繞彎!”滿臉橫的男子可不像王威平那麽“溫”,他使勁地推了一下葉興盛的腦袋,聲音驟然地提高了好多倍。

被對方這麽一推,葉興盛子一個趔趄,幸好他是坐在椅子上,不然早摔倒了。葉興盛穩了穩子,說:“你這是想手嗎?刑訊供可是犯法的!”

“你這是威脅我嗎?告訴你,老子最不了的就是別人的威脅!”滿臉橫的男子又狠狠地了一下葉興盛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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